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時分夕陽的余暉還照耀著大地,悶熱的天氣會使人更加煩躁。而祝怡菲的心情也開始急躁起來,想來又想去,她不能讓清風遭到大家質疑,認為他是那個賊。而證明他清白的方法就是找出那個人是誰?
她心思百轉,想了許多辦法,她勢要找出那個人。她偷瞄了眼正在看書的梁清風,見他正專注著。就找了個借口出來。
路上遇見正轉悠著的洛洛,兩人一拍即合,神神秘秘的商量一番,在書院的必經之路上埋伏著。
月上中天,四周開始變得靜悄悄的,唯有蟲兒的鳥鳴響起。
躲在樹叢兩邊的洛洛和祝怡菲,都已經開始無力了。
「逸飛,我們是不是猜錯了,那個賊不會來」?早知道,寧願回去面對那個人,也不要在這里喂蚊子。洛洛心里泥馬奔騰。
祝怡菲也有點懷疑是不是他們分析錯了,想了想,她還是認為在堅持堅持「小洛,我們再等等看」。
「好吧」!不忍反駁,洛洛認命的繼續在樹叢里蹲點。心中不斷祈禱著那個賊快點出來。
在兩人的期待下,不一會便有人偷偷模模的從這里經過。快要昏昏欲睡的兩人立馬精神起來。
兩人相視一眼,默契頓生,小心地跟在那人後面。
天色昏暗,兩人並沒有看清前方的人是誰?可看那個人抱著個東西、東張西望,鬼鬼祟祟的,兩人便不加思考的跟了出來。
不一會,那人加快了步伐,看方向是去後山。洛洛微蹙眉,說實話,洛洛這人也有點潔癖,上次她和卓然在後山踫見的那個事,就讓她對後山那個地方產生抵觸。洛洛疑惑了,怎麼干壞事全往後山跑?
「小洛,我們去抓他個人贓俱獲」。祝怡菲卻很興奮,這人偷了東西,卻讓清風背了黑鍋,這人著實可恨。一會,就讓他後悔干著偷雞模狗的事情。
「嗯」洛洛卻沒那麼大的熱情,但答應別人的事情,她也不好反悔。何況,她已經在那里蹲了那麼久,不逮到人,那豈不白受苦了。兩人心情不同,目的卻相同。死死地盯著前面的人影。
果然,那人在後山停了下來,把手放在嘴邊,打了個口哨。又過了不久,周圍發出來細細碎碎的動靜。
後面的祝怡菲激動了,她無意識的用手緊緊的抓住洛洛的手臂,疼的旁邊的洛洛的嗤牙咧嘴。
洛洛踫了踫祝怡菲,將她的心思從前面人的身上拉了回來,眼神示意,讓她看看她的手放哪了?
祝怡菲順著他的眼神,看到自己將手放在身旁的人身上,飛快的將手收了回來。尷尬的看了看洛洛,臉頰瞬間變的紅撲撲的。
洛洛當然明白她想什麼,在她眼里,雖然自己比她小,但卻是個男的。
實際年齡比她大的洛洛,內心悲憤了,姐姐內心很成熟,為毛認為姐姐很呦齒。
洛洛壞心的突然抱住祝怡菲,湊近她的耳邊,輕輕的呼出一口氣。果然,她的耳朵騰地紅了起來。洛洛內心竊笑,小樣,看姐不****你。
正欲再次**的洛洛還沒有再出手,祝怡菲就斂起了神色,那人身旁出現了一道黑影。看身姿是名女子。
「程郎,你怎如此無情?奴家對你可是傾心呢!就這樣便想打發我」?
女子語氣哀婉,但又帶著點愉快的感覺。
那個男的卻有點不太耐煩,厲聲斥道」當初你情我願,如今給你這些錢,也算我仁至義盡,以後休要糾纏「。
若不是這人威脅他,非要錢財,他也不會鋌而走險,在書院偷起了錢財,不過,現在大家懷疑的都是梁清風,他也正好月兌身。反正書院中那麼多的高官子弟,他也正好劫富濟貧。
女子也並非不識相,連忙從那人手中拿過包袱,用手墊了墊,包袱中果然響起了踫撞聲,她滿意了,這也不枉她跟隨他一場。
「好了,程郎,奴家說話算數,既然程郎厭倦了我,奴家也不自討沒趣,大家好聚好散。以後還常來光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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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不想在糾纏,一會若有人發現,他豈不是百口莫辯,趕緊催促「你趕緊離開」。
女子也不再說,不管這人從哪里弄到的錢,只要盡力她玫瑰手中,就甭想在出來。
祝怡菲和洛洛听清原委,相視一眼,他們等的就是這刻。
「程陌,你好大的膽子」。洛洛出聲呵斥。
沒想到偷東西的竟然是他,在書院待了那麼久,這人看上去還算正氣,行為舉止彬彬有禮,沒想到骨子里那麼齷齪,真是看錯他了。听聲音,若沒有猜錯,上次在這里的那對男女也是他們吧!
兩人有點驚慌,他們沒想到被人逮個正著。那個女子到沒有太驚慌,畢竟她只是來拿東西,沒犯什麼罪。
祝怡菲略帶氣憤,她生平最恨這種無恥之徒,那女子聲音就帶有風塵味,一听就知道哪里出來的。這人竟無恥的在書院偷了錢財是為了、、、,祝怡菲簡直看不下去。
看男子正欲狡辯,洛洛也不廢話,直接截口道」我們可是罪證確鑿,有什麼話去和山長說去「。
兩人將那對男女‘請’回了書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