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齊盛著急之余,想回玉露宮一趟。
有了回去的想法後,他立刻去找田偉誠,向田偉誠請示一下。
田偉誠听到宋齊盛說要回去,驚愕的開口說道,「你要回玉露宮?」
「是,皇後得了重病,情況危險,我必須回去一趟。」宋齊盛心急火燎的說道。
田偉誠一听說宋齊盛要回去,立刻說道,「宋提點,不是我不讓你回去,而是蘭陵山莊只準往里進,不準往外出,這是一開始就定下的規矩,你現在出去,只怕救不了皇後,你也得深陷危險的境地呀?」
宋齊盛听出田偉誠這話是不想讓他走,于是他心急的說道,「丞相,我要是不去,皇後會有危險的,玉露宮的太醫捎來書信,說皇後高熱不退,皇上心急如焚呀?」
宋齊盛著急的對田偉誠說明現在的情況,田偉誠明白情況危急,就算心知肚明沒有宋齊盛,葉婉歌會死,田偉誠也不能放宋齊盛出去。
蘭陵山莊的瘟疫沒有控制住之前,任何人不得離開,否則斬立決。
這是田偉誠臨行前,南宮敖下的命令,因為進了蘭陵山莊的人,意味著都有可能會染上瘟疫,一但這些人出去,把這些瘟疫傳染了出去,那後果將會不可收拾。
雖然宋齊盛出去是為了救治葉婉歌,但沒有南宮敖下令,田偉誠是沒有辦法放他出去的。
「宋提點,知道你要出去是事出有因,但是沒有皇上的命令,沒有辦法放你出去。」田偉誠說道
宋齊盛听到田偉誠不放他走,立刻說道,「丞相,宋某人是太醫,知道自已有沒有染上瘟疫,所以丞相不必多慮,宋某人健康的很,沒有染上這可怕的瘟疫。」
田偉誠听到這話,搖了搖頭,說道,「偉誠不是擔心宋提點染了瘟疫,而是偉誠剛下的命令,不能違背。」
宋齊盛听到田偉誠的推月兌之詞,說道,「丞相,我偷偷的走,不會讓人發現的,去去就回。」
田偉誠听到宋齊盛急著要走,搖了搖頭,「不行,你一但從玉露宮出去,要是讓這里的人知道了,必會激怒他們想出去的**。」
宋齊盛見田偉誠不松口讓他走,心急如焚的說道,「性命關天,丞相就通融一下吧!」
田偉誠見宋齊盛擔憂葉婉歌,說道,「宋提點,皇上也說讓你把醫治皇後的方法寫下來,然後送給醫治皇後的太醫,你就按照此法做吧!」
宋齊盛听到這話,說道,「丞相有所不知,沒有見到皇後,我很難判斷是什麼病。」
沒有面診,宋齊盛很難斷定葉婉歌得的是什麼病,判定不了她得的是什麼病,所以很難下筆開方,沒有辦法開方子,葉婉歌的病情就得不到救治。
一想到葉婉歌的病情得不到救治,宋齊盛急的跟熱鍋上的螞蟻一樣,「丞相,我就去救治一下皇後,會速去速回,絕不會耽誤蘭陵山莊的事情。」
田偉誠見宋齊盛一心要走,勸說道,「不是我不讓你走,實在是皇命難為。」
一心想走的的宋齊盛,听到田偉誠的話,說道。「丞相,這可是一條人命。」
宋齊盛一听田偉丞不讓她走,他一副要和田偉丞翻臉的樣子。
田偉丞看著宋齊盛,說道,「宋提點,不是我不讓你走,是你去了也沒用,不但救不了皇後,還會把自已陷入絕境。」
宋齊盛根本听不進田偉誠的話,以為田偉誠說這些話是在唬他,所以開口道,「丞相,就算霍出這條命,我也要去。」
見宋齊盛失去了理智,田偉誠勸說道,「宋提點,不如你把皇後這情況的所有病癥都寫出來,然後送給那太醫,按一個一個相似的病癥來用藥。」
宋齊盛听到田偉誠的話,驚呆的說道,「丞相,這是要拿皇後做試驗品嗎?」
田偉丞听到宋齊盛的指責,立刻說道,「宋提點怎麼能這麼誤會我了,我這麼建議,只是沒有辦法的辦法,讓皇後喝那些藥,總比喪了命強吧!」
宋齊盛听不進田偉丞的好言相勸,執意要出去,「丞相要是不允許的話,我只能私自離開蘭陵山莊了。」
田偉誠听到宋齊盛要擅自離開,驚呆的看著宋齊盛,「宋提點這是要讓我為難呀?」
宋齊盛看著不讓他走的田偉誠,說道,「丞相,這是要阻止我離開嗎?」
田偉誠一臉嚴肅的說道,「如若宋提點不听勸,那我只好公事公辦,得罪宋提點。」
宋齊盛听到這話出聲提醒道,「難道丞相忘記我要去救的是誰嗎?」
田偉誠听到宋齊盛的提醒,一張臉陰沉著,看著宋齊盛揮了揮手,示意手下的人退下。
屋內的閑雜人員退下後,田偉丞說道,「宋提點,我明白你的意思,對于皇後的恩情,我田某人一直銘記在心,也一直在找機會報答皇後,但是宋提點想沒想過,你如若這樣出去,不但幫不到皇後娘娘,還會害了自已。」
宋齊盛此時已經失去了理智,不管不顧的說道,「如若我不去,那麼皇後高熱不退必死無疑,如若我冒險前去,皇後娘娘還有一線希望。」
田偉誠看著固執的宋齊盛,說道,「宋提點,你稍安勿躁,冷靜下來好好想一想,看還有沒有別的法子救皇後。」
「沒有,我必須去。」宋齊盛擔憂著葉婉歌,所以固執的說道。
田偉誠見和宋齊盛說不通,也不再和他多費口舌,立刻翻臉的說道,「那別怪偉誠翻臉了。」
田偉誠說完就要甩袖離開,宋齊盛看著田偉誠,著急的說道,「丞相,你真的要做的這麼絕嗎?」
田偉誠听到這話,回頭瞪了一眼宋齊盛,說道,「宋提點,我寧願你恨我怨我,也不願看著你白白送命。」
「哎!」宋齊盛听到田偉誠這麼說,懊惱的叫了一聲,想著就不該來請示田偉誠。
宋齊盛想著要是一走了之的話,現在都要快到玉露宮了。
宋齊盛在懊悔著,玉露宮里的南宮敖等的非常著急。
「蘭陵山莊還沒有消息來嗎?」南宮敖著急的問張富貴。
張富貴回道,「皇上,還沒有消息傳來。」
「人呢?再去蘭陵山莊催,為何到現在都沒有消息傳來呀?」南宮敖氣急敗壞的說道。
「 嚓! 嚓……」聲不停的響起,南宮敖驚慌的跑到床榻前,發現葉婉歌又開始磨石了。
「太醫!」南宮敖又是一聲暴吼。
已經精疲力盡的太醫,听到這聲暴吼,立刻打起精神來,奔跑了過來,「皇上,微臣在。」
「你快一點看皇後,又在咬牙齒。」南宮敖瞪著那太醫說道。
那太醫看著葉婉歌一張臉扭曲著,上牙齒緊緊的咬著下牙齒,太醫看著葉婉歌磨牙的樣子,都快要嚇死了, 嚓 嚓,像猛獸肯骨頭似的。
太醫立刻像剛剛那樣,把葉婉歌的嘴掰開,然後塞了一根壓舌棍在她的嘴里。
「皇上,皇後高熱引起了驚厥。」太醫嚇的臉色發紫,轉過頭來看著南宮敖說道。
「引起驚厥,你身為太醫要想辦法救治皇後!」南宮敖伸手指著面前的太醫說道。
「皇上,微臣束手無策呀!」太醫哭喪著一張臉說道。
南宮敖听到眼前太醫說束手無策,氣的伸手一把攥著那太醫的脖領說道,「要是皇後有個什麼閃失,朕要你的腦袋。」
「皇上……」那太醫听到這話,嚇的屁滾尿流。
從皇太後那兒來到葉婉歌這兒,太醫受盡了威脅,都嚇破了膽了。
南宮敖看著眼前的太醫,要不是因為整個玉露宮只有這一個太醫,他早就被大卸八塊了。
葉婉歌現在的狀態,把南宮敖擔憂死了,他仿佛時時刻刻都會失去她。
看著葉婉歌高熱不退,燒的胡言亂語的樣子,他的一顆心也跟著抽搐起來。
在蘭陵山莊的宋齊盛,遲遲沒有送來消息,這可把南宮敖急壞了。
在蘭陵山莊出不來的宋齊盛也急壞了,他在屋里亂躥,光著急沒有辦法。
宋齊盛的徒弟寶江,是個機靈的孩子,看著宋齊盛被關了起來,立刻跑去找曹天岳。
此時的曹天岳,正和胡通坐在那兒談天喝酒。
「曹小將軍,大事不好了!」寶江見到曹天岳就像抓到救命的稻草一樣。
「什麼事情?」曹天岳和宋齊盛交情深厚,看到寶江氣喘吁吁的跑到他面前,說大事不好了,他擔憂的問道。
「師傅,被關起來了。」寶江說道。
寶江很著急,恨不得曹天岳現在立刻去把宋齊盛救出來。
曹天岳看著沒有把話說清楚,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的寶江,問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宋提點被誰關起來了呀?」
「丞相……丞相把師傅關起來了。」寶江結結巴巴的說道。
听到寶江說宋齊盛被田偉誠關了起來,曹天岳吃驚的問,「丞相為什麼要把宋提點關起來?」
「因為皇後娘娘病了,師傅想回去給皇後娘娘醫治,丞相不允許。」寶江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