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南宮碧瞳,只是,牽著她在梳妝台前坐了下來,從懷里弄出來一瓶藥,先是用指尖沾了藥膏,然後,單手,圈住她的發絲,在她的詫異中,一點點的抹著他的藥膏……
顧蔓徹底無語,「皇上,我剛剛已經抹過了!」
若是,早這麼心疼她,就不該掐她脖子不是麼?現在,倒是獻殷勤,安的什麼心啊。
南宮碧瞳,聞言,不過是順手,拿起梳妝台上的手帕,往她脖子上擦了擦。
動作有些粗魯,弄的顧蔓有些不舒服,不禁抬高了聲音,「你到底想要干什麼?」
「朕給你抹藥!」
「……」顧蔓無語,抓住他的手,不準他動,她都說她擦過了。
然而,南宮碧瞳卻是不管不顧,力氣頗大的任由著她拉著,將她的脖子擦了一遍。
「南宮碧瞳,你不要再折磨我了好不好,你若是,不想繼續的話,你大可以休了我,然後,再找一個你喜歡的原意以你為中心的女人,做你的傀儡!」顧蔓實在是想不通,南宮碧瞳的行為,一開始,他就懷疑她是絕愛,但後來不知道什麼原因,好像是相信了她。
甚至和她有了約定,卻在中間又欲置她于死地。
這些,為了完成南宮冷梟交給她的任務,她也就忍了,可是,他能不能不要這麼奇怪?
「阿蔓,朕沒有,朕只是想給你抹藥!」南宮碧瞳頓了一下,似乎沒想到,她會如此想,但想起,他差點殺死了她,便也覺得她如此想是合情合理。
「皇上,你晚飯是不是吃多了!」無話可說,顧蔓又不想如此被動,憤憤不平的嘀咕了一聲。
南宮碧瞳見她松手,連忙給她抹藥。
那動作,倒是輕柔,而且,小心翼翼的生怕弄傷了什麼似的。
顧蔓一直動也不動任由他動作,無聊處,她只好盯著鏡子觀察起他的動作來。
看著看著,就讓她無端的想起,那一次,她出任務,受了傷,回家的時候,阿傾陰沉著臉,將她帶進房間,一句話,也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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