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碧瞳原本還愉悅的心情,一瞬間,如從天堂墜落下來一般,直直的摔在了地上,狼狽不堪,她想看他是否和溫情相似?
原來,她只是因為溫情!
阿情,阿情,為何,每次听到這個名字,他的心,都忍不住的刺痛。
甚至,帶著排斥一般的不舒服。
「不……不可以嗎?」顧蔓舌忝了舌忝唇瓣,直覺的覺得周邊的溫度下降了好幾度,這男人,又生氣了,只是,讓她郁悶的是,她根本就不知道他為何又生氣了。
難道說,看他的尊容,刺痛了他心底的弦,還是說,他的容顏,包裹著一個巨大的悲痛往事。
顧蔓胡思亂想,南宮碧瞳卻好似怒極反笑,明黃色的面具在琉璃燈下柔柔的光輝,「也不是不可以!」
「只不過……」
「只不過什麼?」那語調,那急切,連顧蔓自己都感覺了到,這是內心里,不可自制的期待。
「只不過,朕也有一個規矩……」南宮碧瞳不緊不慢,伸手,勾住她的下巴,四目相對的時候,顧蔓竟是除了看到他露在外頭漆黑若深的瞳孔,再也看不到其他,那是一種墨黑的深度,讓人看不到底的深度,讓人忍不住陷入的深度。
「什麼規矩?」顧蔓只感到有些口干舌燥,忍不住舌忝了舌忝唇瓣,說出來的話,竟是有些許的顫抖。
「能讓朕甘願摘下來這面具的女子,定然是朕深愛的女人!」一字一句,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擲地有聲,深深的凝視,將顧蔓的心一點點的提到了嗓子眼。
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感覺,就好像,心要跳出來似的讓她毫無思考之力。
南宮冷梟說她說謊,她的心跳的很快,那是因為,每次想象到阿傾,她便會有那種尖銳疼痛的感覺,讓她不由自主的亂了心懷。
可是,此刻,她卻是因為這樣一句話,那心跳好似停跳了一下,窒息的一陣一陣的頭腦發白。
為何,為何,他這樣看著她,這樣說話的時候,竟好似,阿傾在和她說我愛你時的那一種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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