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婉歌,你居然敢私闖皇陵,我要告訴皇上!」沈如慧像抓住了葉婉歌的把柄一樣,得意的大聲說著。
「是的,我是派人去探查了皇陵,你想去告訴皇上,你盡管去告訴好了,但也得皇上信你才行呀?」葉婉歌無所謂的說著。
說完又看了一眼被氣的半死的沈如慧道,「哦!听說沈大夫押送糧草去了前線!我真是替沈大夫擔心呀!前線那個地方每天都在死人,每一天都能看到橫尸遍野的嚇人場景,沈大夫此次前去,如若不能平安歸來,萬一沈小將軍在東北邊關為國捐軀,那你沈家可就後繼無人了!」
沈如慧被葉婉歌的話嚇的瞪大眼楮,過了很久才反應過來,聲音軟軟的說,「你別動他們!」
「沈大夫和沈小將軍如若真的戰死沙場,皇上定會厚待沈家,怎麼說也會賞一個名門英烈之餃。」葉婉歌輕聲說著。
葉婉歌的一番話,讓沈如慧的心思有了變化,想著這個時侯跟葉婉歌硬踫硬沒有什麼好處,所以軟著聲說,「別動他們,我們講和吧!」
葉婉歌到沈如慧如此幼稚的話,無害的笑了笑,「好啊!慧妃說如何講和好了?」
「你想要怎麼樣?」沈如慧忍著怒火問道。
「我要慧妃你消失在我眼前,你能做到嗎?」葉婉歌嘴角揚起噬血的笑容。
話落沈如慧還沒來得及回答,守門的小蝶扭過臉來對葉婉歌說道,「皇後娘娘,皇太後來了!」
葉婉歌一听秋香那奴婢把皇太後請來了,狠狠的甩開握在手里的,沈如慧的兩只手腕,「說話小心一點。」
葉婉歌坐在沈如慧的床榻前,替沈如慧拉了拉身上的錦被,說道,「慧妃,你要安心的養身體,當初神醫王顯龍都說你不能懷胎,可慧妃你不是吃了神藥好了嗎?這胎滑了就盼望著再懷下一胎,千萬不要想不開!」
「奴婢見過太後。」小蝶給皇太後行禮問安。
皇太後看都不看小蝶一眼,徑直往沈如慧的榻前走。
「臣妾見過皇太後!」葉婉歌福身行禮道。
皇太後瞥了一眼睡在床榻上的沈如慧,又看向葉婉歌道,「皇後不在福寧宮歇著,跑到這里來做什麼呀?」
葉婉歌抬眸看向皇太後,瞥到皇太後身後的小蝶,正一臉傲氣的看著她,她回道,「臣妾跟姐妹們來看望慧妃。」
葉婉歌說的情深意切,皇太後點了點頭說道,「你先回宮休息吧!慧妃情緒低落,讓她一個人安靜安靜吧!」
「是!」葉婉歌應聲的同時,偷偷的看向沈如慧,給了沈如慧一個警告的眼神就對皇太後行禮告退了。
等葉婉歌出了長壽宮,皇太皇對沈如慧說道,「你剛滑了胎,好好養身體,不用理會別人的閑言碎語!」
「是!」沈如慧哽咽著應聲。
皇太後看了沈如慧一眼又道,「沈大人和沈小將軍都身在戰場,你要為了他們著想,照顧好自已,讓他們好安心為國立功。」
沈如慧听到皇太後提到父親沈良和弟弟沈如慧,她立刻想起葉婉歌的威脅,心底又是一陣擔憂。
葉婉歌已經不是當年剛進宮時,那個無權無勢任由她拿捏的婉側妃了。
現在的葉婉歌要權有權要勢有勢,再也不可能任她沈如慧拿捏,最重要的是皇上的心也被葉婉歌****去了。
「是。」葉婉歌探查皇陵的事情,沈如慧半個字不敢透露。
皇太後在長壽宮安慰了沈如慧一會,皇太後就去了養心殿。
福寧宮,從沈如慧那兒回來的葉婉歌,看到沈如慧那悲慘的樣子,看著沈如慧那被她嚇的不知所措的樣子,她的心情大好,坐在桌子前喝茶吃點心。
小蝶坐在一邊,給葉婉歌肚子里的龍胎繡百子圖,「皇後娘娘,湘雲那奴婢的死,要是有人追究起來怎麼辦呀?」
「沈如慧的奴才都承認了,湘雲是長壽宮的人了,以後再有什麼事情跟我們無關。」葉婉歌回道。
「也對,長壽宮的奴婢死了,跟我們沒有關系。」小蝶回釀過來。
「慧妃身邊的奴婢秋香,真是討人厭,每次皇後娘娘問話,她都要插嘴!」小蝶說道。
葉婉歌听了,說道,「以後那奴婢再敢逾矩,就死撕爛她的嘴!」
「是。」小蝶應聲。
葉婉歌正在跟小蝶閑聊著,小尺子慌慌張張跑了進來,「皇後娘娘,大事不好了!」
葉婉歌挑了挑眉,小蝶立刻說道,「別一驚一乍的,有事說事小心嚇著皇後娘娘,驚了龍胎你擔待的起嗎?」「剛剛得到的消息,顧二喜逃跑了!」小尺子一想到顧二喜逃跑了,就嚇的出了一身冷汗。
葉婉歌听了立刻扔下手里的瓜子,站起身問道,「什麼時侯逃出去的呀?」
「錢百順說剛剛逃出去!」小尺子邊回話,邊著急的說道,「這可怎麼好呀!顧二喜武功高強,要是殺到這里來,我們可招架不住呀!」
「呸!呸!呸!」小蝶听了連吐三聲,訓斥小尺子道,「你會不會說話呀!怎麼說這麼晦氣的話了!」
「啪!」小尺子往自已的嘴上拍了一巴掌,「瞧我這笨嘴,該打!」
顧二喜逃出了牢房,葉婉歌想著以顧二喜睚眥必報的性子,定不會就這麼逃離都城。
顧二喜的武功了得,又嗜殺好斗必定會尋找機會報仇。
「皇後娘娘,怎麼辦?」小尺子不安的問葉婉歌。
要知道顧二喜逃出來,那等天是放了一只凶猛吃人的老虎出來吃人,大家當然害怕了。
「皇上那邊有什麼動靜?」葉婉歌問道。
顧二喜這麼重要的犯人逃了出來,皇上不可能不采取行動。
「皇上已經派人追捕了!」小尺子回道。
「不用太擔心,這皇宮里到處都有士衛,顧二喜武功再高,憑他一人也敵不過這宮中的上千士衛。」葉婉歌安慰著害怕的小尺子。
「讓錢百順看好馮嬤嬤,不要再讓這嬤嬤逃了!」葉婉歌出聲道。
「是。」小尺子應聲立刻去辦。
顧二喜能逃出牢房,葉婉歌覺得一定是有人從中相助,要不然就算顧二喜武功再高,也逃不出那銅牆鐵壁的牢房。
「費物!」南宮敖听說顧二喜跑了,生氣張口大罵。
皇太後沒進養心殿,就听到了顧二喜逃跑了的消息。進了養心殿,看著生氣的南宮敖,說道,「一個奴才而已,跑了就跑了,皇上何必動這麼大的氣了!」
「母後,當初為了安撫戰場上的沈如安,可是把所有的罪都推到了顧二喜的身上啊!」南宮敖急切的說道。
「那又如何呀?」皇太後淡淡的說著。
「顧二喜現在逃跑了,母後認為顧二喜會這麼善罷甘休嗎?」南宮敖說道。
「既然皇上知道顧二喜不會就這麼善罷甘休,那皇上就更不用著急去追捕他了!皇上你只要布下天羅地網,等著他上門就行了!」皇太後說道。
南宮敖听到皇太後的話,是有苦難言,事情要像皇太後說的這麼簡單,那他也不用這麼苦惱了。
南宮敖對皇太後隱瞞了三王爺還活著的事情,那天晚上都城外和三王爺的惡戰,也被他抹的一點痕跡沒有,雖然一切隱瞞的很好,但這一切確真實的存在著,南宮敖怎麼能不擔心。
顧二喜跑了,三王爺一直埋伏在都城外,就等著機會攻進都城,進入皇宮砍下他的頭了。
顧二喜要是跟三王爺聯手,大軍又都在戰場上,那他如何能抵擋住呀!
「顧二喜逃了,你為何如此的驚慌呀?」皇太後看著驚慌的南宮敖問道。
听到皇太後的話,知道情緒外露的南宮敖,立刻斂去臉上的驚慌,問道,「母後,來兒臣這是為何事呀?」
皇太後听到南宮敖的詢問,才想起自已來此的目的,「我听說國庫快要被這兩場戰事消耗空了?」
南宮敖听到皇太後的話,有股皇太後哪壺不開提哪壺的不悅感,國庫因這兩場戰事就要耗空了,他正在愁著如何酬集了。
「國庫空虛的事情,千萬不能傳出去,在戰事沒結束之前如若傳了出去,會影響士兵的勢氣。」皇太後叮囑道。
南宮敖點了點頭,戰爭剛剛開始,如若連士兵的軍餉都發不上,還有誰願意前赴戰場為國損軀啊!
「是。」南宮敖應聲。
皇太後听到南宮敖的聲音,知道國庫空虛是事實了。
「顧二喜入獄的時侯,不是抄出些錢財來嗎?」皇太後問道。
「是。」南宮敖想著顧二喜的那點錢財,拿到戰場上不夠士兵們的幾天伙食開支的。
皇太後看南宮敖的臉色,就知道是有多麼的缺軍餉了。
「葉家富可敵國,皇上想想辦法,從葉家那兒弄點出來。」皇太後提醒南宮敖。
南宮敖听了,深深的嘆一口氣,要從葉家那弄銀子,談何容易呀!
「軟的不行,就來硬的,皇上不要忘了,你是君他是臣,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更何況只是讓他拿點錢財出來呀?」皇太後再一次提醒南宮敖,對于葉家不能心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