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敖對自已的**毫不掩視,他不喜歡看到自已面對的是一條死魚一樣的女人,他希望這女人和他一樣享受著這美好的翻雲覆雨,能體會兩個人水乳交融的這份美好。
南宮敖的征服欲太強,葉婉歌咬著唇都咬出血了,他還不放過她,拼命的送到底,每一次都狠狠的用力,深入到最里面,這樣的凶狠帶有虐待性的折磨讓葉婉歌受不住,叫出聲。
葉婉歌的呼吸開始絮亂,胸口的猛烈跳動讓她覺得自已快要死了,她失去意識之前只看到南宮敖那張愉悅的俊臉慢慢變得模糊,接著她就暈死過去。
葉婉歌再次醒來已日上三竿,她忍著渾身的酸痛動了動身子,頭往鳳榻外側著軟軟的喊道,「小蝶!」
小蝶听到葉婉歌的聲音立刻跑過來,葉婉歌眯著眼無力的說道,「小蝶,把避子湯端來給我喝。」
小蝶一听,心想壞了,避子湯沒有了,她還沒來得及跟葉婉歌稟報了。
「快去啊!」葉婉歌見小蝶站在那沒有動,催促著。
小蝶心里發慌,苦著一張臉顫顫微微的說,「皇後娘娘,避子湯上次用完了。」她說的聲音極小而且不流暢,但葉婉歌卻听的很清楚,說是湯藥沒有了。
小蝶一說孕子湯沒有了,葉婉歌心想壞了,看著小蝶又確認一遍,「完了?什麼時侯用完了?」
「本來是還有一次的,但上次奴婢不小心弄灑了,所以沒有了。」小蝶解釋著。
葉婉歌听了抿了抿唇,有氣無力的說,「嗯,好,我知道了。」
听出葉婉歌語氣里的不悅,小蝶嚇的連忙跪下來說,「皇後娘娘你責罰我吧?」
睡在床上的葉婉歌看著自責的小蝶說道,「不怪你,你下去吧!」
小蝶听到葉婉歌不責罰自已,心里很自責,跪在那不動,淚水在眼眶里打轉,難受的就快要掉落下來了。
原先想著要喝避子湯的葉婉歌,在听到避子湯用完後,她懶懶的睡在床上,心里想著就這一次不喝,不會那麼巧懷上身孕,她這樣自我安慰,那不安的心也就平靜下來了。
人非聖賢熟能無過,小蝶又不是故意把避子湯灑了的,她怎麼好責怪這個一心為她好的奴婢了。
躺在床上渾身酸痛的葉婉歌,看著還在那跪著不動的小蝶道,「起來吧!一次不喝沒關系的!」
小蝶抬起頭大膽的對葉婉歌說,「皇後娘娘,要是趁這個機會懷上龍嗣多好?」
听到小蝶一心想她懷上龍嗣的話,她可真的要懷疑那湯是小蝶故意弄灑的了。
看著小蝶道,「小蝶,我有我的苦衷,這深宮大院並不一定誕下龍子就都能得到榮寵萬千的。」
「但是如若娘娘為皇上誕下龍子,那皇上會對娘娘更加寵愛的。」想起南宮敖臨走這前交待他們這些奴才,要好好照顧娘娘的關心話語,小蝶覺得皇上對他們皇後娘娘最好了。
葉婉歌听了說道,「好了!你快去幫我準備衣物,我要起床了。」
葉婉歌不想听小蝶在嘮叨生龍子的事情,她知道小蝶這奴婢思想守舊,一心想著嫁雞隨雞,出嫁隨夫的思想,熟不知她上一世也是這樣的想法,付出一生真情卻換來那樣悲慘的下場,她怎麼敢不吸取教訓了。
小蝶去取了衣物,葉婉歌換上衣服忍著身上的疼痛起來。
葉婉歌看著窗外呼嘯的寒風,坐在火爐前烤著火算著宋齊盛回來的日子。
走了一個半月估模著最近也應該快要回來了,皇太後那天天在服著吳一山的藥,說是頭疼病越來越重了,每日都要鑽心的疼幾回,估模著是病情加重了。
看著紅通通的爐火,她想著前一世那天牢里火紅的烙鐵,還有那烙鐵湯到皮肉的哧哧聲,想著對她下毒手的已被她送上西天的小紫,她的心情沉重了起來。
有了小紫的教訓,所以她對身邊的奴才格外的好,三不五時的會給他們一點小恩小惠,哪個遇上難處了只要跟她這個主子說一聲,她定會伸出援手,所謂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她希望她宮里的這些奴才不要為了金錢權勢背叛她。
小遠子進來說,「皇後娘娘,制衣局的尚宮來了。」
「讓她進來吧!」葉婉歌說道。
小遠子听了立刻去通傳,尚宮李嬤嬤手捧一摞衣服進來了。
給葉婉歌行了禮說道,「這是給皇後娘娘縫制的衣物。」
「辛苦了,下去領賞吧!」葉婉歌讓小蝶接過衣物說道。
「謝皇後娘娘!」李嬤嬤道謝。
葉婉歌看著往外走的尚宮又說,「年前上宮局還有多少衣物要縫制?」
李嬤嬤听了停住腳步回道,「還有慧妃的幾件夾襖和裙子,還有太後的幾件衣物要縫制。」
葉婉歌听了點點頭,待李嬤嬤離開,小蝶把新縫制的夾襖拿到葉婉歌面前說,「皇後娘娘,這繡功真好?」
葉婉歌瞥了一下上面栩栩如生飛舞的鳳凰,挑了挑眉眼道,「這繡功可能出自蘇欣薇之手。」
「誰?」小蝶不相信沒有去過制衣局的葉婉歌,會知道制衣局的那些繡娘。
「蘇欣薇。」葉婉歌幽幽的說道,如若沒猜錯的話就是蘇欣薇。
「蘇欣薇是誰?」小蝶追問道。
葉婉歌听到小蝶追問,立刻說,「去給我倒杯茶來。」
「是。」小蝶知道這是葉婉歌不願意往下深說,所以支開她。
剛把茶端在碗里,內室外的厚厚的門簾被人打外面撩開,葉婉歌抬眸望去,看到是梁鳳儀後,她站起來說道,「這麼冷的天,你怎麼來了?」
梁鳳儀解上的披風,說道,「多日不見皇後娘娘,想的慌。」
看著梁鳳儀一說話臉上就帶著害羞的紅暈,葉婉歌笑道,「想我作甚?要想也是該想皇上才是?」
梁鳳儀听到葉婉歌又拿她打趣,她的臉紅的更厲害,看她羞的垂下頭,葉婉歌抿了抿唇不開她玩笑。
葉婉歌讓梁鳳儀坐下喝杯茶暖暖身子,兩個人圍坐在火爐前說了一會話,葉婉歌問梁鳳儀身子骨怎麼樣了。
梁鳳儀回說太醫說胎兒已經穩定,她可以自由走動,只是要多加營養,說每日吃那些補品吃的嘴里一點味道都沒有,葉婉歌笑她身在福中不知福。
兩個人談了好一會,火爐里的火燒的越來越旺,那旺盛的爐火把屋子里烤的暖哄哄的,葉婉歌對小蝶說,「把李嬤嬤剛剛送來的那套淺紫色的衣物拿來。」
「又添新衣服了?」梁鳳儀問道。
「嗯,添了身冬衣。」葉婉歌輕聲說著。
小蝶捧著衣服過來,葉婉歌對梁鳳儀說,「這是皇上賞賜的上等彩織縫制的,我讓制衣局按你的尺寸,給你也縫制了一身。」
梁鳳儀听了剛剛還明亮的眸子變得朦朧起來,她啞著聲叫道,「皇後娘娘。」
「嗯?」葉婉歌听到梁鳳儀聲音里的哽咽,她非常詫異,想著剛剛還好好的,這一會功夫怎麼就傷心上了。
「你什麼事情都為我著想,對我這麼好,讓我怎麼感謝你了?」梁鳳儀看著葉婉歌說道。
看著梁鳳儀感動的紅了眼眶,葉婉歌說道,「都是自家姐妹,不用感謝,你我在這宮里都是孤零零的一人,沒有親人,理應互相照顧。」
梁鳳儀的父親是北唐鵝城的太守,每年皇上都要把各城太守的女兒召過宮來,如若皇上有看中的就留下來,沒有看中的就把這些太守的女兒賜給王公大臣,其實讓這些太守的女兒留在都城,是皇上有私心想要以此來牽制這些太守,怕各城的太守有異心而已。
當初看到梁鳳儀的時侯,葉婉歌是一百個不願意讓她留在宮中,實在是一世梁鳳儀的遭遇太悲慘,她想讓梁鳳儀躲開,沒想到南宮敖一眼就相中了梁鳳儀,還是把梁鳳儀留了下來。
梁鳳儀這軟弱的性子實在不適合呆在宮中,但天意難違,葉婉歌也只能盡力幫助梁鳳儀,不讓她遭受前一世的罪。
「謝皇後娘娘,如若娘娘有用得上臣妾的地方,我定當全力相助。」梁鳳儀有情有義的說道。
「一家人不說這見外的話,你去換上試試,你現在有孕在身,我特意讓制衣局改大了尺寸。」葉婉歌催促著。
「好。」梁鳳儀拿了衣物到屏風後面換。
梁鳳儀剛去換衣物,葉婉歌端起茶碗還沒有抿一口,外面又傳來嘰嘰喳喳的說話聲,小遠子進來報,說幾個嬪妃來了。
人都站在門外侯著,葉婉歌往外面看了一眼,讓小遠子去傳她們進來。
幾個人走進來,後面都跟著奴婢,奴婢手里還都帶著東西。
「見過皇後娘娘。」幾個人拂了拂身子給葉婉歌請安。
「免禮。」葉婉歌輕聲說道,看了一眼幾個人,何迎春,周玉嬌,蔣麗翠,獨獨少了韓月。
韓月沒跟一起來,葉婉歌想著肯定是這三個人把韓月孤立起來了。
依韓月那直性子,不肯跟這些人攪合在一起也是在情理之中,韓月生性更直,有英雄氣概自不屑與這些整日嚼口舌搬弄事非的女人為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