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上溫軟的觸感傳來,莊易結實的身軀猛的一震,像塊兒石頭似的僵硬住了,任由錦瑟做著怪。
尤其是錦瑟那軟綿綿又含糊不清的一聲「要我」,更是撩撥著莊易那顆本就躁動不平的心,體內的那股子邪火兒像是突然被澆上了幾桶汽油,燒的更加歡騰了。
感覺不到男人給予的回應,貓兒一般的哼唧一聲,急不可耐的錦瑟的兩條白女敕的細胳膊干脆像水草般緊緊纏繞上男人修長的頸項,整個人吊在他身上似的,使勁兒將他的頭往下壓。
錦瑟用生澀的技巧挑逗著莊易,並不懂得深入,兩片兒火熱的唇就這麼來回碾磨著莊易的薄唇。
這男人的唇,軟軟的,涼涼的,就像果凍似的,口感好得不得了,錦瑟就像是嬰兒般的吮著。
「唔……」
久久得不到男人的回應,錦瑟不滿的哼唧著,不安分的身體不斷扭著。
忽然,錦瑟慢慢的睜開迷蒙的大眼楮,泛著水的大眼楮忽閃忽閃的,直勾勾的盯著近在咫尺的男人的俊臉,長而卷的睫毛就像是扇子般上下扇動著。
對上男人同樣看著她的黑眸,錦瑟像是為了表達自己的不滿,張嘴一口叼住了男人發涼的唇瓣,用了五六分的力道。
「嘶……」
唇上的痛感傳來,莊易痛哼一聲,眉心攏起。
這女人屬狗的?
見誰咬誰。
「自找的!」
恨恨的從牙縫兒里擠出這三個字兒,回過神兒的莊易幾乎沒有給錦瑟反應的機會,大手迅速掌住她的腦後,另一只手也更加用力的扣在她另一邊沒受傷的腰際,主動低下腦袋,來勢凶猛,狠狠加深了這個吻。
「唔……」
莊易突然猛烈的反應讓錦瑟頓感招架不住,因為他的壓迫,她不得不後仰著身體,呼吸也一下子被他奪走了。
這男人,忍的時候是真能忍,不想忍了誰也攔不住他的爆發。那熱情,比錦瑟一個中了藥的還要火熱。
漸漸適應了這個節奏的錦瑟不甘示弱似的,雙手狠狠對著莊易的肩膀推了一把,硬是將他的身體推到了椅背上,雙腿改為跪在莊易的身側,直起腰板兒,改為她壓在男人身上,頭一低,火熱的唇瓣再次貼上了男人的。
此刻,欲火燒身的錦瑟壓根兒就不知道矜持是什麼意思了,既大膽又主動,完全是按照身體需要的來,覺得怎麼舒服就怎麼做了。
終于,錦瑟在她女流氓的道路上越走越遠,沒有了回頭路。
隨著這一對男女的呼吸越來越粗重,車廂內的溫度也在飆升。
「吱——」
這一聲剎車聲很小,車也沒有很大的慣性,停的很穩。
跟在莊易身邊那麼久了,黑衣男子也早就會做事了。
本事想好心的提醒莊易一聲到地兒了,但想想,還是算了。
听著後車廂傳來的粗喘聲,他就能想到後面的熱身活動進行的激烈程度。
他小聲兒的提醒,人家未必能听見。
若是大聲的提醒,惹怒了正在興頭上的閻王,他還要不要命了?
思前想後,黑衣男子輕嘆了一聲,只選擇輕聲的關上車門默默的離開,頓時覺得自己有一種活雷鋒的趕腳。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錦瑟身上的火就沒有滅下去的趨勢,車廂內的溫度越來越高,她也越來越熱,又開始撕扯起了自己的衣服。
感官敏銳的莊易一把抓住她兩只不安分的小手兒,緊緊將她摟在懷里,制止了她如此勾人惹火的動作。
「我熱……」
不滿的念叨著,錦瑟撐起身子瞅著眼前的男人,那水靈的大眼楮,那副可憐巴巴的模樣兒,別提多招人心疼了。
此刻的錦瑟完全不知道自己這副嬌媚的小模樣兒到底多麼的惹人想犯罪,更不知道摟著她的這個男人其實已經在爆發的邊緣了,隱忍的他全身發痛,額頭上的青筋暴起,太陽穴突突的挑著。
像是被錦瑟火熱的身體給燒著了似的,莊易已經汗流浹背。
「乖,在等等,去屋里。」
莊易幽深的眸子緊緊鎖在錦瑟酡紅的小臉兒上,象征著男性標志的喉結滾了又滾,聲音更是沙啞不堪。
他不想就在車里隨隨便便要了她。
似乎是真的把莊易的話听到耳朵里了,錦瑟消停了不少,也不說話了,軟趴趴的靠在男人身上,貓兒一般的哼唧著,只是受著藥物驅使的身體還在不安分的扭動著。
深呼吸幾口氣,莊易確保自己還有力氣抱著她下車,才一把拉開車門兒抱著錦瑟下了車,快步往別墅門口兒的方向走去。
雖然帝豪府邸只有莊易一個人住著,但是伺候他的佣人卻是不在少數。
往日,這個時間段兒佣人們都會在院子里來來往往,忙活著自己手里的活兒。
可今天也不知道怎麼了,就像是誰事先通風報信了一般,靜悄悄的一個人都沒有。
雖然沒有人出沒,整個別墅卻是燈火通明。
進了別墅,有潔癖的莊易甚至都沒有換鞋子的心思,目光望著樓梯口,抱著錦瑟直奔別墅二樓,哪里還有多余的心思看別的地兒?
他的家,他了如指掌。更何況,這會兒那把火還在他身上燃燒著,更是沒了觀賞的心思。
可就是因為他沒有往客廳的方向看過去。
從听到開門聲響起的時候,一直坐在客廳沙發內的女人就忙不迭的站了起來,眼巴巴的望著臉色比腳步還要急促的男人,望向他懷里的女人之時,眼底快速閃過一抹陰暗。
此刻的莊易,臉上有她從不曾見過的深情和**之色。
心底冷笑著,刑歆瑤垂在身側的手不由握緊,指甲陷入掌心的女敕肉也不覺得疼。
他果然是去救她了,果然還是被他早一步發現了。
她就不信,這個死丫頭的命會這麼大!
她又有什麼好?能得到莊易的特殊對待?
「二哥……」
還是那麼柔弱的一聲,還是那副欲言又止的樣子,刑歆瑤對著莊易直挺的脊背望眼欲穿。
壓根兒也沒有想到客廳里還存著這麼一個活人,莊易剛踏上樓梯的腳步倏然頓住了。
這一聲兒,莊易身上的那股子邪火兒成功的被壓去了一半兒,轉過身,一記冰冷的眼神兒對著刑歆瑤射過去,出眾的眉眼間的不耐更是昭然若揭。
哪怕不說話,他的意思也很明顯,無非就是,你怎麼來了?
或者,誰他媽讓你進來的?
只是,他現在已經懶到不想開口跟她說半個字兒。
聰明的女人,早在他故意讓記者抓拍到他和錦瑟車內「偷情」的時候,就知難而退了。當著各大媒體的面兒帶著錦瑟露面,只是他給刑歆瑤一個小小的教訓。
可誰知道,真就有不怕死還迎難而上的。
莊易這個人,最反感的就是別人逼他,最不怕的也正是別人逼他。他最樂意做的事兒,就是不給別人留臉。
在這方面兒,他比誰都要爐火純青。
今天中午發生的事兒,絕對不是巧合。她既然有膽子對著媒體睜眼說瞎話,就應該料到了今天飯局上發生的事兒。
早在二十年前,他和刑家就有了這輩子都算不完的賬。
頓了頓,刑歆瑤的臉上始終掛著那屬于她的招牌微笑,像是根本沒有接收到莊易冰冷的眼神兒,慢慢松開自己緊握的雙手,擺出一副輕松的模樣兒,緩緩開口,「二哥,我來找你,就是想告訴你一聲兒,你別生我爸的氣,也千萬不要遷怒于伯父伯母。你不想訂婚,沒關系的,我知道你對這位小姐有心。」
「至于……張春發那件事兒,我也會盡力勸服我爸不要再追究的,他本就是罪有應得。」
說著說著,刑歆瑤臉上的微笑就漸漸淡了下去,換成了真摯的愧疚之色,「我不知道你們……對不起,我先走了……」
說罷,刑歆瑤彎下腰拿起放在沙發上的包包,抬腿就往外走。
從轉過身背對著莊易的那一刻,她臉上的表情就變得冰冷。
「等等!」
莊易幽暗的眸子緊盯著刑歆瑤的背影,而刑歆瑤在听到這一聲兒之後也是立馬停住了腳步轉過身,重新換上了那副得體的面容。
莊易剛想要再度開口——
「臭男人,你不是說回屋麼?這麼久還沒到?再不到我可就開始月兌了。」
錦瑟軟綿綿的聲音從嘴里溢出來,酡紅的小臉兒上帶著極度的不滿,一張一合的小嘴兒像是等著人的采擷,誘惑到了極點,兩條當啷著的長腿兒不安分的踢動著。
轟——
也就是這一刻,刑歆瑤看著柔弱的身體差點兒一個踉蹌。
她的目光帶著難以置信,壓根兒沒想到錦瑟會說出這麼浪蕩的話。目光再度移到莊易的俊臉上,只看到他不斷滾動的喉結,似是在隱忍著什麼。
強忍著自己不去看懷里的女人,莊易忍住抽搐的嘴角,定了定心神,「也好,省的他惹火燒身。」
冰冷的幾個字兒,沒有一絲的情感色彩可言。
驀地,刑歆瑤臉色一白,壓根兒不相信莊易會說的這麼絕。她都主動來低頭示好了,怎麼他反而更加不可一世了?
很快,刑歆瑤又恢復了自己名媛淑女的氣度,點點頭,然後轉身離開了。
用了狠勁兒攥住手里的包包,刑歆瑤每走一步眼里就深一分,仿佛她攥著的根本不是包包,而是錦瑟。
刑歆瑤還沒走到別墅門口兒,就听到了身後傳來的「咚咚」聲,那是莊易腳踩樓梯的聲音。
從這高頻率的聲音就可以听出,此刻的莊易是多麼急迫。
「砰!」
走到臥室的莊易一腳帶上房門,抱著錦瑟嬌軟的身體直奔房間中央的大床。
莊易還沒來得及將錦瑟放在大床上,她嘟著的小嘴兒就又沖著自己親了過來,那兩條看似沒勁兒的胳膊,恨不得將他的脖子墜斷似的。
錦瑟的背部觸及柔軟大床的時候,她一並帶著男人的身體陷入了大床內。
四片兒火熱的唇重新黏在了一起,緊緊貼在一起的兩具身體連體嬰兒一般在大床上滾來滾去。
撕扯中,錦瑟身上的衣服已經不能用來蔽體了。
不滿足這樣的接觸,撕扯完自己的,錦瑟還要伸手去撕扯男人的已經被她撕扯的半敞著的襯衣。
「你月兌啊,怎麼不月兌呢?你自己月兌……不月兌怎麼好辦事兒?」
中了媚藥的女人是個敢說的主兒,平時就是個大大咧咧的性子,這種事兒除了沒有親身時間過,嘴上卻是沒什麼說不出來的。
這會兒,是更加口無遮攔了。
不過,這樣的女人看在莊易的眼中,卻絲毫不顯得放浪,反而帶著幾分別樣的風情。
誘人的紅唇不斷的咕噥著,錦瑟兩條細眉聚攏在一起,含情的水眸中盡是不滿。
一把抓住錦瑟胡亂撕扯的小手,莊易太陽穴突突的跳著,眼中的兩團火恨不得將兩個人燒成骨灰,卻像是突然想到了似的,硬生生的停住了接下來的動作。
「先去洗澡……」
低啞不堪的一聲兒從莊易的嗓子里溢出來,天知道,他是下了多大的決心才說出這麼一句違心的吧。
第一次,不僅對女人重要。對男人而言,也是一樣的。
還有,他不想就這麼冒犯了她。
「不要……不要洗……」
死死的摟住莊易的脖子,錦瑟怎麼也不肯撒手,感覺到男人執意要起身,她干脆抬起自己的兩條大長腿兒纏上了男人的窄腰,像只無尾熊一樣死死的吊在男人的身上。
「乖,很快。」
說罷,莊易拖住錦瑟的後腰,抱著她站起身直奔衛浴間的方向。
進入衛浴間的時候,兩個人身上的衣服差不多也在這一道兒被撕扯的不剩什麼了。
臥室里,兩個人可憐的外衣外褲被隨便丟在地板上,差不多每隔一米的地方就有一件兒,直到衛浴間兒的門口。
這會兒,莊易身上只剩下了一件兒內褲,而錦瑟的身上,也只剩下了兩件兒。
本是想將錦瑟放在浴缸里,兩個人在熱水中泡一下。
奈何,八爪魚一樣的錦瑟壓根兒也不肯松手,更是怕從他的身上離開似的,雙腿雙臂將他纏繞的更緊了,就差喘不過氣了。
所以——
最後,莊易以一個極其考驗腰部力量的姿勢,就這麼抱著纏在他身上的錦瑟站在了花灑下面。
打開水閥,帶著熱氣兒的水灑在兩個人的身上。
驀地,錦瑟一個激靈,然後就撲騰了起來,小腦袋撥浪鼓一樣的搖晃著,烏黑的頭發緊緊貼在她白里透著紅的臉蛋兒上。
「我難受……不要洗澡……」
錦瑟的體內本就充斥著一股子邪火兒,這會兒,在被冒著熱氣兒的水澆在身上,就更加受不住了。
此刻,她想要男人的沖動遠比剛才強烈了幾十倍,恨不得立馬就將這個男人壓在身下,卻又扛不住他的力氣。
她難受著,莊易自然也好不到哪兒去。
身上被她滾燙的肌膚磨蹭著,還要抱住她不讓她掉下去,又要控制住身體內的那把邪火兒。
這怕是目前為止最能考驗莊易意志力的事情了。
「別動,一會兒就好了。」
啞著嗓子,莊易的黑亮的濕發也貼在了額角,卻絲毫沒有損壞他英俊挺拔的形象,反而帶了幾分平日里難得一見的性感。
偏偏,錦瑟就不是個听話的主兒,越是不讓她動,她就是動的厲害。
「我不洗,好熱。」
說著,錦瑟竟是一把將自己上半身兒唯一一件蔽體的黑色文胸扯了下來。
這會兒,真的是親密無間了。
隔著一層布料的感覺和親身接觸有著質的區別,驀地,莊易全身酥麻,他覺得,要是再不來點兒實際行動,錦瑟不瘋,他也得瘋了。
費勁的控制住錦瑟難耐的亂動的身體,莊易火速的將兩個人的身體沖了一遍,抱著錦瑟就要走出衛浴間。
一步剛踏出衛浴間兒,莊易就感覺有一股熱流順著他的小月復往下流。
低頭一看,那抹刺眼的鮮紅已經滑至他的腳踝。
那是血……
瞬間,莊易只覺得自己被人從頭頂潑了一盆冷水。
上天是在耍他麼?
看著那個自己「親戚」來了還毫不自知的女人,他心里氣的直罵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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