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碧瞳只是看著她走來,還沒有反應過來她華麗的意思,就見她拔下發間唯一的發簪,長長的黑發,瞬間傾瀉下來。
南宮碧瞳的鼻端便盈滿了她的發香,淡淡的,卻宜他!
然後,下一秒,他的臉便黑的如同木炭。
她拿著簪子毫不猶豫的朝著他手指頭扎下,然後在他迅速的反應下,輕輕的抱怨了一聲,「別動,不然就浪費了!」
白布飄過,那些血便低落在了那白布上,如盛開的梅花一般,妖嬈純真。
南宮碧瞳嘴角抽了抽,一把便將她扯進了懷里,惡狠狠的壓在身下,「你可知道,你的行為,若朕要追究,怕是死一萬次都不夠死的!」
言辭不敬,現在,還襲擊他,傷害他?
說她聰明,她怎麼可能不知道,這是什麼罪名?
「趁著,我對你還有點用的時候,多多恃寵而驕,不然的話,等我沒用了,落個被殺的下場,不是很虧麼?」顧蔓抿唇,不怕,不怒,不驚!
「那你就不怕現在得罪了朕,等你沒有利用價值的時候,會死得更慘麼?」南宮碧瞳威脅著,明黃色的面具,帖在她的臉上,冰冷的讓她有些涼爽,不由自主的蹭了蹭……
「不許動!」南宮碧瞳悶哼了一聲,他是皇帝,與之歡好的女人數不可數,可是,卻從來沒有女人對自己有這麼大的影響力。
只是,輕輕的一個不經意的動作,便讓他克制不住。
顧蔓連忙打住,嘴角扯了扯,切,這麼小氣,就怕她蹭掉他的面具?
那啥,若是真這麼輕易掉下來,他睡覺的時候,豈不是要掉好多次了!
「話說,你不會真在我沒有利用價值的時候,就背後給我一刀吧!你可是皇帝哎,金口玉言,不守信用,會肥死的!」顧蔓撮了撮他的胸口。
薄薄的衣料,在她的指甲下沒有任何的緩沖效果,即使他肌肉結實,也被指甲摳進去幾許。
「你不怕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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