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少的心尖寵妻 【054】 突然的強吻

作者 ︰ 野喵兒

「你……你是誰?」

看著倉庫門口兒突然出現的兩個陌生男人,粗獷男面露驚恐,結結巴巴的問出口。

粗獷男實打實的被莊易渾身散發出來的陰冷氣場震懾到了,不自覺的,聲音竟然顫抖起來。

沒辦法,眼前的男人雖然年輕,但實在是太有存在感了。似乎,只要有他在的地方,別人都會自動矮一截兒,甚至直接到地平線以下。

如此一來,粗獷男都沒有看見站在莊易身旁不遠處的錦陽,自動忽略了。略顯呆滯的目光定定的落在莊易陰鷙的俊臉上,都忘了此刻他的身上連半塊兒遮羞的布都沒有,就那麼光luo的暴露于人前。

像是壓根兒沒有听見粗獷男的話,莊易連一個多余的眼神兒都沒有給他,幽深的黑眸一直一瞬不瞬的鎖在錦瑟不安扭動的身體上,觸及她身上的血跡,黑眸更是沉了又沉,像是宇宙中巨大的黑洞,讓人恐懼。

邁開步子,莊易疾風一般直沖向錦瑟所在的那個角落,急促的腳步聲在空蕩陰冷的倉庫回蕩著,越走越快。

眼看著莊易往自己這邊兒快速走來,也不理他的茬兒,粗獷男嚇得雙腿一軟,身體開始高頻的顫抖,甚至都沒有再問出口的底氣。

他不敢了。

他今天這是招誰惹誰了?

不過就是拿人錢財,替人消災,怎麼會遇上這樣的一對兒男女?

在這條不歸路上混了那麼些年,剛剛,那女人看著他的眼神兒帶著他從未見識過的狠戾與決絕,絕對不僅僅是想要殺了他那般簡單。如果可以,他真覺得那女人能徒手將他撕扯成上千的碎片兒,讓他死無全尸。

似乎,咬掉他兩根兒手指頭都算是輕的。

而此刻,眼前的這個男人的乖戾眼神兒,那股子狠絕勁兒絕對比那女人剛才看他的眼神兒有過之而無不及,那分明就是閻王來索命的眼神兒,猩紅的眸子帶著狠絕的殺氣。那副嗜血的模樣兒,和那女人剛才咬掉他手指頭時候的表情像極了。

這個男人就是那女人將他撕成碎片兒之後接手砸碎他骨頭的人。

活月兌月兌兒的閻王們啊!

對!

就是閻王!

這簡直就是一對兒活的男女閻王!

雖然不知道莊易是什麼人,但是看他不俗的穿著和非凡的氣場,也能知道他不是一般人。

眼瞅著莊易一點一點的逼近,粗獷男五大三粗的身體越發的打顫,雙腿越發的發軟,一身的肥肉也跟著劇烈的晃著。

粗獷男嚇得不知不覺貓著腰,原本差不多一米七五的個子,這會兒也就剩下了一米六。

下意識的倒退幾步,粗獷男被莊易懾人的氣勢震得連動手的膽量都沒有了,一心只想著跑,心里迫切的期盼著莊易快點兒從自己身前走過,千萬不要有任何的停留,當他是隱形人才好。

只是——

如果生活中什麼事兒都是靠想想就行的,那有個靈活會想象的腦子就好了,還要胳膊腿兒干嘛?

走到粗獷男跟前兒的時候,突地,皮鞋與地面的撞擊聲停止,莊易穩穩的停住腳步,一雙黑亮的高檔皮鞋出現在粗獷男的視野中,似乎要刺瞎他的雙眼。

害怕的甚至不敢抬頭看一眼莊易,粗獷男肥胖的身體抖動的更加劇烈了,雙膝彎曲著,比剛才更加矮了幾分,身高再創新低。

莊易轉過身,緊縮著瞳孔,陰鷙狠戾的眼神兒直直的落在粗獷男已經謝了頂的油光 亮的禿頂上,恨不得在他腦袋頂上戳出兩個窟窿來。

「我……我錯……」

粗獷男抽搐的嘴唇兒囁嚅著,聲音顫抖的不像樣兒,一句極短的話都說不利索了,舌頭就像是打了結。

哪怕他不知道眼前的這個男人是何許人也,也知道這個男人是來救這女人的,更知道自己是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

老老實實的認個錯,興許還有活命的機會?

就算他不抬頭,也能感受到頭頂上男人對著他射過來的那兩道陰寒的目光,冷汗頻頻從身上的毛孔里不斷的冒出。

莊易眼中的厭惡昭然若揭,那本就涼薄的性子更是表現的淋灕盡致,眉心微皺,根本無心听他說下去。

修長的腿抬起,莊易眼楮都不帶眨一下的,對著粗獷男的命根子一腳踹了上去,用了十足十的狠勁兒,恨不得一腳就將他的賤命解決了。

「啊——」

道歉的話還沒有說完,隨著慘烈的一聲殺豬般的慘叫,粗獷男五大三粗的身體飛出三四米之外。

「砰」的一聲悶聲,粗獷男的身體狠狠砸在了石灰地面上。

粗獷男疼的面目扭曲,已經沒有力氣痛喊出聲,蜷縮著肥胖的身體躺在地上,雙手死死的捂住快要被莊易踹斷的命根子,就像是將死之人一樣,時不時的抽搐體,伴隨著嘴里溢出的申吟。

錦陽從粗獷男慘烈的叫聲中回過神來,復雜探究的眼神兒落在莊易陰鷙的側臉上。

如果莊易這絲毫沒有保留力氣的一腳是踹在粗獷男的胸口,他保證,這男的這會兒估計早就大口大口的吐著鮮血一命嗚呼了。

被震得心脈具斷也不是沒有可能的事兒。

哪怕他心里再不服莊易,也不得不承認,這個男人,確實有著一般人沒有的魄力和氣度,以及成就大事需要的那股子狠絕。

他千方百計的接近他,不就是為了跟在他身邊學東西麼?

為了接近他,他甚至將毫不知情的瑟瑟拉近了這個巨大的漩渦,不假思索的一把將她推了進去。

可是——

就這樣失去瑟瑟,他不甘心。

陰差陽錯,上天為什麼要讓他頂上錦瑟哥哥這個身份?相依為命二十年,卻不能做到自己真正所想的那般相處。

他突然覺得,世界上最幸福的事兒,是有情人不是兄妹。

哪怕粗獷男已經被莊易的一腳踹了個半死,回過神兒來的錦陽還覺得不解氣似的,看了一眼錦瑟,對著粗獷男沖了過去就開始拳打腳踢,打的粗獷男在地上來回打滾兒,連求饒的力氣都沒有了。

一腳踹下去,莊易快速收回長腿,眉頭都不帶皺一下的,好像他剛才做的不過是碾死一只螞蟻那樣平常的事,甚至都沒有再多看粗獷男一眼,轉身在錦瑟跟前蹲下。

「錦瑟。」

莊易伸出手輕撫上錦瑟帶著血的臉蛋兒,輕拍兩下兒,有潔癖的他竟然沒有嫌棄這麼一個滿身是血的女人。

這一聲,莊易似乎是在壓抑著什麼情緒,卻還是帶著他獨有的那股誘人的低沉和磁性。

熟悉卻又陌生的聲音鑽入耳朵,錦瑟扭動著的身體一怔,撕扯著衣服的手也停了下來。

緩緩睜開因為藥物的強烈作用漾著春情的美眸,錦瑟的視線逐漸由模糊變得清晰,直到看清眼前男人的長相,眼中透著不可置信,聲音也是含糊不清,比平時軟了七八分,還帶著三兩分的不確定,「莊易?」

這一聲,叫的莊易的心都不自覺的跟著軟了下去,就像是被貓爪子撓了一般,尤其是錦瑟那雙含著春情的大眼楮,更是刺激著他的神經。

「嗯。」

喉間輕滾,低沉的一聲,莊易像是從喉嚨里哼出來的,看著錦瑟的目光也是沉了又沉。

「真的是你?我不是做夢吧?」

錦瑟的聲音飽含著驚訝,嗓音也比剛才清亮了許多,伸手就要去擰自己的大腿看到底會不會痛。

「不是做夢,是真的。」

及時阻止錦瑟要自虐的手,莊易的雙手搭上了錦瑟瘦削的雙肩,試圖扶著她站起來,心里卻像是被什麼塞住了一般。

突地——

「混蛋!你大爺的!老子要和你同歸于盡!」

大聲嚷嚷了一聲,錦瑟暫時忘卻了身體里傳來的那股酥麻難耐的感覺,滿腦子都是報復,兩條胳膊一使勁兒就推開了莊易放在她肩膀上沒怎麼使勁兒的雙手,張牙舞爪的對著蹲著的莊易就撲了過去,那雙動人的大眼楮里哪里還有本分春情?全都是殺氣。

壓根兒沒有想到錦瑟會有這麼突然的舉動,莊易面色一緊,一個猝不及防,隨著錦瑟沖到他懷里的巨大沖力,整個人向後仰去。

一聲悶聲,莊易躺在地上,錦瑟趴在莊易結實的身軀上。

「想弄死老子?老子就拉著你墊背!」

嘴里嚷嚷著,現在的錦瑟像是一只紅了眼的小母獸,哪里還管得了那麼許多,更加顧不上到底是做夢還是現實,就想解了憋在心里的那口惡氣!

騎在莊易的身上的錦瑟雙手掐住男人的脖子,張開嘴巴露出鋒利的小獠牙,對著莊易結實的肩膀就咬了上去。

最讓人目瞪口呆的是,面對錦瑟的「襲擊」,莊易都沒有做出任何的反抗,完全由著她來。

當然,並不是莊易有受虐傾向,他只是沒有反應過來錦瑟為什麼會這樣做。

「唔。」

悶哼一聲,這一口錦瑟是用了死勁兒的,莊易上半身只穿了件兒白色襯衣,直到被錦瑟咬著的地方滲出鮮紅的顏色,他的眉頭卻也只是輕微的聚攏。

「王八蛋!老子也讓你嘗嘗快要死了的滋味兒!這就送你去見真閻王!」

「你去和下面的閻王比劃比劃去!看看是你這個喪盡天良的活閻王厲害,還是真閻王厲害!」

一邊咬著,錦瑟一邊兒瞪著她那雙帶著嗜血因子的大眼楮,明知莊易看不見,也要憤恨的瞪著,嘴里也不忘含糊不清的念叨著。

也不知到底咬了多久——

「嗯……」

錦瑟緊咬的嘴巴中溢出一聲兒類似申吟的輕哼,嘴巴上的力道漸漸松了,原本老實的騎在莊易身上的身體又重新開始扭動了起來。

似乎是被莊易身上清冽的男性氣息吸引了,錦瑟的一顆小腦袋緊往莊易的頸窩處扎,貪婪的呼吸著他的氣味兒。

「好難受……幫幫我……」

錦瑟的嘴巴難耐的溢出這輕飄飄的幾個字兒,完全沒有了剛才那副像是要吃人的小母獸的模樣,嬌媚盡顯。

這幾個字兒就像是敲打在莊易的心頭,軟了他那顆堅硬的心髒,也將忘了疼痛的他拉回了現實。

一只手箍住錦瑟的腰,另一只手撐在地上,莊易慢慢的由躺著變成坐著,絲毫也不顧及被錦瑟咬出血的傷口。

他是不疼,但——

「嗯……疼……」

錦瑟疼的小身板兒一僵,哼唧兩聲。

莊易的大手恰好貼在她被粗獷男的拳頭狠砸過一拳的腰部,一下子就牽扯住了她大腦的痛感神經,腰部傳來的劇痛讓有些神志不清的她清醒了幾分。

「哪里疼?」

莊易放輕了自己的手勁兒,只等著錦瑟的回答。甚至都沒有發現,自己的聲音也跟著放輕放緩了。

「這兒……」

理智漸漸被體內正起著強大作用的藥物腐蝕,錦瑟也不管莊易的大手還貼在她的腰際,帶著血漬白女敕又滾燙的小手兒順勢就貼上了男人帶著涼意的手背。

甚至,她都不知道抱著自己的男人是誰,只覺得身體比剛才舒服了不少。這男人帶著清冽香氣的身體讓她為之著迷,舒服的輕哼著。

「瑟瑟……你沒事吧?」

一旁打累了的錦陽已經滿頭大汗,看著錦瑟這副狼狽的直讓他疼的心抽抽兒的可憐模樣兒,就想上前一步將她緊緊抱在自己懷里。

只是——

此刻的錦瑟正半眯著眼兒,下巴靠在莊易結實的肩膀上,整個人跨坐在莊易的胯部,兩個人的上半身緊緊的貼合在一起,根本沒有一絲的縫隙讓他介入。

他……嫉妒了……

心里是這麼想的,錦陽的一條腿也早就付出實際行動往前邁了一步。

倏地,一直以來看都沒抬頭看他一眼的莊易抬起另一只空閑的手掌心對向他。

那意思很明顯了,就是不讓他再靠近。

隨即又揮了揮手,示意他出去。

哪怕再不甘心,錦陽也知道,他已經沒有資格了,早在他將錦瑟從他身邊推出去的那一刻,他就沒有資格了。要想跟在莊易的身邊兒,他就得听他的,絕對服從!

垂在身側的雙手緊握成拳,直到青筋在手背泛起,帶著深深的憐惜與不舍看了錦瑟一眼,錦陽才轉身往外走。

而越來越意亂情迷的錦瑟,壓根兒就沒有听到錦陽因為怕嚇著她而放小聲音的那句關心。

听到倉庫門打開又關上的聲音,莊易扶著錦瑟坐直,貼在她腰際的大手慢慢往下滑,滑到她衣擺處慢慢撩起。

垂眸一看,莊易剛緩和了沒多久的目光再度變得陰鷙無比。

只見,錦瑟側腰處那一片原本白皙女敕滑的肌膚一大片青紫,觸目驚心,讓人看著都覺得疼。

轉過頭,莊易帶著冰刀子一樣的眼神兒掃一眼那個早已被錦陽打的鼻青臉腫躺在地上苟延殘喘的男人,額頭上的青筋隱隱的跳動著。

再度看向錦瑟的時候,莊易凜冽的目光明顯多了幾分柔和。

看著身上多多少少都沾染了血漬的錦瑟,莊易放低嗓音,「還傷到哪兒了?」

「唔。」

腰上的傷處似乎真的很疼,錦瑟半眯著眼兒皺著眉頭,小聲兒的開口,「他還掐我脖子。」

說著,錦瑟抬起一只手輕撫著自己幾乎被鮮血全部染紅的脖子,可憐的模樣兒招人疼。剛才那種快要一命嗚呼的窒息感,她到現在也忘不了,還心有余悸。

突然,就在莊易陰沉著黑臉恨不得要殺人的時候,錦瑟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嘿嘿一笑,眉眼間的得意昭然若揭,「不過,老子才不是好惹的,我咬掉了他兩根兒手指頭。」

說完,那股難受勁兒好像又上來了,錦瑟的小脖子往前一伸,下巴再度靠向莊易結實的肩膀。

不偏不倚,錦瑟下巴靠著的那塊兒恰好是她剛才給莊易咬出來的已經滲血的傷口。

嘴角一抽,莊易眉心微跳,似是對錦瑟的話充滿質疑,下意識的轉頭再度看向三四米之外半死不活的男人,幽深的目光鎖定在他那兩只肥手上。

果然,那男人的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少了大半截兒,血淋淋的傷口處還在不斷往外滲著黑血。

削薄的唇角勾起微微的弧度,莊易看著錦瑟的目光中帶著復雜的贊賞,怪不得她嘴巴周圍都是血。

除此之外,錦瑟再也沒有說自己哪兒不舒服了。

從上到下將錦瑟的身體審視了個遍,從頭發絲兒到腳趾頭,一處也不放過,看著那些沾染在她身上的血漬逐漸變干,莊易攏起的眉心才漸漸撫平。

想必,她臉上身上的血並不是她自己的。

倏地,心癢難耐的錦瑟小手兒往男人結實的胸膛處游移著。

莊易的身軀一僵,異樣的反應讓他眸色越來越深。

雙手箍住錦瑟的肩膀,讓她面對面瞅著自己。

莊易這才發現,錦瑟沾染上血漬的小臉兒泛著不正常的酡紅。他雖沒有見過女人這樣的反應,但是,女人因何會這樣,他卻是懂的。

「他給你吃什麼了?」

莊易輕拍兩下兒錦瑟的臉蛋兒,喉間輕滾,似是在隱忍著什麼。

「唔。」

被男人強行推開了身體,少了他身上傳來的涼意,錦瑟不滿的嘟嘟嘴巴,「下三濫的東西,肯定不是什麼好玩意兒,我本來沒有咽下去的,他打我,我不小心咽下去的,還吞了他一口血。」

此刻的錦瑟,比她平時乖順了何止十倍百倍?

問什麼說什麼,就像是個剛會說話的孩子,碎碎念起來沒完。那叫一個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想到了硬生生的咽了那男人的一口血,錦瑟本就不舒服的胃更加劇烈的翻騰起來,好像那股子血腥味兒又彌漫上來了,小腦袋立馬轉向一邊兒。

「嘔——」

「好惡心——」

半弓著身子,錦瑟一個勁兒的干嘔著,一邊吐著嘴里還不忘得空兒的時候就抱怨。

莊易的眉頭再度緊鎖起來,大手卻不忘一下一下的順著錦瑟的後背。

干嘔了好一會兒,錦瑟才覺得自己舒服了不少,停止了干嘔。

身體虛軟的靠在莊易帶著清冽香氣的懷里,錦瑟貪婪的呼吸著,直到漸漸還了陽,嘴里又開始小聲兒的碎碎念,「莊易那個王八蛋,不就欠了他幾毛錢,竟然要我的命!」

慢慢地,錦瑟柔弱無骨的小手兒撐著男人的胸膛直起身,模糊的視線也看不清眼前男人的臉,只覺得莫名的安心,沒有焦距的眸子直勾勾的盯著男人的輪廓,「你說說,他還是個人麼他?混蛋王八蛋!祖宗墳頭兒不長草!」

說的激動了,錦瑟的嘴里不斷的噴出唾沫星子,沒有一點兒浪費,全都噴到了莊易的俊臉上。

神智越來越不清醒的錦瑟壓根兒連眼前的男人是誰都看不清,就更不要說能看清他一張比鍋底還要黑的俊臉和抽搐的嘴角了。

莊易黑著臉一聲不吭的扶著錦瑟從地上站起來,緊抿的薄唇就像是兩片兒又薄又鋒利的刀片兒似的。

「別推開我,你身上的味道好好聞,我聞一會兒。」

被莊易扶著站起來的錦瑟不滿兩個人稍遠的距離,干脆將自己帶著熱度的身體緊貼了過去,生怕男人再次將她推開,兩條帶著血漬的白女敕胳膊像是水草般直截了當的纏繞上了莊易修長的頸項,腦袋固執的埋在他胸口處。

其實,莊易那根本就不叫推,連勁兒都不敢使大了,只是不讓兩個人貼的那麼近了而已。

剛才,他倆的身體幾乎是連在一起的,就連他的身體也跟著燥熱了起來。

身體內的燥熱一波一波的襲來,要不是撐著莊易,錦瑟已經發軟到打顫的兩條大長腿兒早就屈了下去。

看著此刻連走路都費勁的錦瑟,莊易微微俯身,在不踫到她腰部傷痛的情況下,攔腰緩緩將她抱了起來。眉目間的憐惜勁兒,要是被熟悉他性子的人看了去,非得跌破眼鏡。

看都沒看躺在地上半死不活的男人,莊易抱著錦瑟嬌軟的身體大步往外走。

「嗯……」

錦瑟不安分的小腦袋不斷的在莊易胸前磨蹭著,身體也在莊易的懷里扭動著,嘴里喃喃低語,「我好熱,好難受……」

幽深的黑眸睨了一眼懷里不斷在自己身上作怪的女人,莊易一顆心沉了又沉,像是有一根兒羽毛在撓著一樣,喉結上下滑動著,想說什麼終究還是沒開口,只是抱著她往外走。

走到倉庫門口,外面的人似乎听到了他越來越近的腳步聲,搶先一步打開了倉庫大門。

「瑟瑟她怎麼樣了?」

錦陽滿臉焦急的站在倉庫門口兒,憐惜的目光就一直沒從錦瑟的身上離開過。

莊易陰沉的眼楮一刺,聲音還是那般冷冽低沉,卻染上了幾分低啞,似乎是懶得說話,涼薄的唇只吐出三個字兒,「她沒事。」

說罷,就再也沒給錦陽說話的機會,提起步子大步走向路邊。

錦陽緊跟在莊易身後。

看錦瑟那從未有過的難受勁兒,他怎麼會相信莊易說的她沒事?

同是男人,莊易懂的,錦陽自然也懂。

與此同時。

「吱——」

「吱——」

……

轟隆隆的引擎聲夾雜著接二連三的剎車聲從馬路邊上的方向傳過來。

聞著聲音望過去,一輛又一輛的黑色豪車有序的在路邊停穩,足足有三四輛。

隨即,每輛車上齊刷刷的下來兩名高大的黑衣男子,每個人又硬又冷的臉上都架著一副黑色墨鏡,氣勢懾人,極有秩序。

這兒是市郊的一個廢棄倉庫,倉庫周邊長滿了荒草,沒有人煙,格外的荒涼。

為首的黑衣男子帶著身後的一行人直奔莊易這邊兒,直到走到莊易的跟前站定,摘下高挺鼻梁上架著的墨鏡。

「二爺。」

雷鐵恭恭敬敬的看著莊易,聲音低沉有力。看著莊易懷里極度不安分的女人,以及莊易衣服上,脖子上明顯被懷里的女人染上的血漬,雷鐵若有所思,心中甚是不解,卻也沒有多嘴。

看著眼前的英俊男人,錦陽的眉心不自覺的皺了起來,他從未在賭場見過這個男人。

恍惚間,他更加看不懂莊易了,也更加模不清他的底牌,甚至不確定他還有多少張底牌,不知道他還有多少他眼中的意想不到。想必,他的得力助手,明處的有,暗處的更有。

莊易微微點頭,不著痕跡的掐掐錦瑟的腰,試圖讓她安分點兒,隨即才沉著嗓子吩咐,「去搜,看著四處還有什麼同伙兒,務必留活口,帶回去,審!」

最後一個字兒,莊易幾乎是牙縫兒里擠出來的。就看他咬牙切齒的程度,就能料到被搜到的人下場究竟有多慘烈了。

「是!」

雷鐵得了莊易的吩咐,留下兩個人守在莊易身邊兒,就立馬帶著一行人分頭行動。那雷厲風行的辦事態度,也不得不讓人佩服。

不愧是莊易的心月復。

這時,早就听到動靜兒的「娘娘腔」躲在倉庫後面愣是被嚇得腿一軟跪在了地上,身體一抖,竟然有了尿意。

娘啊!

這次算是得罪了祖宗了!還能有活命的機會麼?

對方到底什麼來頭啊?

剛剛,就在他解決完了自己那點兒見不得人的事兒之後,就哼著小曲兒慢慢悠悠的往倉庫門口兒的方向走。誰料,才走到一半兒,就看見了不遠處風風火火往倉庫門口兒走著的莊易和錦陽。

看著來勢洶洶的兩人,「娘娘腔」心念不好,又趕緊退回了安全的地方,站在原地急得團團轉。

一邊兒想著辦法,一邊兒擔心著自己大哥。

別看自家大哥平時對他態度十分惡劣,但到底也是出生入死過的兄弟了,他不能這麼不講義氣。

而且,這些年他們能活命,也多虧了他大哥有那麼大的膽子。

這會兒好了,來了更多的人,他們更是插翅難飛了!

怎麼辦?

「娘娘腔」的雙腿哆嗦著,猶如熱鍋上的螞蟻,自身都難保了,就更沒有多余的腦細胞去想計策了。

跑?

還是不跑?

……

顧及著錦瑟現在的狀態,莊易沒有上來時開的那輛車,直奔思慮周詳的雷鐵帶來的那輛加長的勞斯萊斯房車。

「去醫院。」

抱著錦瑟上了車,莊易沉著臉冷冷的丟出三個字兒,找了一個舒服的姿勢讓錦瑟靠在懷里。

「是。」

駕駛座的黑衣男子迅速發動引擎,熟稔的打方向盤調轉車頭,直奔市區醫院的方向。

猛的,錦瑟睜大了眼楮,像是受了什麼刺激,顧不得腰上的傷,「嗖」的一下坐直身子,大聲的叫嚷著,「不要去醫院!我不去醫院!」

「必須去醫院!」

莊易黑曜石一般的眸子緊鎖在錦瑟帶著恐懼的大眼楮上,帶著幾分疑惑。

「我不去!」

「就是不去醫院!」

「你別帶我去醫院!」

像是受了極大的刺激,錦瑟不顧莊易的壓制,拼命的在他懷里撲騰著,嘴里還不停的念叨著。

就連身體內折磨著她的藥效,在這份恐懼面前都變得微不足道了。

說到最後,錦瑟也沒有得到男人的任何回答,她也撲騰的筋疲力盡了,索性倒頭靠在男人的懷里,像只受了傷的貓咪,小聲兒的念著,「我真的不想去醫院,我害怕。」

吸了吸鼻子,錦瑟仰著紅的快要滴血的小臉兒瞅著男人模糊的俊顏,聲音軟軟的帶著幾分乞求,「求求你,不要帶我去醫院,好不好……」

驀地,莊易的心像是被大石頭砸中了一般,有那麼一瞬間,他覺得呼吸都不暢通了。

垂眸睨著懷里委屈的撇著嘴巴的女人,莊易放柔了目光,聲音也帶著不自知的溫柔,安撫的輕拍著錦瑟的後背,「好,我們不去醫院。」

「回帝豪。」莊易重新冷聲的吩咐著。

听到男人的回答,錦瑟委屈的神情才漸漸地淡了下去,像是松了很大一口氣,身體也逐漸的軟了下去。

只是,這才消停了沒一會兒,錦瑟縮在莊易懷里的嬌軟身體就又開始難耐的異動起來,嘴里又哼唧起來。

這藥物的作用仿佛是周期性的,一會兒一會兒的。

每隔一段時間,錦瑟就能感覺到身體內的浪潮不斷襲來,空虛感順著血液蔓延至四肢百骸,心癢難耐的感覺直沖擊著她的大腦神經,讓她迫不及待想撲倒一個男人來解解身上的邪火兒。

前幾次的浪潮,她勉強還能應付著,人雖然迷糊著,卻也不至于做出太過放蕩的行為。

可是,這體內難耐的浪潮來的明明是一波比一波還要強烈,直到現在再度襲來,錦瑟頗有招架不住之勢了。

受著藥物的驅使,錦瑟只感覺身體內的燥熱越來越明顯,被熱汗浸濕的身體緊緊的貼著男人散發著涼意的身體,不舍得分開半秒,只有緊緊貼著才安心些,舒服些。

漸漸地,大顆混著血的汗珠不斷的順著錦瑟的臉頰往下淌,淌落至衣服上,滲進去,形成一小片一小片的血漬。

越來越熱,越來越不滿于現在這樣隔著衣服緊緊相貼,錦瑟的小手兒抬起啦,開始胡亂的撕扯自己的衣服。

由于是坐著,月兌下半身兒的衣服有難度,她就先從上衣下手。

眼看著錦瑟已經把她自己襯衣胸前的扣子撕扯開了。

「咳——」

重重的對著前排駕駛座的黑衣男子咳嗽一聲,莊易陰沉的目光落向後視鏡。

听到二爺的無話勝有話的指示,黑衣男子立即會意,按下手邊的一個按鈕。如此一來,駕駛艙和後面就被隔板隔開了,還起到了一點隔音的作用。

其實,他早就想這樣做了,只是礙于二爺一直沒有發話,不敢擅自做主。

試想一下,你努力的坐在掐面而專心開車,後面兒卻一直在上演著香艷的畫面,時不時的還傳來銷魂的幾聲,正值血氣方剛的年紀,也不是沒踫過女人,他怎麼能受得了?

看著突然暴露于自己眼前的白女敕小胸脯以及她黑色性感的文胸,莊易心里一蕩,眸色更是沉了幾分,只覺得說句話都困難的不行了。

艱難的張口,莊易的聲音性感的沙啞,「乖,別鬧。」

說罷,空出一只手試圖將她胸前露出的白女敕重新遮住。

他不是柳下惠,這樣意亂情迷的女人在懷中,要說他能坐懷不亂,那純屬扯淡。這還是車里,他不能把持不住自己要了她。

偏偏,好巧不巧,本是好心要把她的衣服整理好,大手手背卻好死不死的踫上了她胸前白皙女敕女敕滑的肌膚。

溫軟觸手的瞬間,莊易高大的身軀一震,全身就像是過了電一般,酥麻到了心里。

強咬著牙,莊易快速給錦瑟整理好胸前泄出來的春光,麻利兒的收回手。

似乎是不滿意莊易這樣的舉動,也根本沒把他的話給听到耳朵里,錦瑟泛著水潤光澤的嘴巴再次嘟起來。這回,她不撕扯自己的衣服了,改為撕扯莊易的襯衣。

別別扭扭的坐直身體,一條腿跨過去,錦瑟就這麼大喇喇的騎在了莊易的胯部。

兩只柔弱無骨的小手揪住男人的衣領,用力一扯。

「撕拉——」

高檔的襯衫應聲而裂,襯衣上的扣子也崩到四處。

擺著縴腰,錦瑟酡紅著臉蛋兒,心滿意足的就往莊易瞬間暴露在空氣中的胸膛上貼去。

她不明白,這男人身上的味道怎麼就那麼好聞,也完全沒有意識到,一直有色心沒色膽兒的她,這回實實在在的做了一回女流氓,流的還是讓眾多女人望而卻步的男人,也是她揚言要燒人家老窩的男人。

似乎是覺得這樣貼著還不夠,錦瑟的一顆小腦袋在莊易胸前要是撥浪鼓一樣的搖著,一張小臉兒換著個兒的貼上男人的胸膛,濕濕的唇不經意的也在他胸前摩擦著。

莊易的身體已經僵的不能再僵,握著錦瑟腰肢的大手不斷的收緊,身上的一股邪火兒正到處亂竄,叫囂著要竄出體內。

要是只是用臉貼著他還能忍,但一踫上那軟軟的,濕濕的唇,他差一點兒就崩潰了,腦袋里緊繃著的那根兒神經線兒都要繃斷了。

「錦瑟,老實點兒!」

莊易沙啞著嗓子警告著錦瑟千萬不要再玩兒火。

「我難受……」

臉蛋兒越來越燒紅的錦瑟難耐的抬起頭,霧蒙蒙的大眼楮委屈的瞅著眼前模糊的男人,小臉兒上明顯的寫著四個字兒︰欲求不滿!

而她自己,更是意識不到,此刻的她,看在男人的眼里簡直就是呆著誘惑而美食,恨不得一口吞了她。

喉結不斷的滑動,男人冒著火兒的眸子直盯在錦瑟的小臉兒上,目光盡量不往下移,省的再看見那片誘人的雪白。

「再等等,回去就能治了。」

安撫性的拍著錦瑟的後背,莊易的聲音已經沙啞不看。

只是,錦瑟都快要身體內的那把火兒燒成灰了,哪里還能把他的話听進耳朵里去?

突然,錦瑟兩只白皙的小手兒捧住了男人的俊臉,嘟起嘴巴,小腦袋猛的往前一伸,水潤粉女敕的唇瓣就貼上了男人削薄的唇瓣,呢喃出聲,「要我……」

------題外話------

咳咳——來晚了,抱歉!

昨晚沒寫幾個字兒,今天起晚了,五點才起,然後一直拉肚子,拖到現在才寫完。

雖然晚了,但喵兒還是不要臉的求個票。

那啥,月票啊,評價票啊,不花錢的東西,乃們千萬別手下留情啊~

鐺鐺鐺!我頂著鍋蓋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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