玉塵宵譏諷的一笑,大步的走上前伸手奪了她手中的藥瓶,並且還用力的拍著她的臉,將她好不容易涂抹上去的藥粉都拍落了。
「你就這樣子腫著吧,除了我,不會有任何男人看你。」
玉塵宵扔下這句話瀟灑的走掉了。
生什麼事情了嗎?
流年傻傻的看著玉塵宵消失在門口,這家伙生氣了?她到底說錯什麼了?
她模了模被拍的火辣辣的臉頰,明明已經不疼了的,被這家伙一拍,貌似比最初還疼了。
玉塵宵,你這個幼稚的混蛋——
玉塵宵和流年的冷戰開始了,一個下午,兩人見面也當對方為空氣,晚上,一家人做一張桌子上吃晚飯,玉塵宵更是將幼稚揮到了淋灕盡致,流年夾什麼菜,玉塵宵便一筷子奪過來吃的倍兒香,幾番過後,流年將飯碗一撂,不吃了,走了。
玉塵宵初戰告捷,洋洋得意,吃嘛嘛香。
白瑾瑜︰「大哥,我想研究醫治弱智的藥了。」
玉靜軒︰「行,采藥試藥讓你二哥幫忙,我有點忙。」
玉塵宵︰「你打算找方法醫治憶瑤了?」
白瑾瑜︰「不。我是要醫治你。」
回到房間,吃了些燕雀從廚房拿來的小點心,流年便躺在了房間內的躺椅上,躺椅是流年和燕雀下午的時候準備的,為的就是能夠不與玉塵宵同床,本來打算放在他的房間外,但是,畢竟她們是皇上指婚,這夫妻分居畢竟影響不好,還是不要被外人知曉的好。
躺椅靠著窗擺放,躺在上面正好能夠看到外面的天空,流年蓋著小薄毯子,看著天空中的星,好不愜意,不禁想要吟首詩,苦思了好久,終于想出了唯一的一首能夠念完整的。
「窗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舉頭望明月,低頭思故鄉。」
唉……流年忍不住嘆氣,早知道要到這里來,當初學的古詩就牢牢記住,打死也不能忘,那樣自己好歹也會是一名飽讀詩書,出口成章的大家閨秀,哪像現在,干啥都是個半吊子。
玉塵宵一進門便听到她吟的詩,不禁感嘆稱贊︰「沒想到你還會有這般才情。」
廢話,那是李白大人千古流傳下來的詩,不好才怪。
流年白他一眼,雖然詩不是她原創,心里卻也喜滋滋的,得意的冷哼︰「你想不到的事多著呢。」
「哦?」玉塵宵來了興致︰「比如?」
「比如…」流年轉著眼珠思考著,隨後極其認真的說道︰「比如我…還會背很多詩。」
「呵…」玉塵宵有種被耍了的感覺,斜睨了眼流年身下的躺椅︰「你弄來這東西就是為了和你的相公分床睡?」
「當然不是。」流年反射性的否定。
「嗯?」玉塵宵挑起了眉毛,等著她給自己一個合理的解釋,最好她不要說她喜歡在躺椅上睡覺。
「好吧。是。」流年從躺椅上坐了起來︰「我就是為了不和你同床所以才弄來躺椅的,我想你一定和我一樣吧?畢竟我們沒感情,這樣子就同床共枕我們彼此都別扭,這便是我想出來的解決辦法,我不和你搶床,我睡躺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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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塵宵︰小丫,你不是說你還會很多詩嗎?現在來一首?
流年︰來就來,誰怕誰。純棉不覺小,處處蚊子咬,不對,純棉不覺小,汗滴……也不對…啥來著,卡卡,我背的啥來著,卡卡,死哪兒去啦……
玉塵宵︰……
卡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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