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婉歌把八王爺的書信拆開了看了看,八王爺讓她今晚到院子外面等她。
現在玉露宮看管的非常嚴實,而她住的這個院子看守的異常嚴格。
八王爺這麼著急找她,肯定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
葉婉歌看完書信收了起來,看著田偉誠說道,「田大夫,听說芩花的案子皇上讓你負責調查?」
田偉誠听到葉婉歌的話,眼角抽了抽,回道,「是。」
葉婉歌听到田偉誠的話,她說道,「田大夫,現在進展到哪一步了呀?」
葉婉歌問的這麼直接,這些事情按理是不能向除了南宮敖以外的人透露的,可田偉誠能有今天的地位,跟葉家的資助是分不開的,所以他回道,「事情有些復雜。」
葉婉歌听到田偉誠說事情非常復雜,她的心情變得萬分沉重。
田偉誠是奇才,如若連他也覺得事情很復雜,那麼這事情真的是太棘手了。
「田大夫覺得是哪一方面復雜呀?」葉婉歌問道。
田偉誠嘆了一口氣,「沒有一個目擊證人能證明芩姑娘的清白,沒有一個證據能證明芩姑娘沒有下藥,相反的是許多證據都能證明芩姑娘是最大的嫌疑人。」
田偉誠現在對這個案子也是頭疼的很,沒有一個證據能證明芩花的清白,相反的證明芩花下毒的證據很充足。
葉婉歌听到這話,深感事情很復雜,她剛想開口,田偉誠又說道,「證明芩姑娘投毒事件的證據,形成了一條完整的證據鏈。」
听到這話,葉婉歌的心徹底的沉到谷底,「難道一點辦法都沒有了嗎?」
听到葉婉歌焦躁的語氣,田偉誠有些無奈的說道,「查不到新的證據,那芩姑娘投毒的罪名還真的洗涮不掉。」
听到這話,葉婉歌的心里轟隆一聲,一面心牆倒塌了。
這芩花要是被判了刑,那這芩家可真的絕後了。
「田大夫,這案子是你經手辦的,本宮想請田大夫高抬貴手。」葉婉歌說道。
田偉誠听到葉婉歌的話,一臉為難之色,他明白她這話里的意思,是讓他放芩花一條生路。
田偉誠也想放過芩花,可沒有能證明芩花是清白的證據,而且最不好處理的是有一大堆證據證明芩花是投毒者,那要如何在這些鐵證面前,放過芩花了。
「皇後娘娘,此事微臣無能為力。」田偉誠報歉的說道。
葉婉歌听到田偉誠的話,一顆心就像被人拿刀絞般疼的難受。
她也知道不是田偉誠不給她面子,是這事情真的不好辦。
就在兩個人都陷入沉默之時,葉婉歌忽然想到南宮敖的話,說道,「田大夫,不看本宮的面子,看皇上的面子。」
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