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婉歌一听說宋齊盛去了趟丞相府,她立刻對宋齊盛說道,「內室說話。」
宋齊盛跟著葉婉歌進了內室,葉婉歌吩咐奴才侯在外室,不得跟進去。
進了內室葉婉歌就問道,「見到了我娘?」
「嗯。」宋齊盛想到丞相夫人說的話,他問道,「吳一山抓了一個叫萬海花的********,說這****是證明葉丞相收賄的證人,但我去了丞相府,問夫人是否知道萬海花這個人,夫人卻說不知清。」
葉婉歌一听宋齊盛提起萬海花,她就明白了是怎麼一回事,上一世的記憶里有萬海花這個人,好像是個煙花巷的****,跟她的父親卻是有糾葛,但她的母親是確實不知道萬海花這個人的存在。
「我娘是不知道有萬海花這個人存在的。」葉婉歌說道。
「那皇後娘娘知曉了?」宋齊盛听葉婉歌像是知曉的語氣問道。
葉婉歌點頭,她當然知曉,上一世就因為萬海花這個女人,而讓她們葉家遭受了重創,「萬海花現在人在哪里?」
「被吳一山安置在一所宅子里。」宋齊盛回道。
葉婉歌听到萬海花在吳一山手里,內心非常不安,「宋太醫,沈良要利用萬海花污陷我的父親開****,說我父親做不法營生謀取高額利潤。」
宋齊盛听了,驚愕道,「那一定要把萬海花從吳一山手里救出來,沈良再過幾日就要到達都城了。」
「是,一定要趁沈良沒回來之前救出萬海花。」葉婉歌回道。
「吳一山把萬海花關在了效外的宅子里,里里外外的派了好多人手看著,要想把萬海花救出來,也不是什麼容易的事情。」宋齊盛回道。
葉婉歌听到宋齊盛說救出萬海花難度太大,她回道,「能保的她的命就保的她的命,不行的話就讓她永遠的閉上嘴巴。」葉婉歌覺得無論如何也不能讓萬海花落在沈良的手中,就算是殺了萬海花,也不能讓萬海花出現在南宮敖面前,指證她的父親收受賄賂。
沒有證據的情況下,事情怎麼抵賴否認都好辦,如若一但人證物證齊全,任憑有滔天的本事也沒有辦法逃月兌律法的制裁。
宋齊盛听了知道事情很嚴重,葉婉歌不惜一切代價的也要讓萬海花閉嘴,宋齊盛很理解,萬海花是個禍端留著禍害無窮。
「我先讓曹天岳去觀察萬海花那里的情況,然後再決定怎麼做,萬海花的事情你就不要再管了。」葉婉歌怕不會武功的宋齊盛被發現,所以不讓他再管此事。
「好。」宋齊盛應聲。
葉婉歌看著宋齊盛又說起了蘇欣薇的事情,「我去見了蘇欣薇。」
宋齊盛雖然早就知道葉婉歌要去見蘇欣薇,但這會听到她說見到了蘇欣薇,還是很吃驚的,「她說是誰把她關在那里的?」
葉婉歌失望的搖了搖頭,「她沒有說,很抵觸這個問題。
對我們也有防備,根本不相信我們是去救她的,身體情況也很糟糕。」
「蘇欣薇知道皇後娘娘你的身份嗎?」宋齊盛怕蘇欣薇知道葉婉歌的身份。
「不知道。」葉婉歌本來是要亮明身份的,但被芩花阻止了。
「我本是要告訴蘇欣薇的,芩花卻攔著不讓說,時間也緊急差一點就叫人發現了。」想起當時窗戶外的那兩個奴才,葉婉歌現在還心有余悸,如若要是被發現了,那麼估計蘇欣薇現在被殺了滅口了。
「還是不讓蘇欣薇知道的好,免得她要是知道了,不小心暴露了皇後娘娘的你身份,反到不好。」宋齊盛說道。
「宋太醫,了解當年蘇家的情況嗎?」葉婉歌問道。
宋齊盛搖了搖頭,葉婉歌看宋齊盛也不知道,也就不再往下問了,只是吩咐宋齊盛再準備點傷藥送來。
安福宮。
南宮敖進門的時侯皇太後正躺在榻上喝藥,看到南宮敖進來,皇太後立刻推開奴才送到她唇邊的碗,「皇上,那個瘋女人你留她做什麼?」
南宮敖走到皇太後的榻前,示意奴才都退下,他問道,「母後,傷到哪里了?」
「沒大礙,一時半會死不了。」皇太後堵氣的說著。
皇太後傷的不嚴重,都是一些擦破皮的小傷,只是受到了驚訝,她心里那口惡氣難出。
皇太後去梅林里賞梅,沒想到剛到梅林那兒,還沒有進林子了,就從梅林里鑽出一個披頭散發的怪物向她撲來,等她反應過來已經被那怪物撲倒在地,跌了一個四腳朝天,也幸虧奴才們反應快,將那怪物拉開。
拉開後才看清是蔡貴妃,皇太後看清是蔡貴妃後氣的立刻讓人將蔡貴妃送回去關起來,又要命人打個鐵籠子把蔡貴妃關起來。
「母後,听說你要把蔡貴妃關進籠子里?」南宮敖問道。
「那樣的瘋子,我不把她關起來,讓她到處亂跑傷人啊?」皇太後對于南宮敖把蔡貴妃留在宮里沒有意見,但對于把蔡貴妃那個瘋子以貴妃相待,她有意見,她的想法是既然那瘋子是為了當人質才留下來的,那就把她打入大牢算了。
見皇太後生氣,南宮敖說道,「母後也知道蔡貴妃是個瘋子,又何必去跟一個瘋子計較了?」
「我是不想與一個瘋子計較,但那樣的瘋子要不看好了,萬一拿個刀跑出來,輕則傷人,重則要命,你說我能不擔驚受怕嗎?
還有那些個看管的奴才,一點用也沒有,一個瘋婆子也看不住。」皇太後抱怨南宮敖後又把那些怒氣,發泄到看管蔡貴妃的奴才身上。
「母後,蔡貴妃雖然是個瘋子,但對于我們還是有用的,只要蔡貴妃生活這宮里一天,四王爺和八王爺就一天不敢輕舉妄動。
如若你把蔡貴妃關進籠子里,四王爺和八王爺知曉了,就有借口舉兵造反了,那個時侯天下人指責謾罵的可就不是謀反的四王爺和八王爺,而是會罵我們沒有人德,連一個瘋子都不放過,如此的羞辱蔡貴妃母後你是出了氣,但還把北唐置于內亂中。」南宮敖苦心勸說著皇太後。
「在這深宮大院的,誰知道我們把她關進了籠子里?」皇太後回道。
南宮敖听了垂眸思忖了一會,說道,「宮里人多嘴雜,不僅這些個奴才喜歡嚼舌根,就是宮里的嬪妃,朝中的大臣,上上下下這麼多人,但凡有一個把這個事情傳出去,那遲早會傳到四王爺和八王爺耳朵里。
母後,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再說八王爺又是一個喜愛游走江湖的人,消息靈通的很。」南宮敖嚇唬著皇太後。
皇太後听了嘆了口氣,「隨你怎麼處置吧!反正我想怎麼辦你都有理由否認我的意見。」
南宮敖听著皇太後的埋怨,只是抿唇一笑,並沒有跟皇太後再去爭辯,三言兩語說服了皇太後的南宮敖並沒有在事情辦成後就急著走,而是坐在皇太後的榻前,跟皇太後聊了一會天,陪著皇太後,以敬兒子的孝道。
在皇後那兒受了侮辱的何迎春去了沈如慧那兒,從轎輦上下來,何迎春連讓奴才通稟都沒有,氣呼呼的闖進了屋內。
秋香見外面的奴才沒有攔住何迎春,讓何迎春怒氣沖天的闖進來,問道,「迎貴妃這是怎麼了?」
何迎春听到秋香問自已,以為是秋香看到了自已臉上被葉婉歌煽的五個血紅的手指印,她臊得立刻捂住那現在還火燙的半邊臉回道,「被狗咬了一口。」
秋香听到何迎春的話,納悶的看著何迎著,見何迎春用手捂著半邊臉頰很怪異的樣子,秋香琢磨著這迎貴妃到底是怎麼了。
何迎春捂著臉頰問,「慧貴妃了?」
「在榻上躺著了。」秋香說到。
何迎春听了一陣風似的閃身進了內室,進了內室就看到青紗帳後躺著的沈如慧,何迎春訴苦般道,「慧貴妃,妹妹今兒讓狗咬了。」
躺在榻上的沈如慧听到何迎春的聲音,立刻坐起身伸手一把撩開青紗帳,「怎麼了?」
「葉婉歌那個賤人居然當著奴才的面煽了我一巴掌。」何迎春說著就拿下捂在臉頰上的那只手,讓自已被葉婉歌打的證據呈現在沈如慧的面前。
看到何迎春臉上那紅的刺目的手指印,沈如慧問道,「怎麼一回事?」
何迎春听到沈如慧的詢問,立刻如竹筒倒豆子般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
「欺人太甚。」沈如慧听了憤恨不平的說著。
沈如慧之所以這麼憤恨,其實也不只是為了替何迎春鳴不平,也是替自已,上次無原無故被葉婉歌陷害了,讓南宮敖又一次誤會了自已,這些天來那口惡氣一直堵在沈如慧的胸口。
沈如慧要是不出這口惡氣,堵的心里難受,所以這些天躺在床榻上吃藥,還四處讓奴才散播不實謠言,說她得受了刺激得了病癥,才控制不住的失手嚇到了葉婉歌。
沈如慧躺在宮里裝病,她不管別人信與不信,但她知道南宮敖一定會相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