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憂憶,你怎麼了?」祁殤看著頻頻出神的狸貓兒,還用手在她面前晃了晃。
「嗯?」狸貓兒陡然回過神來,看到祁殤的動作,不由得嫣然一笑,隨後回答道︰「我沒事。」
「那就好。」祁殤低下頭,沉默了。他知道,現在的憂憶,性格已經完全變了,再也不是以前那個跟在他後面吵著嚷著要告訴他秘密的小丫頭了。
狸貓兒看見祁殤的樣子,心里泛起漣漪。經過幾日的相處,她已經明白了祁殤是個怎麼樣的人,冷漠、精明、喜歡把所有事藏在心里。她知道祁殤對她的感覺,是那有怎麼樣呢?她對他,始終不曾有那種感覺。
心,亂亂的。
「王妃。」若秋推門進來,手上端著還冒著熱氣的茶。
狸貓兒微微皺了皺眉,若秋怎麼會又叫她為王妃了?
見狸貓兒露出質問的眼光,若秋調皮地向狸貓兒眨了眨眼楮,說道︰「是祁殤公子讓我這麼叫你的啊。」
祁殤?當狸貓兒看向祁殤的時候,在一瞬間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他,這是在用下人對她的稱呼方式來告誡他自己——注意冷憂憶的身份啊!
目光,漸漸變得柔軟,看著低頭沉默的他,心里的哪一處,也不知什麼時候,開始悄悄融化。
……
……
晚上,狸貓兒和祁殤用過晚膳後便想早早的回到房間,今天不知道為什麼,她特別的累。好像,是在不經意之間,為了不讓祁殤有一星半點兒的不開心,而去花心思應對一些事情。她才現,這樣去在意一個人的感受,真的很累很累。
「你沒事吧?好好休息吧。」祁殤只給她留下這樣短短一句話,便去書房處理事情了。
「嗯。」狸貓兒也微微一欠身,扶著裙擺回房間了。
夜半微涼。
狸貓兒在塌上翻來覆去,睡不著,今天她的太陽穴一直隱隱作痛,眼皮也在不停地跳,好像會有什麼大事要生。
悠悠一聲嘆息,狸貓兒從塌上坐了起來,隨意披上一件衣服,推開屋門走了出去。
月亮很圓很大,微風輕輕搖擺著她的衣裙,隨意扎起來的頭在風中散開。她住的地方是在齊國樓的後院,沒有幾個人能進來,所以她在這里的日子也算是安靜祥和。是今日,怎會有如此高的警覺心,是錯覺嗎,還是真的會有什麼事情要生?
狸貓兒慢慢往前走,面前是一拱橋。她嘆了一口氣,提著裙擺走上橋。月光灑在橋和下方的蓮池上,空中不知什麼時候起了薄霧,夢幻的景象讓狸貓兒也不禁迷失。
嗯?不對!
她一個閃身,一支飛鏢從她身邊飛過,差一點兒踫到她。銀白色的月光灑在那短小的飛鏢上,出幽幽的光。那上面竟然還有毒!看來這個人是下了決心要至她于死地。而且那個人竟以在無聲無息的情況下進入這齊國樓的後院,並對她下毒手,看來這個人不僅是個狠茬子,而且武功高強啊。
狸貓兒好看的眉微微一皺,且不說對方,自己最近也是越來越沒什麼警惕心了,還好這次反應快,不然自己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你是誰?」狸貓兒看著不遠處那團黑影,身材嬌小曼妙,明顯是個女子。不過她不記得自己什麼時候和一個女人結下這麼大的仇怨了。
「哼!」那女子也不回答她的話,只是冷哼了一聲。
狸貓兒心里有些不快,是這個人先要自己死,為什麼現在架子大的是她?
「你確定你要用這種態度來對我?」狸貓兒再次開口。論實力,對面那個女子不見得能比她高。
淺淺只是一屆手殘學生黨,最近學習很忙,所以經常是好幾周都更不了一章,但是淺淺覺得這樣的態度是很不端正,所以淺淺決定ing,每周兩章,節假日每天一章,這對手殘黨淺淺感覺來說是一個小跨步啦,希望大家支持,謝謝噠!凸^-^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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