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蔓輕輕的搖了搖頭,伴君如伴虎,向來是至理名言,君心難測,她又怎麼知道其中的原因呢。
南宮溫情卻好似是爆發了出來,動作極其僵硬的為她將面紗戴好,然後,動作略顯粗魯的抱著她飛檐走壁,那風激烈的呼嘯著,就好似他現在的心情,最後,在太和殿停了下來。
蒲公公見南宮溫情折回來不禁有些疑惑,這鮮王,不是剛才才離開麼?
怎麼又回來了,還帶著皇後娘娘,而且,還是從天上飛下來的?
然,南宮溫情進出太和殿向來隨意,蒲公公也不敢多加阻攔。
南宮溫情,便拉著顧蔓的手,向太和殿里走去。
顧蔓是不想見到南宮碧瞳的,有些不甘願的抽了抽手,她現在傷勢未好,就算和南宮碧瞳對立,那也是她處于弱勢,吃虧!
南宮溫情堅持,她也沒有辦法。
所以,當南宮碧瞳,定定的看著兩人相牽的手時,顧蔓反而不掙扎了,靠近了南宮溫情,溫柔的樣子。
南宮碧瞳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明黃色的飛龍面具,在夏日里格外的炫目,「溫情,怎麼又回來了,剛才不是離開了麼?」
或許,兩人只不過是湊巧踫到了吧!
但事實上,一個皇帝,就不該抱有任何的僥幸,不是嗎?
「三哥,我向來敬重你,你是知道的,對于你的要求自然也是盡所有的能力做好,可是,為何,你這樣傷害她?」南宮溫情伸手扯掉顧蔓的面紗,露出來她腫得青紫難看的脖子。
與她絕美的容顏,與精致的鎖骨,形成鮮明的對比。
這樣的落差對比,就如一種罪惡一般,刺痛了南宮碧瞳的雙眼。
南宮碧瞳不知道是因為愧疚還是無法面對,這幾日,一直忍著沒有去看她,可是,現在,她出現在他面前,帶著濃濃的譴責。
南宮碧瞳感覺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懊惱。
她本不該承受這種的傷害,只因為他的一己之私,便……傷她至此。
可是,卻轉念一想,她這是想要挑撥南宮溫情和他之間的關系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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