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說,她病了,是被刺客弄傷的,還是另外生了什麼病?
就這樣看著她的背影,他都覺得更加的單調了起來,她瘦了……
顧蔓就在他痴痴的看著她背影的時候,回過頭來,面紗將她的傷藏住,她漆黑的眸子,凝視著他同樣深邃的眼。
她想叫他的名字,卻發現,她開不了口,就連口水吞咽都覺得難受。
撇開眼,側著頭看向遠處的荷花,卻已然沒有了剛才的那份心情。
「听說,你病了,還好嗎?」
南宮溫情,終于還是擠出來一句話,原本這就是他設想的情景,兩人如同陌路,即使偶爾不經意的一個對視,也不過就是瞬間而已,過後雲淡風輕。
可是,當她真的不再親昵的叫著他的名字,當她真的不再看他一眼,他卻發現,他的心痛得無法承受。
可這一切,又能怪得了誰,是他自己放棄,是他將她帶入這棋局之中,那麼原本就該預料到這種後果不是麼?
他又有什麼資格,去責備她?
顧蔓沒有回答,只是回頭,眼楮晶亮晶亮的,他還關心她麼?
輕輕的點了點頭,算是好吧,至少,還沒有死!
「既然,如此,我還有事……先走了!」
她已經不願意和他說話了麼?南宮溫情落寞的垂下眼楮,轉身,就走。
卻猛然被一個力道拉住,是顧蔓,抱住了他的腰。
身體猛然一僵,整個人,那種初見時的悸動,再一次回歸大腦,她貼著他的背,他甚至可以感覺到背上的炙熱,薄薄的衣衫,抵擋不住那噴薄而出的淚水,一滴一滴都灑在了他的背上——
為何,你不是阿傾,你若是阿傾,你怎麼舍得讓我受傷——
為何,你要和他相似,既然和他相似,為何,還要讓我受傷!
顧蔓咬著唇,都說,受傷的人最脆弱,她便是在疼痛與幻想中,將自己傷到體無完膚。
她在心底默念了一千遍,一萬遍的阿傾,幻想著眼前的人就是他,她在他的懷里哭泣,他摟著她哄她,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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