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周圍圍繞著的奴僕們,此時才反應過來,頓時驚慌的尖叫聲四起。
許花涼冷眼一掃,那森嚴的冷眸過處,尖叫的下人們一個個住了嘴,腳下不停的打顫,但是就是不敢跑,在許花涼的眼神下,一個個噤若寒蟬。
許府最沒用的花涼小姐,什麼時候這麼厲害恐怖了。
一場爭斗之下,許花容顯然已經敗下陣來。渾身是傷,痛苦的哀號漸漸隱瞞,連叫囂的聲音都沒有了。
許花涼見此冷冷一哼,拍了拍手,緩步上前一腳踩到只能哼出聲來的許花容右手上,腳下微微一使力,許花容那痛苦的哀嚎聲便瞬間傳入耳中。
許花涼優雅一笑。「啊!抱歉。」再看看那一張天姿國色的臉上,哪有一絲抱歉的神情啊!她根本就不是故意的。
周圍已經嚇的戰戰兢兢的下人們,此時臉色更加的白了。
「在我的地盤上,我就是規矩。」冷冷的扔下這句話,轉身緩步就朝屋內走去。
「還不滾。」瞅著倒趴在地上的許花容,冰冷的喝聲帶著不容置疑的命令。
許花容,害死原本許花涼的凶手,這代價是要還的,這公道是要討的。
戰戰兢兢的下人們,一听許花涼的冷喝,立刻猶如被解放一般,攙扶起許花容和容媽媽之女,撒開腿腳就跑了去,快的猶如兔子。
這方寂靜的小院,重歸寂靜。
歪頭沉思片刻,跑進房簡單的開始收拾包袱。
今日她打了許花容,慕容軒和她那狠毒的娘肯定要來討公道,她這爹爹不疼的野丫頭,沒人會給她撐腰,正面不能對上,那就只有先行避讓,躲一陣子。
反正,這許府對她而言也不是什麼家,不過,話是這麼說,如若她離開了,還能像這般一樣吃穿不愁嗎?她離開了這,拿什麼填飽肚子啊!
想了想,如若不離開,恐怕連命都保不住,兩害取其輕,還是趕緊離開的好。
許花涼在屋里尋著,凡是瞅著值錢的都帶上,免得一個人流浪在外餓肚子。順手抓了兩件衣服,轉身就欲朝外走去。
「打了就逃,這就是你的規矩?」懶洋洋的聲音突然在許花涼耳邊響起,來的這般突如其然。
許花涼心里一驚,什麼人,居然還有人願意踏足這方僻靜的院子。
納悶轉過身來,那陽光燦爛的屋外,一身紫灰色長袍,一頭黑的男子正踏著一地的陽光,背光而來。璀璨的光芒在他身後閃爍,耀眼的驚人。
許花涼眯起了眼楮。金光中,來人的輪廓漸漸的顯現出來。刀削斧刻般的容顏上,眉飛入鬢,一雙如黑曜石的眸子帶著絢麗的色彩,讓人目眩神迷,高挺的鼻梁下,櫻花一般紅艷的雙唇薄薄的抿著。
原以為慕容軒是她見過最精致的男子了,沒想到這人的五官竟比慕容軒還要精致萬分,美麗的容顏暗藏著春花秋月的風情。
冷酷和邪魅,這本來不應該綜合在一起用的詞語,被他淋灕盡致的展示著,這個男人擁有著妖孽和殺戮的雙重氣息,卻俊朗的天怒人怨。
那雙幽深邪魅的眸子,吸引了她全部的目光。
真是…
妖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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