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靜听到南宮敖的話,她看了一眼葉婉歌。
看到葉婉歌不悅的臉色,胡靜收回眸光,對南宮敖說道,「讓皇上和皇後娘娘擔憂了。」
胡靜對著南宮敖和葉婉歌客套的說著,處處表現她是多麼的不想給別人添麻煩。
葉婉歌不動聲色的看著扮乖巧的胡靜,南宮敖開口說了幾句關心的話語。
南宮敖和葉婉歌一起從胡靜那兒離開,出了屋子天已經亮了。
葉婉歌看了一眼耀眼的太陽,說道,「皇上,沒有別的吩咐臣妾就回花香閣了。」
南宮敖听到葉婉歌的話,看了她一眼,沉默片刻說道,「皇後,芩花那兒你多去看看,開解開解她。」
「是。」听到南宮敖的吩咐,葉婉歌應聲道。
葉婉歌回到了花香閣時她累的精疲力盡,累的躺在床上四肢都不想動彈。
躺在床榻上的葉婉歌睡了一個回籠覺後,再醒來天已經是晌午了。
她起來用過午膳後,打算去看看韓月。
從南宮敖嘴里得到的,謀害韓月的奴才已經死了的事情,她要向韓月說一下。
韓月剛喝過藥躺下,何水就進來回稟,說是皇後娘娘來了。
「快請。」韓月坐起身子說道。
何水請葉婉歌進來,看到韓月站在那兒,說道,「哎喲,月妃你快回床上躺著吧!你這一下床,要是發生什麼意外,本宮可擔待不起!」
韓月不顧葉婉歌的打趣,給葉婉歌行禮問安。
葉婉歌握著韓月的手,把她扶回床榻邊,「你快上去躺著,本宮說幾句話就走。」
韓月躺回床榻上,看著葉婉歌,問道,「皇後娘娘剛來,就急著要走,是有什麼事情嗎?」
葉婉歌眼楮一眨,說道,「皇上昨兒個大半夜就把本宮叫去了。」
韓月听到葉婉歌的話,吃驚的問,「大半夜讓皇後娘娘過去?」
「嗯,芩花尋了短,皇上讓本宮過去勸勸。」葉婉歌說道。
韓月一听芩花尋了短,擔憂的問道,「人怎麼樣?」
「人沒事,就是那驢脾氣上來, 的很。」葉婉歌把事情的經過講了一遍。
韓月听了,說道,「芩花那麼聰明的一個人,怎麼現在變得這般糊涂呀!她跟皇上鬧,能有好處嗎?」
葉婉歌知道芩花這麼鬧,不全是因為丁木的死,其實是因為南宮敖無情的要把她關起來,她心里難受,所以無理取鬧。
芩花確實是因為南宮敖在事情發生後,沒有選擇相信她,沒有維護她,而把她抓起來而生氣。
「芩姑娘是對皇上寒心了,她一心一意的對待皇上,在危難之時皇上沒有護她。」葉婉歌說道。
「糊涂呀!」韓月听到這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