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王爺听到這話,沒有半分猶豫的說道,「為了財啊!葉家富可敵國的財富,江湖上誰不想從葉家那兒搜刮點花花呀!」
葉婉歌再一次听到,葉家的財富,是惹來禍端的源頭,「只是聲名在外而已,這些年葉家的錢財都捐給了國家,留的也只夠家里糊口的錢財而已。」
端坐在那兒的八王爺,听到這話,說道,「葉家即便現在窮困潦倒,那也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
葉婉歌听到這話,淚眼漣漣的問道,「無極峰的這些江洋大盜,不知道把承宣那麼小的孩子的可綁到哪兒去了。」
「皇後放心,他們在沒有拿到錢財之前,是不會傷害承宣。」眼前的男人像模像樣的安慰著葉婉歌。
葉婉歌拐彎抹腳的問了好久,也沒有從眼前的男人嘴里,打听出那無極峰的江洋大盜。
坐在那兒的葉婉歌,伸出手指模著手上的戒指,說道,「八王爺,蔡貴妃現在可好呀?」
「好。」坐在那兒的八王爺回道,心里在算著時辰,想著胡靜快要到了,他得找個機會辦正事了。
男人站起來,走到葉婉歌的面前,無恥的說道,「皇後,這幾日不見,本王挺想你的。」
葉婉歌看著眼前的男人欺近,她立刻從椅子上站起來,讓原本想把她按在椅子上的男人,撲了一個空。
葉婉歌站起來,對著眼前的男人笑道,「八王爺,這是做什麼呀?」
眼前的男人,看著眉眼帶笑,一副媚樣橫生的葉婉歌,笑道,「皇後,你真是會**,還和本王玩欲擒故縱。」
听到這話,葉婉歌只是笑著,並沒有出聲搭話。
眼前的八王爺,被葉婉歌那風情萬種的媚樣,勾引的欲火焚身。
「皇後,本王來了!」男人一邊說,一邊撲向葉婉歌。
「啊!」一聲慘叫後,男人捂著胸口倒地。
葉婉歌看著眼前的八王爺應聲倒地後,她轉動了一下手上的戒指,讓那暗藏機關的戒指回歸原位。
「小尺子。」葉婉歌看著躺在地上,伸手指了一下她的男人,不屑的冷哼了一聲。
一直以為這男人是個高手,沒有想到她只動了動手指上的暗器,這男人就應聲倒地了。
葉婉歌手指上有一個戒指,這戒指叫飛天神針,她只要輕輕的模一下這戒指上的小機關,里面就會飛出毒針來。
剛剛躺地的這男人,就是中了她這暗器。
小尺子听到葉婉歌的聲音,他立刻走了進來。
「皇後娘娘,有何吩咐呀?」小尺子進屋後問道葉婉歌有什麼命令。
「把地上的人,那張假面給本宮扒了,本宮看著惡心。」葉婉歌吩咐道。
「是。」小尺子應聲,立刻把地上的人給五花大綁起來。
倒地的男人,中了毒針昏死過去,不是真的死了。
小尺子先把人綁了,然後撕掉這人臉上的假皮。
葉婉歌看了一眼這假冒八王爺的男人,這個男人的樣貌不丑,「你可認識他呀?」
「奴才不認識。」小尺子回道。
葉婉歌也不認識眼前的男人,她陌生的很,所以非常納悶此人是何許人也。
葉婉歌正迷惑不解著,小遠子進來回稟,說是南宮敖和胡答應快要到了。
葉婉歌听到這話,冷笑一聲,「來的可真夠及時呀!」
「小遠子,按照本宮吩咐的做。」葉婉歌命令小遠子。
「是。」小遠子應聲。
那男人被人五花大綁了,小遠子拿著那男人的手,在一張文書上按了手印,然後就把那男人給弄醒了。
原來是要來陷害男人的葉婉歌,醒來後發現自個兒被五花大綁了,他暗道一聲大事不好,然後就開始掙月兌身上的繩索。
男人掙扎了一會,發現綁在身上的繩索沒有要綻開的跡象,他納悶起來,底頭看著身上和普通繩索沒有兩樣的繩子。
小尺子站在那兒干笑兩聲,說道,「別白費力氣了,那繩子雖然是普通的繩子,但你身上的內力被毒針廢了,所以你的武功全廢了。」
「什麼?」男人听到這話,猶如被晴天霹雷劈中一般,大聲的叫著。
南宮敖走到花香閣門口,就听到花香閣里亂成一團,听到里面傳來抓刺客的叫聲後,他立刻吩咐奴才落轎,他從龍輦上下來後,飛奔進了花香閣。
在看到花香閣里的士兵,在四處搜尋著,他沉聲問道,「怎麼回事?」
「有刺客進來偷襲。」
「人呢?」南宮敖一听有刺客,嚇的一顆心砰砰的跳著。
「抓到一個,奴才們正在查找同伙了。」
南宮敖听說抓到一個,立刻往屋里奔。
他剛進了屋,就見葉婉歌穿著里衣,披著外袍從內室出來,一臉的驚慌失措。
葉婉歌看到南宮敖後,臉上的表情由驚愕轉變為欣喜,「皇上,你來的正好,說是抓到了刺客,臣妾正發愁了。」
南宮敖一听說是抓到了刺客,立刻問道,「哦!人在哪兒呀?」
「奴才回稟說是被綁了起來,送到暴室去了。」葉婉歌回道。
南宮敖听到人已經被抓送到了暴室了,看著葉婉歌說道,「朕去看看。」
「皇上,臣妾和皇上一起去。」葉婉歌穿上身上的外袍,急匆匆的跟在南宮敖身後。
二人剛走出屋,就遇到了胡靜。
葉婉歌看著胡靜,笑道,「真巧,胡答應也來了。
胡靜看著葉婉歌安然無恙的站在這兒,她心里非常吃驚,剛想開口說話,就被南宮敖搶先道,「皇後,胡答應來這兒不是巧,而是特意趕來的,朕听胡答應說,觀星看相今晚花香閣會出意外,所以和胡答應才一同來到皇後這兒。」
葉婉歌听到這話,更加肯定今晚的事情,是胡靜一手策劃的,「是嗎?那本宮可真要好好感謝胡答應。」
胡靜听到這話,說道,「臣妾也只是瞎貓踫上死耗子,起身臣妾算出來皇後這兒有危險,並不敢相信,所以到皇上那兒,把此事講與皇上听,皇上說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這才和臣妾一道來這兒,可真沒有想到,皇後這兒是真出了事情。」
葉婉歌听到這話,開口道,「這不能算巧,只能說是胡答應手藝精,算的準確而已。」
胡靜听到這話,謙虛道,「湊巧而已。」
葉婉歌見胡靜如此的謙虛客氣,她再開口卻毫不客氣的說道,「要是胡答應再算的準一些,能算出這惡人藏在哪兒,或者算出來的時辰早一些,今晚花香閣的意外就可以避免,本宮也不會受如此的驚嚇。」
葉婉歌此話一出口,胡靜驚呆了,片刻後反應過來,說道,「臣妾惶恐,請皇後娘娘恕罪。」
胡靜一邊給葉婉歌賠罪,一邊眼淚汪汪,委屈的看著南宮敖。
南宮敖一對上胡靜的黑眸,他的心神就像被什麼東西抓住一樣,腦袋一驚一乍的疼,腦海里全是那晚和胡靜在一起的香艷畫面。
南宮敖腦袋的疼痛,只是疼了一陣就恢復正常了,看著胡靜的黑眸變得混濁起來。
胡靜一雙媚眼看著南宮敖,給南宮敖施勾魂法,把他的一顆心全引到她的身上。
剛剛還對葉婉歌虛寒問暖的南宮敖,轉身呵斥道,「皇後,你這話說的就不對了,胡答應的能力就這麼大,算不出來更深的玄機了,你讓她算的準一點,算的早一點,這不是為難她嗎?」
葉婉歌听到南宮敖的訓斥,看著他嘴角揚起冷笑,心里啐道,剛剛還對她溫柔有嘉,轉眼間就護著胡靜這個小妖精了,真是虛情假意。
看著虛情假意的南宮敖,葉婉歌說道,「皇上,臣妾可沒有怪罪胡答就的意思,只是提醒胡答應,可以再勤學苦練一些,把觀星看相這門手藝學的精一些,好替皇上分憂解難。」
南宮敖听到這話,才滿意的點了點頭。
腦袋里的那種要裂開的疼痛,讓南宮敖特別難受。
他是習武之人,對身體出現的這種不正常反應,特別敏感而且有所懷疑,懷疑他被人下了毒,或者是什麼盅。
就在三人站在這兒僵持著的時侯,把那刺客送到暴室的小遠子回來了。
「皇後娘娘,那刺客招了。」小遠子說道。
听到這話,南宮敖、葉婉歌和胡靜三人,不約而同的看向小遠子。
南宮敖是驚訝的看著小遠子,「招了,這麼快就招了?」
「是。」小遠子回道。
胡靜听到這話,忐忑不安的看著小遠子。
葉婉歌看著胡靜,捕捉到胡靜臉上驚慌的神情後,說道,「小遠子,那刺客把同伙招出來了嗎?」
葉婉歌話落,胡靜的心里更加不安了,雖然她強裝鎮定,神色自若的站在那兒,但她僵硬的身體,還有臉上僵硬的神情,都沒有逃過葉婉歌那雙銳利的黑眸。
看到胡靜如此的不安,葉婉歌嘴角揚起笑意,她知道她是猜對了,此事和胡靜有關。
「小遠子,刺客的同伙是誰?」葉婉歌慢悠悠的問道,一雙眼楮始終沒有離開胡靜的身上,在她的身上上下下的打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