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頭抵向她的額頭,她的額頭比他的還涼,如冰一般,讓南宮碧瞳不禁有些懷疑,是自己生病了呢。
見她不是發熱,又呼吸平緩,便攔腰,將她抱起來,往大床走去。
南宮碧瞳向來淺眠,因為在與南宮冷梟兩人過招的這麼多年,刺客無處不在,所以,這就養成了他時刻警惕的個性。
顧蔓只是,微微一聲低吟,便驚動了他。
他就躺在她的身邊,月華如練,從窗外灑進來,南宮碧瞳可以清楚的看到顧蔓白皙的臉,絕美的風華,此刻,眉頭輕輕的皺著,臉頰蒼白如紙,接近于病態。
「阿傾……不要……」
顧蔓只覺得全身,好似被什麼困了住,睜不開,逃不月兌,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阿傾的身影,在眼前消失,化成了一縷輕煙……
「阿傾……」
「阿傾……」
她的聲音,如哽在了喉嚨里,帶著巨大的悲傷。
「阿……蔓!」南宮碧瞳拍了拍她的臉頰,豎著耳朵想要听清楚她的聲音,卻始終听不明白,情?
眼見著,就連那輕煙都消失在了風中,一點點的痕跡都沒有留下,顧蔓狂叫一聲,猛然從床上坐了起來,「阿傾……」
南宮碧瞳這下听的清楚了,冷著眼楮看著眼前的女人,她就這麼喜歡南宮溫情,就連做夢的時候,都想著他麼?
南宮碧瞳不說話,只是,冷冷的一直看著她。
看著她茫然的看著前方,漆黑的眸子,如沒有焦距一般,微微的渙散……
顧蔓醒來,只覺得那種撕心裂肺的感覺猶自在心口蔓延,下意識的捂住了心口,重重的喘息著,很久很久都沒有做過這種夢了,似乎,在遇到南宮冷梟以後,刻意的想要讓他替代了阿傾,可是,現在,怎麼又開始做這種夢了?
顧蔓揉了揉額頭,才發現,額頭一片冷汗。
衣衫也是盡濕,低咒了一聲,眸色漸漸的聚集,一片漆黑。
伸手,解衣衫,卻敏銳的感覺到一抹視線,灼熱的讓她頭皮有些發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