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視著遠去已經看不見的影子,洛洛看了看正歡快的瞧著上好的玉飾,臉上是掩蓋不住的笑容。「公子,我這就去給你叫幾個姑娘」。顯然,她還沒有忘記還有位客人。洛洛對著殷勤示好的**,也不廢話,單刀直入,從身上掏出一塊紫晶色的珠子。「換一下,怎麼樣?」洛洛將手中的珠子把玩著,似笑非笑的看著**。
**在達官貴人間混了那麼多年,自然能知道這東西的價值,這樣的東西可是有市無價。她連忙從洛洛手上拿過珠子,又將手中的玉佩放回洛洛手里,生怕她反悔。一臉的春風得意,在心中直嘆今天如此好運,這錢就這麼往手上送。
與臉上的笑容不符,洛洛心里卻在滴血。她這是有病,從沒吃過虧的她,今天就這麼白白給人送錢,她的心好痛,錢呢,我的錢。以前,洛洛最討厭的就是富二代、敗家子。現在,她也成為了這里面的一員。但不得不承認,你享受了家族給你的一切,就要為他著想。
洛洛留下來只是為了玉佩,現在到手了就不會留下來。
「公子,奴家現在是你的人了。你、、、、」雖然早就在**做好了思想準備,但她還是接受不了。為何她走到了這一步,若當時霽哥哥肯、、、,她至今都不明白,為何那個對她溫柔,護她,許諾照顧她一生的霽哥哥不要她了,僅僅是因為她已是罪臣之女,再也配不上他了嗎?
罷了,罷了,現在她已經淪落到了這個田地,又有何顏面載出現在他面前。
對此,沐沐姑娘已經再無留戀。此生無緣吧!
卓然忽略了跟在後面女人的問話,徑直將她帶到以前的一所宅院。吩咐人將她照顧好。這才將她好好打量一番。
「你叫葉沐,是戶部侍郎葉凱的女兒」。
「是」忽然听到有人知道自己的來歷,她很吃驚。當初父親獲罪,多少人避她如蛇蠍,從沒有人肯幫她。現在這個人又有什麼目的。然後又自嘲一笑,現在落到這步田地,她又有什麼可讓人利用的呢!「我是葉沐」。
卓然冷漠的看著她,在前世他見過她,只不過當時她已經是尹夫人了。這個女子當時可是名滿天下。她原是戶部侍郎之女,與吏部尚書家的兒子乃青梅竹馬,有了婚約。但後來父親獲罪,她流入了**,幾年後成為名滿上京的花魁,與痴情的竹馬再度相遇,兩人將誤會解開,但一切已物是人非。竹馬尹霽深愛于她,為她不惜與家人鬧翻,執意娶她為妻。這在當時可是僅次于那兩個人的傳奇人物。若用她換得尹霽這個人,將他拉攏,將來必是一份動力。
心思百轉千回間,卓然面色不改「你先住在這里,我留你自有用處」。說著,他臉帶嘲諷「你不是我的人」。
「公子、、、」她楚楚可憐的看向卓然,那欲言又止的臉上別有一番風采。只可惜,眼前只有個冷心冷血的卓然。
卓然不管那女子怎麼想,快步離去。她對他是有用處,但只限于此,這些年來,他見過的美貌女子都數不勝數,卻以無人在牽動他。沒有人能夠阻擋他的步伐。
暮地,一副迷離、濕漉漉的眼楮浮現在眼前。惹得他略一停頓。
「秦洛。你去哪了」?一回到書院,便見祝怡菲滿含焦急的走了過來。
洛洛皺了皺眉,發生什麼事了?快步迎了上去。「怎麼了」?
「書院被偷了,現在山長讓所有人都過去」。祝怡菲連忙向洛洛解釋「現在只有你一個沒回來了」。
「哦,怎麼會被偷?山長是不是很生氣」。在書院中干出這事,可是大罪,這事褻瀆了孔子。在古代,最容不得這事。「那人可真大膽」。
「可不是」祝怡菲深以為然,這里的大多數學子家中並不缺錢,竟會出現這事。
兩人走到大院里,就見夫子與山長正在訓誡學生,他們快步走到後面聆听。
「、、、、發生這種事情,你讓我們尼山書院有何面目在教書育人。這件事必須差個水落石出」。山長氣憤的胡子都翹了起來,不斷地踱步來讓自己理智「尼山書院自創立以來,從沒有出現過這種事情」。
「山長,這里的人大多非富即貴,沒人會在乎那點錢。若說有偷盜嫌疑的那就是梁清風」。寧泰站出來向山長提議,他早就看他不順眼了,一個平民,竟然和他在一個書院,這不是侮辱他的身份。若不是他身邊的三人他惹不起,他早就把他弄走了。
「你胡說,清風才不是這樣的人」。梁清風還沒來得及站出來,祝怡菲已經看不下去,將寧泰頂了回去。「清風今天一直和我在一起」。
寧泰嘲諷的看了看祝怡菲,「說不知道你們黏在一起,說不定你還替他隱瞞」。
「就是」
「就是」
「、、、」
不斷傳出附和的聲音。
洛洛看了眼寧泰,這人她還沒有過什麼接觸,但在劇情中他也算出現頻繁。這人是卓然的跟班,做什麼壞事都有他。但現在他和卓然沒什麼聯系,梁清風也沒得罪他,怎麼還是他出來挑事。果然,劇情還沒跑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