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蔓雖然理智還算冷靜,但是,心里卻是將南宮碧瞳詛咒了千百遍,他這就是擺明了,將她推上了風頭浪口,而且,還是在南宮冷梟的面前。
他這是……他到底是否真信任了她?
亦或者,他這是在試探她和南宮冷梟麼?
還是說,他真的,只是為了展示他對她的獨特的寵愛,松懈人心而已?
眸光流轉,顧蔓的心竟是有些微微的緊張,猶記得那一次,南宮冷梟靠近她,告訴她,她的心跳的很快,而此刻,她亦是,心跳加速。
答應或者不答應,她都會背上一個紅顏禍水的罪名。
一個皇帝,竟然,因為一個女人一句話,便決定出與自己兄弟的酒會?
她本不怕紅顏禍水,什麼的罪名,只是……這話她該如何回答?
這是侮辱了西南王,還是……在考驗西南王。
亦或者,他本身就是要西南王難看!
他真的是很會挑難題丟給她,不管她現在,傾向于誰,都是一種錯!
一時間,大廳里都安靜的似乎要掉下針來,原本還在跳舞的舞女們,已經一曲完畢,安靜的退下,而此時的氣氛,亦是詭異到了極點。
對于南宮碧瞳與南宮冷梟,雖然,勝負已分的,但是,南宮冷梟的能力,卻還是讓許多人持觀望狀態,畢竟,當年,先皇對南宮冷梟的格外恩寵,便是南宮冷梟的一大優勢,退居西南,遲早卷土重來,到時候,誰勝誰負,還真的有些難說。、
只是現在的局勢,暫且,南宮碧瞳小勝!
南宮冷梟竟是沒有生氣,露出來一個笑容,邪魅的讓人毛骨悚然。
他很少笑,因為,他笑起來的時候,狹長的眼楮,總是不由自主的給人一種嫵媚的風情,將他的冷硬一點點的破壞,然後,盡數的幻化成讓人心驚的邪魅。
這是屬于阿傾的微笑,顧蔓看著緩緩的呆了。
待在南宮冷梟身邊好幾年,不是沒有見他笑過,但卻總是為了將這種嫵媚風情給破壞掉,而每一次的笑容總是在嘴角處散去,而現在,這個笑容,似乎,真的……就是從嘴角一直到眼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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