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你怎麼了?」落紅問,卻不見回應。
「他昏過去了。」路無遙一邊說,一邊和落紅把男子扶進門里。徐兒沖門外觀望了一遍,見沒有任何異常,趕緊把門關上。
「徐兒拿些水來。」兩人把男子扶到椅子上後,落紅說。
「他傷得不輕。」路無遙露出擔心的表情。
落紅把他的拈著濃血的衣服解開,路無遙看得處目驚心,而落紅只是很鎮靜的叫他去拿些止血藥來。她將那些藥涂于男子的身上,做得十分仔細。
「他還中了一味迷香,所以看起來才有昏睡的跡象。」落紅說完拿出一個瓶子讓昏迷的男子嗅了一下,那男子便有了輕微的反應,然後逐漸蘇醒過來。
他們仔細的看他,男子有著一張乖巧的面容,不像是惹事生非之人。
「多謝兩位相救。」男子剛想要撐起來依行謝禮,可是路無遙示意他躺下。
男子看著自己躺在一張躺椅上,內心充滿感觸,記憶深處的那一幕仍舊刺激著他。
「公子你為何受傷?」落紅看著男子滿臉淚痕,不知道該問些什麼。
「我…」男子聲音有些哽咽。
「你大可放心,我們絕對不會說出去的。」路無遙讓男子放下心來。
「我本姓玉,為著此次武林大會而來,可是不幸的是我們在路上遭人埋伏,而府邸又被人燒毀,全家幾十口人全部慘死。只剩我一人逃月兌…」
「玉公子…」
落紅頓時不知所措,想不到竟然有人舍得下如此的毒手。她站在他旁邊,蹲下去,看著他,用手上的帕子擦著他的臉。路無遙看到落紅如此這般,有些感動。
「我們還是讓玉公子上床休息吧。」
「你們叫我玉蕭就可以了。」男子含著感動。
落紅和路無遙將玉蕭合力扶到床上。
「如果玉公子不嫌棄紅醫館,就把這里當作是自己家吧。」落紅看著他,「從今以後你就是我的親人了。」
「這怎麼可以,如今我是逃亡之身,恐怕會給你們帶來災難。」
「玉蕭千萬不要這麼說,你我一見如故,何況天地之間找個歸宿並不容易。除非是你真的不願意留下。」路無遙從來沒看到落紅如此這般,有些驚訝,便幫著說服玉蕭。
「不是的。」玉蕭的神情暗淡下去,「你們的救命之恩我已無法回報…」
「反正你以後就是我的弟弟了,你的事就是我的事。」落紅不容玉蕭說完便插了一句。
「姐姐…」玉蕭雙眼已經朦朧,看著兩人走出房門,並且臨時不忘記關門。知道自己遇見了好人。心中只是禁不住替玉家幾十條人命惋惜,暗暗發誓,必在有生之年報此滅門之仇。
「無遙,你說這江湖真是如此險惡嗎?」落紅問。
路無遙和徐兒同時張大了眼楮,並不是不清楚她指的哪件事,而是覺得她稱他不再是以公子相稱,驚訝不已。
「哦,這個…」路無遙紅著臉回答,「每產生一次新的盟主都會發生這樣的血案,不過從來沒有听說有滅門的。玉家是武林世家,而且都是名列高手行列,可見這次事件定是相當嚴重。」
「更不可思議的是發生了這樣的事情,我們居然沒有听到一點有關的傳聞。」徐兒接著說。
「我想我們應該去打探一下情況。」落紅顯然已經把這件事當成了自己的事情。
「可是我們是否應該尊重玉蕭的**?我們這樣冒然出去打听有關玉家的事情,有可能會引起別人的懷疑,一方面讓別人誤會,一方面讓玉家的仇家猜疑。」路無遙站起來阻攔落紅。
「那怎麼辦呢?」
「我有一個辦法,徐兒你現在裝扮成男子趕到城里各個旅店去探探,記住只是偷听,不是詢問。而且你要盡可能不要留下把柄。」路無遙說,轉過身來看著落紅「這樣應該不會打草驚蛇了。」
「現在也就只有這麼辦了。」落紅無可奈何,「你要小心一點哦。」
「恩。放心吧。」
兩人看著徐兒離開,各自陷入自己所想的心事之中。
瑞香樓里。
橋安正和培銀薇欣賞字畫。兩人站在書房內,看著從外地買來的名人所作的書畫,心情愜意,興致高昂。
「薇兒…」
暗月明的聲音響起,橋安一下子安靜不下來了,倒是培銀薇一臉鎮定。
「薇兒。」暗月明走進書房看見兩個人站在一起,立刻嗅到屋子里甜蜜的味道,有點兒不是滋味。
「他是什麼時候來的?」暗月明冷冷的問。
「來了幾天了。」橋安接過話。
「薇兒,我實在不了解你,如果你想和他在一起的話,那麼我現在就回長生氏,從此以後再也不會來到這個地方。免得看見你和這個人在一起。」
「好啊,我們都希望你永遠不要再出現呢。」橋安的話含著挖苦的意味。
「橋安。你出去,我有些事情要和暗月明商量。」培銀薇說。
「你…」橋安頓時覺得內心涌起一股絕望,想到每次都是暗月明出現培銀薇都會讓他走,「你竟然舍得如此傷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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