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寵六宮︰第一毒後 第30章 要誘他的心

作者 ︰ 九月女王

看她沒有反應,南宮敖起身走到她面前,駐足立在她面前,看了眼窗戶外面刺眼的陽光,看了看她院子里那個小小的花園,只是那花園里只有一株花著,別的都跟草似的,長的很高很壯可沒有花苞。

他看了看,伸出手指了指,嫌氣的說道,「那都是哪里弄來的野草,連一個花苞都沒有?」

她也跟著抬眸瞧過去,這個園子里的一草一木都是原來的樣子,她進來不存動過,「不知道,我進來的時侯就長這樣。」

听她的回答,他擰眉,難道她進宮這些時日,這院子里沒有重新修整,想了一會似乎沒有。

他事務繁多,加上慧妃懷有龍胎,他顧著慧妃那邊多,這邊他沒有上過心。

「喜歡牡丹嗎?」他問道。

听他提起牡丹她眼前一亮,想起了那片牡丹園,听說那是他特地為沈如慧種的,沈如慧喜歡。

「嗯。」她平淡的應了一聲。

「到牡丹園里挖幾顆稀有的品種,栽在這院子里應應景。」他說道。

「好!」她小聲的應著,一副乖巧听話的樣子。

看她那乖巧的樣子,他的心中有了細微的變化,有些心疼眼前的女人。

側過臉看她,想也沒想他突然張口就問,「進宮的時侯那麼排斥我,怎麼現在突然對我熱心了起來?」

突兀,葉婉歌沒想到他會問這個問題,看著他心里道,對你好想誘惑你,你信嗎?

她沒應聲,看了他一眼便垂下頭不語,心里厭惡極了,憎恨起來,再裝也裝不出真的喜歡他的樣子來,一時更說不出口那個字眼,那個字眼在她的心中可是很聖潔的,她真的不想髒了那個字眼。

「嗯?」她的沉默讓他不悅,語氣、眼神、神情都在追問她,追的她無處可逃。

想著要是不給他一個答案,他不會罷休,也許會不悅,那樣會惹怒他。

要是現在惹怒了他,她剛剛那番偽裝就前功盡氣了,不想讓自已的那番心思打了水漂,低頭囁嚅半天才說出,「喜!喜歡!」

她說的不流暢,但他听懂了,她說喜歡,說的有些費力,像從齒縫間硬擠出來的,很生硬沒有感情。

食指輕挑著她的下頜,抬起她低垂的頭,「喜歡誰?」

不是對她的答案不滿意,明知道她是違心的,說不說出來對他來說都一樣,但他就是想戲弄一下她,逼的她說出來,讓她慢慢的靠近他。

讓她靠近,不是因為動了情,喜歡才這麼做的,為了好控制,好控制她,他要讓她先喜歡上。

女人愛上一個男人會失去自我,會痴迷的什麼都願意為他付出,他不用她付出,只要她的父親站在他身邊就好。

普天之下,皆是王土,四海之內,皆是王臣,葉昌宇是他的臣子,理應為他效力,可是他皇位還未登上,根基還未穩固,能力沒有到能左右這些臣子的時侯。

現在能為他所用的,他盡力收入麾下,能不變成亂臣賊子,就不讓他們變成那些人,必竟殺戮也需要能力,也要耗費財力,而這些正是他目前所缺。

他缺的葉昌宇有,有權有勢,所以他要借助這些權勢登上皇位。

看著她半晌,她未回答,他泄氣一樣的拿開手。

「你!」吐出一個字,用了所有的勇氣,壓下心頭往上翻的惡氣。

听了蹙眉,剛剛是喜歡,現在是你,這是讓他猜迷,還是為了吊他的味口。

故意的,她是故意的,一只手攬過她不盈一握的縴腰,一口熱氣吹在她的耳根,「這是讓我猜迷嗎?剛剛是喜歡,現在是你?」

「連在一起。」她認真的回道。

听了張開嘴輕輕的咬著她的耳垂,表示自已的不滿,不是情愛上的挑逗,是用了力的咬,刺痛由耳垂傳遍了她的全身。那疼不重,像螞蟻扎了一下但綿長,像是疼了好久才消失。

「說一遍,給我听听。」他幽幽的說道,聲音威嚴。

他逼著,從剛剛到現在一直逼著她,她知道躲不過去,爽快的開了口,「喜歡你。」

這會听到了,他哈哈的笑出了聲,「剛剛,怎麼不這樣說。」

一陣惡寒,眼神嗔怪的看了他一眼,小小的表示一下自已的不滿,接著便不作聲。

不作聲是不想讓他再有挑逗她的機會,再一次說出這麼違心的話,她不一定能開得了口,有時侯逼著也說不來,不想再冒險惹怒他。

她躲著他的戲弄,想著計策,恰巧午膳好了,她心中一喜,連忙親自上前擺筷子。

以往都用銀簪試了再食用,這次她不用了,沒有那個必要,太子在這兒,她相信沒有人有那膽量,敢拿太子以身示法,再說要害她的那個人是太子的心上人,害誰都不會害太子。

既然那個人不會害太子,她也就不擔心有人要嫁禍于她,會殺了太子,「殿下,請用膳。」

就兩雙筷子,她仔細的擦試了一下,擺弄了半天才請他入坐。

走到桌前在上首坐下,看著站在一邊的她道,「你也坐下。」

「是。」拿過盛酒的三足給他倒上酒,她也跟著坐下。

看著桌上的菜道,「這蟲草不錯,葉丞相費心了!這麼好的蟲草就算是藥膳房的那班奴才都未必能找到。」他贊賞的說道,只是嘴角幾不可察的抽了抽。

他看著這些珍貴的蟲草心里很不滿意,丞相家能吃得起這麼貴重的東西,那可真的得有一座金山。

葉昌宇家有金山,這金山是哪里來的,還不是他北唐國的,北唐國的金山是誰的,普天之下皆是王土,當然是他南宮家的,是他南宮敖的。

「嘗嘗。」她伸手給他盛了一碗,遞到他面前。

他斂了心思接過來,拿著舀子細細的品嘗著,一頓飯剛開了頭,外面響起張富貴的通報聲。

「皇後娘娘駕到!」

葉婉歌听了有些慌,她驚慌失措的站起來,打翻了面前的酒,酒撒到身上衣衫濕了大塊。

「別慌。」他也跟著站起來,安撫了她一句。

一時間屋內安靜的能听到針掉落地上的聲音,葉婉歌憋著氣站在那等侯著皇後。

「見過皇後娘娘!」

「見過皇後娘娘!」

「見過皇後娘娘!」

一時間皇後所到之處,奴才們紛紛下跪行禮,葉婉歌站在那身子緊繃著,手指發顫。

「見過母後。」南宮敖也躬身行禮。

「免禮。」來人輕聲說道。

葉婉歌余光瞥見來人,頭戴金鳳釵,脖子上戴的點翠嵌寶石的金項圈,點翠是用孔雀頭上的彩羽粘嵌的,艷麗而光彩。

里面一襲紅裙外罩一件縷金百蝶穿花拖尾長袍,彩繡輝煌奪目的跟天上下凡的仙子是的。

「見過皇後娘娘。」葉婉歌躬身行禮。

皇後南宮氏一雙丹鳳眼打量著葉婉歌,看的葉婉歌小腿發顫才听到,「免禮。」兩個字。

直起身子立在那,皇後南宮氏吊梢著柳葉眉問,「你就是葉丞相之女葉婉歌?」

「是。」葉婉歌輕聲問答,聲音有些發顫,被皇後的氣勢嚇的。

「听聞你賢良淑德,有關睢之德,本宮今日所見覺得是虛言。」她看了一眼桌子的珍禽美酒說道。

「太子殿下朝中事務煩繁,你豈能媚惑他在這飲酒行樂?」皇後看著葉婉歌教訓道,根本不去弄清事實就把罪責按到葉婉歌頭上。

立在那的葉婉歌听了心中的冤氣突突的往上翻涌,但是不敢出聲辯解,只得忍下這份冤枉回道,「是,臣妾知錯。」

她出聲認錯,皇後涼涼的瞥了她一眼,又轉身看了眼桌子上被踫到的盛酒的三足,還有那撒了一地的酒,她擰了擰眉。

「宮中事務如此繁忙,太子殿下居然在這里沉迷酒色,這要傳出去會壞了大事。」皇後看著向來做事冷靜的太子說道。

「兒臣知錯。」南宮敖也開口認錯。

皇後看著兒子給了她一個責怪的眼神,接著一言不發的往外走。

南宮敖看皇後往外走,他也邁著步子跟在後面,葉婉歌對著離去的人躬身行李,「臣妾恭送皇後,太子殿下。」

皇後和太子一前一後離開,葉婉歌輕輕的擰了擰眉頭,猜想著皇後突然降臨的用意,是發生了什麼重要的事情?

心存疑惑她著急的在窗前來回的踱著步,思索著皇後急匆匆的找南宮敖是何事。

皇後側眸看了眼跟上來的太子斥責道,「敖兒,你怎麼可以這麼糊涂。」

听著皇後出聲就是責怪,南宮敖很費解的看著母親,「母後,發生了什麼事情?」

皇後听了他全然不知的樣子,她的眉頭緊鎖,「四王爺南宮風進宮了。」

一听南宮風進宮,南宮敖的臉色唰的變了,雖然南宮風的實力不強,但架不住有人從中相幫,要不然憑南宮風的那點謀略他走不到今天。

「他來面見皇上。」皇後又說道。

「讓他見了父皇?」南宮敖問道。

皇後听了擰眉,看著南宮敖眼里盡是失望之色,「沒有,我給擋了回去。」

南宮敖听了眉頭舒展開,「母後,父皇的聖旨你看到沒有?」

「沒有。」皇後神色憂慮的回道。

雖說南宮敖是太子,但自古到今太子沒有繼承大位也大有人在,所以登上皇位的不一定就是太子。

皇後和南宮敖都在憂心,聖旨上到底寫些什麼,他們沒看見,一日沒有看到自已繼承帝位的聖旨,他的心便一日懸著。

「湯公公那怎麼說?」南宮敖問道。

皇後眉眼沉了沉,「雖然我們平時對他不薄,但他伺侯皇上多年,又有忠主之心,現在定不會透露什麼消息給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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