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六公主的侮辱,葉婉歌揚起唇角,笑道,「公主既然這麼羨慕,那要不要本宮教你幾招呢?」
「你……」六公主看著一副無恥樣子的葉婉歌,一時被氣的語塞。
葉婉歌看著氣的跳腳的六公主,眼神一凜,神色一沉,說道,「本宮的事情,公主還是少過問的好,公主要是閑來無事,可以想一想怎麼討好你的親娘,讓你的親娘下旨,將你許配給你的良人。」
「你……」六公主听到葉婉歌的話,猶如吃了一只蒼蠅入月復,惡心的她直想吐。
葉婉歌見六公主像只炸毛的小野獸,她輕嗤一聲,說道,「收起你這點凶狠,好好的去琢磨你娘的心思。」
六公主肺不好,被葉婉歌一氣,那種窒息感又襲上來。
葉婉歌瞄了一眼六公主發紫的臉色,轉身走了。
「公主!」三兒上前扶著站不穩的六公主,心疼的喚道。
「回去!」六公主虛弱的說著。
三兒扶著六公主上了轎子,六公主坐在轎子上,在心里把葉婉歌罵了千萬遍。
回到花香閣,葉婉歌進了屋就累的躺在床榻上一動不想動。
玉露宮里因為韓月懷了身孕,沉浸在一片歡喜中,現在更多人把目光放在了韓月的身上,所以葉婉歌也清靜了一些。
花香閣里,葉婉歌抱著南宮一龍,伸出大拇指讓小家伙抓在手里,小家伙攥著她的手指就往嘴里塞。
「小饞貓!」葉婉歌看著南宮一龍笑著。
抽出手指在柔女敕的猶如雞蛋白一樣的小臉上,輕輕的捏了一下,臉上露出滿足的笑容。
南宮敖進來的時侯,看到這母子倆個正玩的歡,他笑道,「看你們母子倆個玩的這麼樂呵,朕來的正是時侯。」
葉婉歌看著南宮敖,納悶的問道,「皇上沒去陪月妃?」
自打韓月懷有身孕後,南宮敖幾乎是天天去韓月那兒。
見葉婉歌對他來這兒非常驚訝,他說道,「朕更想陪在皇後身邊。」
听到南宮敖的甜言蜜語,葉婉歌低垂著頭,露出嘲諷的笑容。
葉婉歌低著頭,南宮敖看不到她臉上輕蔑的笑容,自顧自的說道,「這幾日沒有見到皇後,朕這心里空落落的,總覺得很難受。」
听到南宮敖的甜言蜜語,葉婉歌再也無法淡定了,她抬起頭看著他,打斷他的話,「皇上是想龍兒了吧?」
「嗯。」南宮敖看著葉婉歌懷里的南宮一龍應聲。
葉婉歌看了一眼南宮敖,說道,「皇上要抱一抱龍兒嗎?」
「好啊!」南宮一龍听到葉婉歌的提議,立刻興奮的應聲。
南宮敖坐在那兒,葉婉歌把南宮一龍交給他。
他雙手別扭的托著南宮一龍綿柔的身子骨,把南宮一龍放在腿上。
葉婉歌站在一旁,問南宮敖,「皇上,月妃這兩日還好吧?」
「不錯,挺好的。」南宮敖回道。
葉婉歌從南宮敖嘴里听到韓月挺好的,她在心里揣測著,韓月是不是打消了不要肚子里孩子的主意。
南宮敖抱了南宮一龍一會,就失去了剛剛的那種好玩勁頭,把小家伙交給了女乃娘抱下去了。
葉婉歌低眉垂首的思考著韓月的事情,南宮敖見她走神,他站起來,伸手握著她的肩膀,還沒有開口,她被他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嚇的打了一個激靈。
兩個人靠的很近,南宮敖的男性氣息在她的鼻尖縈繞,不知道是害怕他,還是排斥他,她的一顆心跳的很厲害,整個身體也變得僵硬了起來。
她往後退了一步,想拉開兩人之間的距離,無奈她的雙肩被他的雙手握著,逃離不了他的鉗制。
雖然往後退了一步後,兩個人之間緊貼的身體有了一點距離,但她還能感受他男性的氣息。
感受到曖昧氣息的葉婉歌,輕咳了一聲掩視她的不自在後,小聲的說道,「皇上,坐下喝杯茶水吧!」
心思不在茶水身上的南宮敖,听到她的話,喉結滾動了一下,艱澀的說道,「朕不渴!」
說話間握著她肩膀的手,就用力的把她帶向他的懷中。
葉婉歌知道南宮敖是什麼意思,盡管心里非常排斥和他有這種肢體接觸,但她還是強忍著心里的厭惡,順著他的力道,身體貼著他的身體。
兩個人身體相貼的時侯,南宮敖放在她後背的手,開始在她的脊背游走。
葉婉歌知道南宮敖的心意,立刻開口道,「皇上,听說皇太後藥癮越來越大了?」
「嗯!」南宮敖心不在蔫的應著,放在她腰背上的手,模著她的腰線。
葉婉歌緊蹙著眉頭,一顆心砰砰的跳著,但她努力的保持著冷靜。
這青天白日里,南宮敖跑她這兒來泄欲,這讓葉婉歌很厭惡。
頭腦清醒的葉婉歌雙手放在南宮敖的腰身上,身體用力的往後一仰,她就逃月兌了他的懷抱。
葉婉歌的這一舉動,是在南宮敖沒有防備的狀態下做的,所以她輕而易舉的月兌了身。
南宮敖被葉婉歌這舉動弄的有些發懵,他正不悅的擰著眉頭時,她對他嫵媚一笑,眨了兩下眼楮,嬌羞的說道,「皇上,這青天白日的。」
南宮敖听到葉婉歌的話,扭過頭對著她嘴努的方向看了看,見眾奴才都在外室侯著了,他立刻想開口讓奴才退下去,她卻搶先開口說道,「皇上,今天去看過月妃沒有呀?」
南宮敖搖了搖頭,葉婉歌見狀立刻說道,「那皇上陪臣妾一起去看看月妃吧!懷了身孕後,受不得冷待,如若心情不好對肚子里的孩子也不利!」
葉婉歌知道南宮敖重視龍種,但凡听說是為了龍種好的事情,他都會去做,所以她拿這種借口來月兌身。
南宮敖這幾日都陪在韓月身邊,他了解韓月現在的情緒,一直處在悶悶不樂中,陪了韓月幾日,只要有他在,韓月的情緒就好,他听奴才回稟說他只要一離開,韓月就情緒低落。
南宮敖呆在韓月那兒這幾天,他也有些膩了,所以今天跑到葉婉歌這兒來了,現在听到葉婉歌提議去韓月那兒,他有些不情願。
葉婉歌看出了南宮敖的不樂意,立刻說道,「皇上,你膝下至今只有一龍一個子嗣,月妃這胎又是頭胎,切不能有任何閃失。」
听到葉婉歌如此關心月妃,南宮敖心慰的點點頭,「嗯,皇後說的對。」
于是欲火焚身的南宮敖,為了龍種的健康,他壓抑住身體里的欲火,跟著葉婉歌一起去了韓月那兒。
兩個人還未進門,就听到屋里傳來一陣一陣的談笑聲。
葉婉歌豎起耳朵听著,听到了周玉嬌和蔣麗翠的談笑聲。
南宮敖大步流星的進屋,看到屋里的人,笑道,「這里好熱鬧啊!」
眾人听到南宮敖的聲音,立刻起身給南宮敖和葉婉歌行禮問安。
南宮敖說了一聲免禮後,讓眾人都坐下。
葉婉歌掃了一眼眾人後,跟在南宮敖身後,走到正堂之上坐下。
葉婉歌瞄了一眼在坐的人,周玉嬌、蔣麗翠、胡答應、孫答應都在坐,她在心里猜想著,這些人怎麼都聚到這兒來了。
南宮敖看著一屋的鶯鶯燕燕,戲謔道,「你們來的正是時侯,月妃懷了龍胎,你們沒事的時侯可以多往月妃這兒跑一跑,沾一點喜氣。」
葉婉歌听到南宮敖的話,低垂著頭隱藏著嘲諷的笑意。
南宮敖說完,眾人都歡喜的應聲。
葉婉歌抬頭,看了一眼眾人,說道,「姐妹們來這兒時間也不短了,這玉露宮也熟悉了,沒事情做的時侯,大家可以結伴多走動走動。」
眾人應聲後,南宮敖又插言道,「這天氣不像先前那般熱了,荷塘里的蓮蓬也熟了,你們可以結伴去采蓮!」
听到這話周玉嬌和蔣麗翠二人來了興致,連忙附合道,「好啊!好啊!那明日我們就去采蓮蓬吧!」
二人話落,南宮敖拍手叫好道,「嗯,那就定在明日吧!」
南宮敖話落,底下人的人立刻一片附合聲,一個個興奮的就差拍手贊同了。
葉婉歌听到南宮敖的話,瞥了一眼南宮敖,心里想著他怎麼這麼閑了。
「月妃,你說可好呀?」南宮敖看著韓月問道。
韓月這些時日都在糾結肚子里的龍胎的事情,對于這些玩樂興趣缺缺,加上現在她感覺到身體不舒服,所以她听到南宮敖問她的意見,啟唇道,「皇上高興就好!」
南宮敖見韓月無精打采的樣子,臉上興奮的神情也慢慢的消散,轉而代之的是一臉的嚴肅。
葉婉歌看著眼前的情況,她全當沒有看見,低眉垂眸的坐在那兒。
周玉嬌和蔣麗翠二人像是沒有眼楮一樣,興奮的說道,「七月正是泛舟采蓮的好季節,把采到的蓮子用來煮粥,還可以做冰鎮蓮子湯!」
「皇上,明日泛舟采蓮,臣妾給皇上做一道十錦蓮子湯。」周玉嬌說道。
南宮敖听到周玉嬌的話,只是輕應了一聲,一雙黑眸始終落在韓月的身上,看著韓月那悶悶不樂的神情,南宮敖的心情也變得陰郁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