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賭就打賭吧,反正她又沒有虧什麼,不是還賺了一根拐杖嗎?
莫小北拿著拐杖往地上不停的戳,篤篤篤的聲音,即便是聲音比較嘈雜也能听見。
「戳壞了。」白樂天的聲音響起。
看著白樂天那張帶著笑意的臉,莫小北就來氣,是的,她有一種沖上去撕了的沖動,可是這種想法也就只能讓她在大腦里yy一下而已,至于實際行動吧,不過是莫小北嘟著嘴氣鼓鼓的說了一句︰「關你什麼事?拐杖是我的,我喜歡。」
「我說的是地,我擔心你把地戳壞了,這可是公物,愛護公物人人有責,你說關不關我事?」白樂天笑得更歡暢了。
但是說出來的話卻讓莫小北氣也不是惱也不是,感情她才是自作多情的那一個,人家關心的是她腳下踩著的那塊地啊。
莫小北哼了一聲,扭過頭,不去看白樂天,以表示自己的不滿。白樂天看著莫小北明明身體幾不可聞的顫抖了一下,卻倔強的樣子,終歸是不忍心。
拿著衣服給她披上,莫小北一看那衣服是之前那女孩披過的,氣鼓鼓的說道︰「我不要別人穿過的,髒。」
誰知道白樂天拿著衣服翻來覆去的看了一遍又重新給莫小北披上說道︰「不髒啊,去年洗過的,剛才那女孩只是披了一下沒拖到地,不髒。」
這話一听,莫小北的小宇宙終于爆發了,轉過身,橫眉豎眼的盯著白樂天,那眼神恨不能把白樂天吃了。
「還有問題嗎?」白樂天裝著無辜的眼神看著莫小北。
終于莫小北看著白樂天那小鹿眼楮一樣濕漉漉無辜的眼神敗下陣來。把衣服粗魯的推給白樂天,粗聲粗氣道︰「我穿自己的。」便大步的往回走。
「別生氣了。」莫小北回頭看著白樂天一臉委屈的拉著她的手。本來還如吃了一車的朝天椒就立馬熄火了。
看見莫小北停下來,白樂天立馬順桿子往上爬,可憐巴巴的解釋道︰「之前我同學說冷,問我借了衣服,我以為他自己穿,誰知道他轉身就把衣服披在了那女生身上,你說我總不能去扒下來吧,多沒風度是不?真的不管我的事,我發誓。」
說著白樂天還像模像樣的指著旁邊那棵掛滿紅綢的大樹說︰「要是我說謊,就讓那棵大樹一個雷劈死我。」
莫小北剛才還氣沖沖的現在被白樂天那一通胡說給徹底沒氣了。莫小北扯了扯嘴角一臉陰郁的說道︰「那大樹是香樟不是黃角樹,所以不會發電劈死你。」
這下輪到白樂天愣住了,撲閃著兩把小扇子一樣的睫毛愣愣的出口︰「香樟和黃角樹有什麼關系?」
「黃角樹能成精,你不知道嗎?」莫小北給了白樂天一個這是常識的表情轉身就往回走了。
白樂天徹底在風中凌亂了,這是什麼跟什麼?他怎麼一個字都沒听明白,是他老了嗎?
「喂,這是什麼意思啊?」白樂天在後面沖著莫小北的背影喊道。可惜莫小北連個眼神都沒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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