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想著,又覺得自己真如她所說,犯賤了!
她不愛他的時候,他生氣,她對他好了,臣服了,他卻又覺得她水性楊花了,看不起她了!
或者說,愛慕虛榮?
「阿蔓,你真的就能放下他?」南宮碧瞳,不是不自信,而是,一切都太突然,不過就是一個晚上的時間,到現在,他還能清楚的記得,再最開始的時候,她叫的,一直都是阿情的名字。
那種滲入了骨髓,即使是夢中都能輕易叫出來的名字,豈能是說放就放的!
可是,是什麼又能讓她如此的委曲求全?
「南宮碧瞳,我相信日久見人心……」顧蔓抿了抿唇,他還是不相信她啊……
「哦!」南宮碧瞳勾了勾手指頭,讓她靠近了自己,單手,勾住她的下巴,另一只手,攬住她的腰,「你說的沒錯!」
「唔……」顧蔓也不掙扎,全身的力道都托付在了他的身上。
一個翻身,便是極其曖昧的動作。
芙蓉帳落!
「阿蔓,說,朕是誰?」
「南宮碧瞳!」
「阿蔓,你是朕的什麼?」
「我是你的女人!」
「阿蔓,看清楚朕的樣子,叫朕的名字!」
「南宮碧瞳!」顧蔓漆黑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看著他的臉,這張臉,是她窮極一生都看不夠的風景,阿傾……
「阿蔓……」
「唔……」
溫度越來越高,聲音越來越低,最後……的最後,轉變為了女子的低吟男子的喘息,**的氣息在帳內蔓延!
第二日,是南宮碧瞳的生辰,顧蔓關于冷宮的事情,還是沒有機會告訴南宮碧瞳。
畢竟是皇宮生辰,即使是因為劍傷而免去了好多的排場,但亦有別國的使者祝賀,依舊是歌舞升平一片。
才早上開始,顧蔓便開始有些忙。
先是陪著南宮碧瞳見了好些的外國使者,又是虛偽,又是客套的,弄得她有些不厭其煩,但礙于南宮碧瞳,都一一的忍了下來,但心中卻是想,皇宮果然就不是個好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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