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錦瑟咧開嘴勉強擠出抹笑容,賊兮兮的大眼楮轉了又轉,「不太好吧?」
鬼才要和他一起去洗澡!
男女有別不知道麼?
她再大大咧咧也不至于那麼不把自己當回事兒。
丫的!
吃起豆腐來還沒完了?
得寸進尺!
雖然心里是這麼想著,錦瑟的腦海里卻突然竄入了一副美男出浴圖。
「嗯?」
莊易好看的眉峰揚起,似笑非笑的盯著一臉戒備的錦瑟,聲音從鼻腔中發出來,也成功的拉回了她飄遠的思緒。
「咳——」
想什麼呢?又跑偏了!
為自己有點猥瑣的想法兒不自在的輕咳兩聲兒,錦瑟抿抿唇,嘿嘿笑著,「我的意思是說,我怎麼有資格和二爺您共浴呢?您這千金玉體的……」
錦瑟突然覺得,她這小詞兒一套兒一套兒的,都可以去拍古裝戲了。
天賦異凜啊!
「你真美。」
莊易怪異的瞥了一眼錦瑟,不咸不淡的開口。
每個女人都喜歡被夸贊,錦瑟自然也不例外。
模模自己女敕滑的小臉蛋兒,錦瑟晶亮的大眼楮放著精光,直勾勾的盯著莊易,「是麼?我具體哪兒美啊?您仔細說說。」
「想得美!」
莊易戲謔的睨了錦瑟一眼,提起步子就往次臥的方向走,只丟下一句,「主臥衛浴間有你換洗的衣服。」
賤人!
又耍她!
一早就把話說清楚了能死麼?惹得她浮想聯翩!
錦瑟恨恨的目光恨不得要在男人剛毅的背部戳兩個窟窿出來!
直到男人的背影快要消失的時候,錦瑟清亮的嗓音響徹在別墅,「喂!我得回學校!」
這個虎口,少待一秒是一秒。
「如果你能走出去,自便。」
甩下這幾個字兒,莊易「砰」的一下拍上門,再也沒給錦瑟說話的機會。
外面那麼多保鏢,她怎麼走?
本就是抱了僥幸的心理才問了那句話,也知道這男人既然把她擄來就不會輕易放走,錦瑟倒也沒往心里去。
既來之,則安之。
不是有句話說的好麼,被那啥的時候,如果反抗不了,就好好享受。
而且,看這禽獸,貌似也沒有那麼禽獸。說要睡她,不是也沒睡?
他還是殘存了那麼一點兒人性的。
但是,一想到剛才那個差點兒就佔了她便宜的中年胖男人,錦瑟就一陣惡寒反胃。
趕緊去洗澡!
錦瑟一溜煙兒鑽進了主臥的衛浴間兒。
「 噠」一聲,錦瑟將主臥衛浴間兒的門反鎖上了。
雖然覺得那賤人倒是不像變態到偷窺人洗澡這種程度,但還是防著點兒更為妥當。
嘖嘖嘖——
不得不說,有錢人的生活就是不一樣。
高端!大氣!上檔次!
這衛浴間兒的面積都要趕上一般家庭主臥的大小了。
給浴缸放著水,又好好兒的欣賞了一番這歐式風格精裝的衛浴間兒,錦瑟才三下五除二的月兌下了身上的幾件兒衣服,抬腿邁進浴缸,就舒服的躺下了。
愜意又享受的眯著眼楮,錦瑟兩條白女敕的小細胳膊兒不斷的撩撥著水面兒上的泡沫,時不時的抬起白皙修長的腿兒,幻想著自己是某個有錢人家的小姐,嘴里哼著小曲兒,飄忽的差點兒上了天。
「你是我天邊最美的雲彩,讓我用心把你留下來。」
「留下來!」
「悠悠的唱著最炫的民族風,讓愛卷走所有的塵埃!」
錦瑟唱的正起勁兒,男聲女聲自己全包,也絲毫沒注意到門口傳來的細微動靜兒。
「五音不全還唱歌兒?佣人都被你吵得睡不著了。」
身穿白色浴袍的莊易單手插兜兒斜倚在門框上,眉心微蹙,抬起另一只手用食指掏掏耳朵。
「你怎麼進來的?!」
冷不丁的出現男人的聲音,錦瑟著實嚇了一跳,身體快速下滑進水下,只剩下一顆腦袋露在外面,黑黑的眼珠兒怒視著男人。
只是,這話剛一問出口,她就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
這兒是他家,他肯定有備用鑰匙啊。
虧得她還自作聰明的把門反鎖上,這麼精明的一頭禽獸,要她怎麼防?
她剛才犯二了才覺得這賤人沒有偷窺人洗澡的癖好!
果然——
莊易揚揚手中的鑰匙,聲音醇厚低沉,「我的地盤兒。」
噗——
他的地盤兒听他的麼?是這意思麼?
錦瑟真想一口鮮血噴死他!
還拽上詞兒了!
再拽也改變不了他賤的本質!
「二爺,您移駕吧!我要穿衣服了!」
錦瑟沒好氣兒的低吼了一聲兒。
「不該看的早都看見了。」
莊易倒也爽快,轉過身,帶上門之前留了句,「胸小,腦子也不怎麼夠用。」
「你——」
混蛋王八蛋!
錦瑟抄起一瓶精油就往門口扔過去。
「啪!」
玻璃材質的精油瓶在地上碎裂開,發出清脆的聲響。
錦瑟才不信自己有睡覺夢游月兌衣服的怪癖,一定是這個賤人搞的鬼!
「這瓶精油剛開封,五千八,算到你欠的債里面。」
隔著門板,莊易清冷的聲音傳入了錦瑟的耳朵里。
這丫狗耳朵?
她摔了什麼他都能知道?
這麼一鬧,錦瑟哪里還有安心泡澡的心思?
站在花灑下面將身上的泡沫沖干淨,錦瑟氣咻咻的穿上衣服,照了照鏡子,確定沒有泄了春光,這才開門出去。
嗯?
莊賤人不在麼?
主臥讓給她睡了?
會有那麼好的心?
幾步走到床邊,錦瑟懶洋洋的坐到床上,目光落向前方,恰好看見站在陽台打電話的男人。
揣著好奇寶寶的心態,錦瑟鬼使神差的來到陽台。
「明天中午之前,我要看見春發家具關門的新聞。張春發山珍海味吃多了,是該嘗嘗牢飯的滋味兒了。」
似乎察覺到了什麼動靜兒,莊易忽然轉過身,見到錦瑟時黑眸一閃,只一眼就不再看她,倒像是躲避,繼續對著電話沉聲吩咐,「別忘了給他在賭場安排個職位。」
錦瑟心里「咯 」一下,腳步被莊易的這兩句話硬生生的止住。
「洗好了?」
電話收了線,莊易定定的看著錦瑟有些發白的臉色。
錦瑟沒回答莊易,輕咬下唇瓣,「你怎麼認識張春發?你是不是知道剛才他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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