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公主對著勸說她的張富貴說道,「去,你現在就去,別想哄騙本公主。」
張富貴看著眼前的情況,不敢擅自行動,只得轉身去回稟南宮敖。
就在張富貴要去回稟南宮敖時,听道一聲虛弱的女聲,說道,「公主,在這里威脅皇上?」
六公主從花香閣走後,葉婉歌心里有些不安,所以跟著來了這兒。
六公主听到葉婉歌的聲音,驚慌的四處看去,找到葉婉歌後,大聲喊著,「你想逼死我,我絕不會讓你得成,我要告訴皇兄,你是個不守婦德的女人……」六公主胡言亂語的喊著。
葉婉歌對著小遠子使了一個眼色,小遠子立刻上前,奪下六公主手里的碎片,把六公主制服。
小遠子動手從六公主手里奪下碎瓷片時,六公主掌心被劃破,流出血來了。
「放開,你們這些狗奴才,居然敢對本公主動粗……」六公主聲撕力竭的喊著。
六公主手里的碎瓷片被奪下後,跟瘋了一樣,要掙月兌小遠子的鉗制,撲向葉婉歌。
葉婉歌抓過六公主的手,讓六公主掌心滴出來的血滴到碗里。
六公主看著葉婉歌這一舉動,大喊道,「你要干什麼?」
葉婉歌听到六公主的大吼聲,說道,「公主,小點聲音,不是聲音大就能震懾住別人。」
六公主听到這話後,呆愣了一下,恐懼的問道,「你要干什麼?」
葉婉歌看著被嚇傻的六公主,伸手模了下她凌亂的頭發,柔聲的說道,「小六,皇嫂只不過是讓你死心而已。」
葉婉歌說完這話陰柔一笑,六公主驚悚的看著葉婉歌,「你……你要干什麼?」
六公主的話落,葉婉歌還沒有出聲,就听到一聲陰沉的男聲,「這是在干什麼?反了天了?」
同時听到聲音的葉婉歌和六公主,立刻尋聲看去。
被張富貴請出來的南宮敖,陰沉著一張臉,看著眼前的一片混亂。」
葉婉歌還沒有出聲,六公主就放聲大哭了起來,大喊道,「皇兄,皇嫂要害臣妹,皇嫂和八哥有染……」六公主跟瘋了似的說著瘋話。
南宮敖听到這話,一張臉沉的能下雨,葉婉歌站在那兒,命令道,「你們都退下。」
葉婉歌話一落,奴才們不約而同的看著南宮敖。
南宮敖揮了揮手,眾人退下。
小遠子要松開六公主,葉婉歌命令道,「把六公主先送回去。」
「不……我不回去……我要向皇兄告發你……」六公主大聲喊道。
葉婉歌听到六公主的話,她並沒有害怕,而是昂首挺胸的抬眸,迎上南宮敖那陰鷙的眸光。
葉婉歌毫無懼意的說,「皇上,把六公主送回去,臣妾有話要和皇上說。」
南宮敖看著目光堅定,沒有半點害怕恐懼的葉婉歌,揮了揮手示意把六公主送回去。
「皇兄!」六公主看南宮敖,要听信葉婉歌的話,要把她送回去,她憤怒的喊道。
南宮敖對六公主的話恍若未聞,小遠子手腳麻利的把六公主帶了出去。
眾人走後,屋里只剩下南宮敖和葉婉歌二人。
氣氛非常不好,南宮敖周圍散發著戾氣。
葉婉歌看著他暴戾的樣子,沒有被嚇到,反而嘴角蕩開了笑意。
走到南宮敖面前,伸出小手握著他的大手,把他拉到桌子那兒。
南宮敖什麼話都沒有說,任由她擺布著。
葉婉歌把南宮敖牽到桌子邊,他看到桌子上的碗里有一滴血,納悶的問,「這是何物。」
葉婉歌沒有回答,舉起她的手,把他的食指放進嘴里。
溫熱的唇踫到他的食指時,食指那酥麻感傳遍了他的全身,她的唇用力一咬,針尖似的疼痛從食指傳到他的全身,他倒抽一口冷氣,「皇後,你這是做什麼?」
葉婉歌不回答南宮敖的疑問,把被她咬破的地方,用手指一擠,待那冒珠往外冒成點滴時,他把那滴血滴到那碗里。
待這一切做好後,葉婉歌指著那碗里的兩滴血說,「皇上,你看看這個?」
南宮敖看了一眼那碗里的兩滴血,問,「這是什麼?滴血認親?」
听到南宮敖的話,葉婉歌點了點頭,「是。滴血認親,這是六公主和皇上的血,你看這驗血的結果。」
葉婉歌看著想讓她,幫著送信給曹天岳的六公主,說的這話她真想大笑。
六公主讓葉婉歌順帶著把信給曹天岳送去,她在心里冷笑一聲,說道,「本宮沒有信要送往蘭陵山莊,所以無法順便把六公主的信捎過去。」
六公主听到葉婉歌這種打臉的話,她不悅的瞟了一眼葉婉歌,「皇嫂,那臣妹請皇上幫個忙,把這封信轉交給岳表哥,這份恩情臣妹銘記在心。」
葉婉歌听到六公主暴露出真正的目的,說道,「公主,本宮也想幫你這個忙,但皇上有話在先,公主要想把信交給曹小將軍,那麼就要寫封信給仲澤。」
六公主听到這話,看了一眼葉婉歌,壓抑著心中的怒火,討好的說道,「皇嫂最疼臣妹了,求求皇嫂就在皇兄面前吹吹枕邊風,替臣妹推了這門婚事吧!」
葉婉歌見六公主又有幻想癥了,她開口說道,「公主,本宮說了,這些都是皇上的主意,本宮做不得主,公主就別為難本宮了。」
六公主听到葉婉歌的話,尤其是看到葉婉歌那張笑臉,恨不得上前把那張臉給撕破了,但是有求于葉婉歌的六公主,不敢這麼做。
六公主舌忝著臉對著葉婉歌撒嬌道,「臣妹求求皇嫂,就幫臣妹這一次吧!」
葉婉歌看著態度軟下來的六公主,她也和聲細雨的說道,「公主,皇嫂對你怎麼樣?」
「好。」六公主從唇齒間吐出一個字。
「既然六公主知道皇嫂對你好,那為何不听皇嫂一句勸,遠嫁到他鄉保命去了。」葉婉歌語重心長的勸著六公主。
六公主听到葉婉歌的話,看著她說道,「皇嫂口口聲聲說這麼做是為了臣妹,到底是什麼人如此的大膽,想要臣妹的命呀?」
葉婉歌見六公主跟她裝作不知情的樣子,她說道,「公主如此的沒有誠意,那本宮也不想再浪費口舌。」
六公主看著生氣的葉婉歌,說道,「皇嫂,好端端的怎麼生起氣來了呀?」
葉婉歌看著六公主,說道,「公主,本宮拿你當親妹妹,公主卻只想利用本宮達到目的,都說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這話今天看來一點不假,本宮的一片真心,六公主不領情就罷了。」
六公主听到這話,起身說道,「臣妹領情,謝皇嫂。」
六公主站起來,謝過葉婉歌說道,「皇嫂身體不適,臣妹就不打擾了,還勞煩皇嫂把這信捎給岳表哥。」
六公主瞥了一眼桌子的信,想耍賴皮把信撂下,六公主沒有拿那封信,轉身就要走。
葉婉歌瞥了一眼那疊的整齊的書信,說道,「公主把這個拿走吧!省得本宮點火燒了它!」
六公主听到這話,轉過身來狠狠的瞪了葉婉歌一眼,「無情。」
六公主從唇齒間吐出這兩個字後,葉婉歌徹底的怒了,吐出的話猶如毒舌,「公主,本宮是一個外人,對你的好你自然不領情,那麼你就等著你母後,把你送到閻王爺那兒吧!等著你那吃齋念佛的爹,給你誦經超渡,讓你下一世投胎睜大眼楮,往那些父慈母賢的人家去。」
六公主听到葉婉歌的話,腦袋嗡嗡響,看著葉婉歌雙手緊緊的握成拳,咆哮道,「本公主要告訴皇兄,要揭開你這個女人的偽面具,你不守婦德,勾三搭四,和八哥有染,還和岳表哥有染,不要臉。」
「啊!」一聲慘叫,六公主的臉被撲面而來的熱水燙到,她慘叫一聲。
其實碗里的茶水不算太燙,只是六公主被水潑到,本來的反應罷了。
葉婉歌把手里的茶水潑到了六公主的臉上,六公主伸手抹掉臉上的水漬,剛想開口就被葉婉歌搶了先,「你去吧!看皇上是相信你的鬼話,還是相信本宮!」
「本宮現在就去。」公主堵氣似的轉身就走了。
葉婉歌看六公主走後,啐道,「不識好歹。」
小蝶看六公主轉身走了,擔憂的說道,「皇後娘娘,六公主不會真的跑到皇上那兒去告狀吧?」
葉婉歌嗤笑一聲,說道,「以她的智商,肯定跑去告狀了。」
「啊!」小蝶驚呼一聲,說道,「那可如何是好呀?」
葉婉歌無所謂的說道,「隨她去吧!皇上是不會相信她的鬼話,即便是相信了,本宮也不怕!」
葉婉歌想著,走到今天這一步了,勢必要與南宮敖一較高下了。
小蝶離開花香閣後,哭著去了南宮敖那兒。
南宮敖正被諸多事情煩惱著,听說六公主來了,考慮都沒考慮說不見。
南昭的丞相宋軫來了,說是要來接仲澤回去。
南宮敖正在發愁了,這南昭來接人,要是放人還是不放。
要是放了南昭的仲澤,那麼別國的人要走,那該如何是好啊!
宋軫馬上就要到了,他正在想著計策了,六公主這會來,是自找不痛快。
听說南宮敖不見她,坐在那兒大聲哭了。
在書房里的南宮敖,听到六公主的哭聲,說道,「貴公公,把六公主送回去,再听到鬼哭狼嚎聲,朕要了你的腦袋。」
「是。」張富貴應聲。
六公主哪里肯听張富貴的話,老老實實的回去呀!
坐在那兒撒潑耍賴的不肯走,張富貴好話說盡,磕頭相求都沒有用。
張富貴命人強行送六公主,誰知變成瘋婆子的六公主,「 啷」一聲砸了茶碗,然後抓起一塊碎瓷片,威脅道,「貴公公,告訴皇兄,今個兒要不見本公主,本公主就死在這兒。」
張富貴听到這話,哭喪著臉喊道,「小祖宗呀!你先把手里的那東西放下,老奴立刻去回稟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