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眾人的郁悶,張羽非嘴角挑起一絲弧度。
張羽非道︰「接下來有一項任務,要你們去完成,當然這之中,由我同時給你們教導。」
五號看了一下大家道︰「教皇大人,我們的任務是什麼?」
張羽非停頓了一下,道︰「傳教,華夏,藏南!」
自己呆在政治部,時任政治部下屬單位的小政治部的主任,這個職能確實唬了不少人,這麼長時間,也沒有給國家做些什麼。
自己就要離開了,因為自己的原因,華夏特工的工作幾乎輕松的不行,只要一有什麼事件生,自動會有人把結果送到華夏特工的手里。
藏南的問題,自己力所能及,那就用光明正大的陽謀,顛覆藏南一千多萬印度人佛教的信仰,利用狂熱的信徒切斷印度在這里的統治。
眼下正要卸任教皇,新教皇的班底就從這一千多萬印度人里面選吧!
張羽非留下哈迪克繼續主持教廷的日常事宜,帶著科林一組的十二圓桌武士,保護十名教皇候選人,乘坐屬于梵蒂岡的兩架大型運輸直升機,一天以後抵達了藏南的普蘭市。
在這個最適宜人居住的藏南地區,大約有一千多萬的印度人,因為貧窮,所以在印度政府的慫勇下,幾百萬的印度人遷到了這里,幾十年的展人口激增了好幾倍。
都是普通人,總不能全部殺了吧,那樣將會有多大的業力纏身啊,作為修煉者,僅此一點就能讓人飛灰湮滅不入輪回。
打不得,那就只能從思想上進行洗腦,但這麼多人要到何年何月?宗教的魅力是不逆轉的。
那就只能以毒攻毒,利用抗力最小的外國人是宣傳別的信仰,教會繼承人此時就是最佳人選。
第一。它們統統是西方人,第二,他們之中將來必有一個教皇。
以教皇親自出手,成功的幾率將大大提升。
張羽非站在山上。望著下方巨大的聚集區道︰「這里就是人口最多的印度人地區,儼然一個小城市,但這里的人顯然超過了一個小城市承受的能力,由于這里是華夏的領土,所以印度政府不敢在這里明目張膽的進行統治,所以這里相對貧困,正好印度人利用國教在這里耀武揚威,佛教講究因果,所以這里很少出現暴亂。
你們的目標就是,打敗佛教。在這里傳下基督的精神,作為你們晉身的功績。
有沒有信心,時間以一年為期,需要什麼幫助,盡管向我提。我會最大的滿足你們。」
說完張羽非不自主地看向了五號,在他看來,肯思考,肯去問的人基本上就具決了一個個領袖的素質。
果然,五號環視了一下眾人,看著張羽非道︰「那麼教皇大人,有什麼具體的要求嗎?」
張羽非道︰「沒什麼具體的要求。因為任務艱巨,在不損害華夏和教廷利益的前提下,我只有一個小小的建議,那就是︰不擇手段!」
十人倒吸了一口冷氣,教皇的這一個建議,倒不如說是一個命令。不擇手段的潛在含義是︰殺人放火,無所不用其極。以預見這里將會是怎樣的一幅人間地獄。
張羽非最後說了一句總結性的話語︰「信徒們,開始干活吧!我在普蘭等你們!」
接著張羽非轉身離去。
十個人圍在一起密謀了很久,接著一臉沉重的下山走向印度人的居住地。
在山上不覺得什麼,下來才知道這里貧困的震撼。這里的人普遍的面黃肌瘦,以說連耗子都養活不了。
令他們奇怪的是,這里的僧人倒是個個紅光滿面,這方圓百里的區域,大大小小的寺廟不下百間,真有南朝四百八十寺的意味兒。
既然是無所不用其極,當然要毀壞僧人在民眾心中的形象。
花了近十天的光景,十人在五號的帶領下,模清了這里的一些基本情況︰
這里卻是僧人統治,不過這里也存在大量的僧兵,所謂僧兵,其實就是退役的印度士兵,在印度政府的慫恿下的結果。一千多萬的印度人中,僧兵就佔了十萬人,僧人也有好幾千人,這里赫然是以中央寺院為首的國中之國。
幾千的僧人,每個僧人掌管一片區域,有僧兵的配合,在這里作威作福。有印度的暗地里的支持,從來就不理華夏的抗議。
抗議,是什麼東西,不能吃不能喝,不能讓我少的了幾兩肉,少受一些苦,搭理這些做什麼!
普蘭市。
望著十個教皇候選人,張羽非道︰「有事情要我幫忙,你們還真不客氣,不過在我的意料之中,如果你們不找我,自己就能解決了這里的事情,那麼我就該汗顏了,教皇之位我立馬相讓,並拜他為師!」
十人一陣月復誹︰「盡說風涼話,這能是輕易解決的問題嗎?泱泱華夏大國,十幾億人幾十年都解決不了的事情,有這麼容易?」
張羽非看著眾人一臉黑線的反應繼續道︰「說吧,要我幫什麼忙!」
只見二號搶先說道︰「我們需要在印度的範圍內大量的僧人為惡的證據!」
張羽非意外的看了一眼二號,道︰「恩,這個主意也不錯,好,十天以後再來這里吧,你們還是先去踩一下地形吧!」
十人向張羽非行了一個禮,告辭離去。
張羽非明白這只是小道,成功的幾率不大,不過張羽非不想打擾眾人的積極性。
因為好人里面同樣也有壞人,不同的是好人里面的壞人比壞人更惡,更讓人痛罵。以佛立國的印度,僧人里面難免會有枯名釣譽的不法之徒。所以很容易的這些證據就被張羽非搞到手了。
這些證據謂是方方面面,小到偷雞模狗、雞鳴狗盜,大到殺人放火、奸yin擄掠,簡直沒有做不到的只有你想不到的。
印度人聚集區。
今日是佛教的僧眾的聚會之日,中央寺院聚集了不下百萬人,這巨大的空地,方圓十里以內沒有一所建築,平時顯得特別荒涼,今日倒是熱鬧非凡。
因為今日是佛主的誕辰。
雖然明知道這是假的,但人人卻不敢反對,這就是信仰的魅力,假亦真時真亦假,說是就是不是也是。
唱經的聲音似乎越過喜馬拉雅傳向世界,在這里耳朵里心靈中沖刺的全是經義。
此時,直升機巨大的轟鳴,從遠處漸漸響徹在中央寺院的上空,並在這里不斷徘徊。信徒們忽然安靜下來,繼而對著直升機大怒的叫囂。
直升機里頓時扔下一捆捆的東西,下面的信徒隨即混亂了起來,但隨著直升機扔下的東西飄散開來,信徒們才漸漸不那麼恐慌。
原來直升機扔下的是宣傳單一樣的紙張,沒錯,就是紙張,是僧人為惡的證據宣傳。
信徒們拾起一張張的宣傳單看了起來,中央寺院的僧人一臉的陰沉,僧兵們架起火箭筒對準直升機,只見一火箭彈擦著直升機在天空炸響,劇烈的沖擊波使直升機搖晃了起來,五號等一行人趕緊扔完手里的宣傳單,逃也似的駕著直升機逃去了。
不過十人沒想到的是,宣傳的效果似乎並沒有想象中的好,只是把僧人打落了神探而已,讓僧人徹底的變成了一個統治者的身份。
這里到處都在議論︰
「原來高僧的生活和我們沒有什麼不同嘛!」
「高僧原來也有喜怒哀呀!」
「高僧也干這種事?」
「高僧!」
高高在上的高僧,一時間和他們沒了分別,只不過比他們披了一層光鮮的外衣,高僧黑著一張臉,僧兵在人群里穿梭,收集惡的直升機灑下的傳單。信徒們看向高僧的眼神不在一如既往的虔誠。
假如佛主在收集信仰之力,就會現這里的信仰忽然間處在了崩塌的邊緣,如果沒有補救的措施,通常最純淨的信仰之力,就會因為這里產生的一絲質疑,變得駁雜不純。
直升機停在了普蘭市的一家私人別墅里,張羽非站在別墅的大門口,看著從直升機上興奮地走下來的十個教皇預備者們。
十個人看見張羽非親自迎接他們歸來,于是楊威一般的見過了張羽非,只有五號若有所思。
張羽非把一切看在眼里,道︰「主最忠實的信徒們,你們此刻就如迷途的羔羊,看看你們此刻丑惡的嘴臉,歸來吧,隨我來看看你們的成果如何!」
張羽非帶頭走進了別墅里,雖然張羽非是現任的教皇,但威信確實不咋地,張羽非的威信能咋地的人,要嘛是退居了二線,要嘛就只限于教會的最高層的有限的幾人。顯然這十個候選人不在此列。
十個人皆是一臉憤怒隨張羽非走進了別墅,「簡直是太惡了,把我們的努力說的是一文不值,你行,倒是做給我們看呀!」二號沖著張羽非的背影著牢騷。
「噓——!別說了,小心教皇大人听到!」五號好心的道。
雖然不忿兒,二號還是閉了嘴,但他們不知道,張羽非早就听到了,只是不想太計較而已。元嬰境界的實力,如果願意,百米外的螞蟻放個屁都是帶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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