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夜坐在床爆看著倒在的女子,她太累了。
「她是為了救我才這樣的?」
女子眉清目秀,兩宇之間,帶著淳樸善良,精致的臉蛋並沒有因為山村的勞累而顯得粗糙,反而細膩紅潤。平靜的臉上帶著笑意。
「他們應該是一個醫藥世家。」空夜猜測到,院子里面擺放著很多晾曬的藥材。
「但是為什麼我沒有看到其他的人,難道這里就只有她一個人嗎?」空夜思索著。
吱呀!
屋子中間的房門忽然被打開。
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走了進來。
「啊,女兒,好你個禽獸,我們好心好意的救了你,你卻做出這等苟且之事,我的女兒啊。」進來之人,不問青紅皂白,指著空夜大罵道。
空夜一愣,「不是,那個老伯,不對,那個大叔啊,我什麼也沒有做啊。」空夜指了指的女子,又指了指自己,表示自己真的什麼都沒有做。
「我打死你,你什麼都沒有做,我女兒怎麼會這樣,你不是人。」大叔依舊不相信,指著空夜的鼻子,臉色通紅,臉上帶著憤怒之色。
空夜知道他是誤會了,急忙解釋。
「大叔,真的不是這樣,我醒來的時候,他就在地上昏迷了過去,我沒有辦法,就放在了。真的。」空夜極力的解釋,但是並沒有多大的效果。
「鬼才信你,當初我說不讓她救,她非要救,嗚嗚嗚,我可憐的女兒,你的清白啊。」大叔一邊哭著。
一邊拿起身邊的掃帚,向著空夜打了過去。
大叔再猛,也不過是一個凡人,怎麼能打得到空夜。
空夜稍微的一側身,就躲開了大叔的攻擊。
「我打死你。」大叔不要命般的撲了過來。
「我真的沒有,大叔你听我說。」空夜一邊在屋子里面跳著,躲避攻擊,一邊大聲的解釋。
但是大叔一臉的不相信。
「爹,你住手吶,住手。」女子被聲音吵醒,大聲的在後面說道。
「女兒,你醒了,你醒了,說,這個禽獸對你做了什麼,是不是對你施暴了,你告訴爹,我給你報仇。」大叔急忙跑了過去,扶起的女孩子,然後憤恨的說道。
「什麼啊,爹,胡思亂想,我會被強暴嗎?你還不相信我。」女子白了大叔一眼。
大叔一雙眼楮,在女子的身上掃來掃去,然後搭上脈搏,終于安靜了下來。
「最好沒有,不然,我非得打死他不可。」大叔指著空夜說道。
女子的眼楮順著大叔的手指看去,空夜一臉冷汗的站在那里,無奈的攤開雙手。
女子眼前一亮,不可思議的看著空夜。
急忙從跳了下來,跑到了空夜的身邊。
「你給我坐回去。」女子直接命令道。
「為什麼?」空夜無奈的模了模自己的鼻子,一臉的疑惑,這一家子不正常嗎?
「我叫你坐下,你就坐下,廢話個什麼勁。」女子直接轉身離開,不一會兒手中拿著一個藥箱出現在了屋子之中。
空夜沒有反駁,乖乖的坐在的。
空夜愣住了,心中已經不是吃驚了,而是狂喜,那自己以後要是遇到強宅直接來這麼一下,雖然有一點不齒,但是防不勝防啊。
「你是不是想要,算了吧,這個藥除了我,沒人可以用。」女子好像是可以讀懂空夜的意思一般,再一次的說道。
「好了,不廢話了,我還真是讓我吃驚,你這種人我可是從來沒有見過,昨天還要死了,今天你就活過來了,來活蹦亂跳的,想不通。」女子皺了一下眉頭,然後直接走了過來。開始扒空夜的衣服。
空夜沒有反抗,因為反抗是沒有辦法的。不但是自己的身體被禁錮了,就是自己的勁氣也被禁錮了。
女子飛快的月兌了空夜的衣服,很是熟練,其實作為一個大夫,這很正常。
「我說,你真熟練。」空夜看著女子,調笑道。
女子臉色一紅,沒有說話。
將已經月兌得剩下褲頭的空夜扔在了。
轉身拿過了桌子上的長針。毫不猶豫的插進了空夜的身體。
沒有感覺到痛,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覺讓空夜想笑。空夜感覺到自己的身體之中有一股暖流順著針插入的地方,慢慢的游走在自己的身體里面。
「咦,經脈修復完好,肌肉完好,就連內傷都已經修復好了,真是奇跡中的奇跡,你是怎麼辦到的?」女子一臉驚喜的問空夜。
空夜當然不能說,是因為自己魔神九轉修煉之後的魔體變態的恢復能力。
「我這是天生的,天生的。」空夜笑笑說道。
「天生的?」女子皺起了眉頭,再一次的走了出去,不一會兒拿過了一本書,翻看著。
「難道是傳說中的不死混沌體?」女子一臉驚駭的站了起來。
「那是什麼玩意兒?」空夜無所謂的問道,自己的身體就是自己修煉魔體之後,帶來的修復能力,哪來的什麼混沌體,還不死不滅呢,就算是空夜的閱歷也沒有听說過。
「哦,算了,我看你恢復得不錯,這樣吧,你休息,我再去給你配幾副藥。」女子直接站了起來,離開了。
「喂,你總得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吧?」空夜在後面問道。
「你可以叫我,夢雲。」女子回答道,然後推開門走了出去。
空夜沒有在說話,心里急切的想著回月都。
「不知道,月都現在怎麼樣了?」空夜嘆了一口氣,這一次的大難不死,讓空夜明白了很多。
自己還有親人,不能為自己一個人而活。
沉沉的睡去。好久沒有這麼安穩的睡過覺了。
第二天天還沒亮,空夜就被夢雲直接從被子里面月兌了出來。
美其名曰,是去采藥,其實就是把空夜當成了苦力。
不夠這一家人救了自己,空夜就當做是報恩了吧,反正自己將要離開了。
「空夜,你說,你是怎麼從里面出來的。」夢雲看著空夜問道。
這個問題已經被她問了無數遍了,但是空夜的回答就是,不知道,自己本來進去是去探險的,結果遇到了爆炸,莫名其妙的就出來了。
但是夢雲明顯的不信。撇撇嘴,跳著跑開。
一路走來,清晨的陽光,映射著斑斕的雲層。
「要是永遠生活下去,該有多好。」
「但是我要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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