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易倏地變冷的聲調兒惹得錦瑟的小心肝兒顫了又顫。
小心翼翼的吞咽口唾沫,錦瑟面不改色的瞅著莊易的俊臉,烏溜溜的大眼楮滿是茫然,吃驚的小聲兒咕噥著,「什麼東西?」
「要我自己動手找?」莊易幾不可微的挑了挑眉梢,醇厚的嗓音像是一對兒貓爪子一樣撩撥著錦瑟的心弦。
說罷,莊易仿佛帶著魔力的大手就開始順著錦瑟白皙的脖頸緩緩往下游移。
眼看著莊易的大手就要覆上自己的胸前了,錦瑟一把抓住他在她身上撩撥的大手,重新換上了嬉皮笑臉,「我說二爺,您到底要找什麼啊?想吃我豆腐直接說,我又不會不同意,何必找個听起來正當實際死不正經的理由?」
莊易深邃的黑眸一沉,幽幽的目光一瞬不瞬的落在錦瑟掛著招牌笑容的臉蛋兒上,緩緩啟唇,「你身上有豆腐讓我吃麼?」
漫不經心的掃了一眼錦瑟不斷起伏的小胸脯兒,莊易的低沉的嗓音性感中帶著邪性,繼續說道,「胸前不到二兩肉,前不凸後不翹,哪個男人會對你有興趣?」
賤人!
嘴巴上抹了敵敵畏麼?
剛才還說二兩肉了,現在連二兩肉都不到了!
她多標致的一個大美人兒啊!
沒有慧眼,不會識珠!
「二爺,我除了暖床也不會別的,既然你也瞧不上我這樣兒的,那還留著我做什麼?」
錦瑟風情萬種的飛給莊易一個自認為迷人的媚眼兒,慢慢的將他的大手從自己的胸前拉開,心跳卻在不受控制的加速。
「殺人要是不犯法,你以為我會留著你?」
莊易面癱的俊臉上看不出任何的情緒,垂下的眸子定定的看著錦瑟,兩個人近在咫尺,能清楚的感覺到彼此的心跳和呼吸。
「你……」
錦瑟一口氣提上不來,精致臉蛋兒上保持著的笑容在這一刻有了皸裂。
死禽獸!
氣死她了!
真想一口鮮血噴死他,但又舍不得自己那點兒血。
「嗯?」
莊易的眼角劃開一抹詭異的情緒,挑著好看的眉梢靜待錦瑟的下文。
「敢情你擄了我來就是為了供我吃喝嫖賭抽?」掩飾住小臉兒上的怒氣,錦瑟雙手勾住男人的脖子,慢慢地湊近男人的俊臉。
「我擄你來?」莊易似笑非笑的盯著錦瑟那副諂媚的小模樣兒,嗓音醇厚,「不是你主動讓我睡你的麼?」
丫的!
錦瑟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
這個臭男人,陰損陰損的!還嫌棄她?
「那你還是放我走吧!白吃白喝的事兒我心里不舒坦!」
錦瑟干脆也不和他廢話了,挑明自己的意思。這個虎穴,還是早走為妙。
至于白吃白喝麼,她倒是不會心里不舒坦,但也得看吃誰喝誰的。
指不定哪天她就被這個禽獸吃了!
突地,莊易一個利落的翻身,直起自己的身體,索性坐在了大床上。
呼——
錦瑟剛松了一口氣,男人的大手已經緊緊箍住她的小蠻腰兒,一個用力,她趴在了床上。
下一秒,莊易高大結實的身軀就壓在了她的身上。
「喂!我喘不過氣了……」
錦瑟費勁的說這話,身體被他這麼大個塊頭壓著,只覺得胸前像是堵住了什麼,呼吸極其不順暢。
男人仿佛根本沒有听見她說話一般,大手從她上衣的下擺鑽進去,觸及她女敕滑的肌膚之時,兩人同時一陣顫栗。
莊易只覺得有一股燥熱從手掌蔓延至四肢百骸,呼吸也越加粗重起來,滾燙的胸膛隔著錦瑟一層薄薄的衣衫緊貼著她溫熱的背部。
「喂!二爺……就算吃豆腐,能不能換個舒服點兒的姿勢……我……咳咳……快憋死了……」
錦瑟斷斷續續的說完這句話,原本白皙的臉蛋兒已經浮上一層淺粉色。
倏地,莊易滾燙的掌心從錦瑟腰際滑膩的肌膚上離開,大手一翻在她衣服上一扯,伸出來遞到她眼前,醇厚的嗓音在錦瑟耳際響起,「知道這是什麼嗎?你就敢偷?」
丫的!
至于說的那麼難听麼!
還偷……
好吧,她這個行為是不怎麼光明磊落。
盯著莊易從她身上搜出來的那枚刻有「賭聖」的精致徽章,錦瑟抿著嘴唇兒,也暫時忘記了自己呼吸不暢。
他不光是腳上長了雞眼兒,全身都長了電子眼吧?
應該是紅外線掃描儀!
這也能讓他發現?
不就是個小玩意兒麼。
她是想著要是典當了能撈一筆,才隨手「拿」了。
他書房里的東西樣樣價值不菲,她本來是想拿件兒別的,但是別的體積都太大了,沒辦法藏,就膽兒肥的把主意打到了這徽章上面。
「認識?」
莊易拿著徽章的手在錦瑟的眼前晃了晃,磁性的嗓音將錦瑟拉回了神兒。
心里暗暗的松了一口氣,還好他發現的只是這個。
輕嗤一聲,錦瑟滿眼不屑,索性也不繼續裝好脾氣了,「廢話!賭聖麼?誰不認識?姑娘我可是中文系系花兒!」
她的耐性,在這一個跌宕起伏的晚上算是消耗殆盡了。
莊易的眸光閃過一抹異樣,探究的看著這個偷了人家東西被揭穿了還這麼淡定的女人,試圖從她的臉上看出點兒什麼,「真不認識?」
大爺的!
不僅侮辱她的智商,還跟她裝聾?
「誰不認識啊?怎麼?你是賭聖就覺得自己了不起啊?別隨便侮辱別人的智商。」錦瑟晃晃自己的肩膀,真快被他這體重壓斷氣兒了。
「這不是我的……」
莊易若有所思的盯著錦瑟帶著怒氣的小臉兒,一個翻身從她身上起來,他沒有從她臉上看到他意料之中的表情。
「那就是我的,拿來吧!」
獲得身體活動自由的錦瑟舒展一下筋骨,沒好氣兒的翻了他一眼,伸手就要去搶莊易手里的徽章。
跟她扯什麼鬼話呢?不是他的是誰的?難不成真是她的?
莊易大手一揚輕松躲過錦瑟的小手兒,眼中的疑惑早已消散,再度換上那副面癱臉,「你到底是不是個女人?」
那言外之意就是,臉皮怎麼厚道如此地步?
完全沒把莊易拐著彎兒損她當回事兒,錦瑟好看的眉眼一挑,滿臉的無所謂,「你試試不就知道了?」
麻利兒的坐起身,錦瑟目光突然無意落在被扔在地上的被子上,目光閃現一抹狡黠,痞痞的盯著莊易,「喲!剛才戰況那麼激烈啊?」
說罷,錦瑟的目光就邪邪的瞟向地上凌亂不堪的被子。
順著錦瑟的目光望過去,莊易像是沒有听見錦瑟的調侃,目光猶如深淵,「給你三個月的時間,把欠我的錢還清。」
「三年!」
錦瑟想也不想的開口。
三個月?玩兒呢?
就算給她三十年也不一定能攢出個八十萬啊!能拖則拖!
「兩個月!」
莊易悠閑的靠在床上。
「喂……」
錦瑟不服氣的嘟著嘴。
「一個月!」
莊易已經闔上了眼眸。
「要是我還不清呢?」
禽獸!深知自己不能再討價還價,錦瑟咬著牙將這句話問出來。
「和我訂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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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想起個事兒來,前兩天有妹紙問我這個文會不會坑?我會不會簽約?
昨天忘記說了,收到編輯通知,首推已過,我馬上簽約。
所以,妞兒們,放心大膽的跟著我滴腳步走吧!
還有,弱弱的問一句,木有人在追文麼?都養文了咩?看不見留言,人家心里木有底啊啊啊啊~
粗來冒個泡給我吃個定心丸好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