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爹爹听從姨娘的話,將她嫁予出去,許花顏便不屑在回來許府,她這次回來,是因為城中的一些謠言,許花涼在慕容軒婚禮當日撞牆自盡,畢竟是一母所出,對于這個妹妹,她多多少少還是有些在意的?
「不需要。」淡漠的聲音響起,勸她,憑什麼?為什麼她什麼都沒做錯,卻總是要受盡指點。眼中一閃而過慍怒,許府所有人,她許花涼會讓他們付出代價的。
「花涼。」許花顏眼底里有著深深的無奈,不過,那近乎完美的面容還是溫婉依舊。
許花涼後退一步,拉開與許花顏的距離。「停下。」
許花涼眼中的警惕與寒栗,使得許花顏一瞬間臉色白。
「花涼,我是姐姐。」許花顏上前一步,伸出手想要握住許花涼的手。
豈料。卻被許花涼悄然躲開。許花涼靜靜打量著許花顏,微微啟唇。「姐姐?」
「恩。」許花顏含淚點了點頭,但是為了安撫許花涼,卻還是勉強擠出一絲笑容。
不知道為什麼?心底里最柔軟的地方像是被觸動了,這感覺不是來自于她,而是來自于許花涼的身體,眼楮酸酸的,她知道,這是要流淚的征兆,這許花顏在許花涼的心目中的地位一定非比尋常。
全場瞬間靜的只听見輕微的風聲,許花顏輕輕瞥了站在一旁的許封,又淡淡收回視線道。「姨娘,花涼與花容不過是小孩子玩鬧,今日爹爹大壽,你帶這麼多人前來找花涼的麻煩,是不是太勞師動眾了。」
吳芳本就不喜她們兩姐妹,見許花顏又將矛頭對準她,不免有些惱怒。「既是打鬧,也不必將花容傷成那副樣子啊!」
「呵呵…」許花顏干笑兩聲,婉婉道來。「難道姨娘沒有看到花涼身上的傷嗎?相比花容,更是觸目驚心。」
此話一出,吳芳頓時啞口無言。轉念一想,便又有開口。「花顏,長姐如母,你怎麼把花涼教成一個沒規沒距的野丫頭呢?」
「閉嘴。」許花涼呵斥道。怎麼說她都沒關系,但是她絕對不允許有人詆毀許花顏。
吳芳譏諷道。「真是個野丫頭,一點規矩沒有。」她的語氣有些得意洋洋。
許花涼也不甘示弱,微微一笑道。「有些人,倒是有人教,不過還是沒有半分規矩。」
吳芳收了笑容,氣道。「有娘生沒娘養的野丫頭!」
許花涼盯著她,笑道。「有些人倒是有娘養,卻是連野丫頭也不如!」
吳芳有些急,越看許花涼越急,許花涼卻越是覺得好笑,真是個不知道禮數的婦人。不過兩句吵嘴的話,竟也急了起來。
吳芳知道在許花涼那里佔不了便宜,便將矛頭轉到了許花顏的身上。「花顏,你就是這樣教她的嗎?」
許花顏上前一步,握住了許花涼的雙手,低聲道。「花涼,不要再說了。」
許花涼見許花顏面色蒼白,點了點頭,是那眼神中所露出的殺氣卻令人不忽視。
「啪…啪。」一陣鼓掌聲響起,小院的門口再度踏入兩個人,是兩個溫文爾雅的年輕公子,正滿臉笑容的拍著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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