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是要造反啊?」皇後一邊後退,一邊大聲質問。「你們難道不知道你們傷了我會有什麼後果嗎?」
「反正是死,我們也顧不了那麼多了。」
眾人把皇後圍了起來,是在寒月看來,皇後定不是一個簡單的女人。只見一刻之間,皇後便舉著劍在光影之間剛烈起來,她眼里透露出的不僅有殺氣更有無盡的恨意。寒月站在轎旁用力擊掌,對站在血泊之中還站得穩穩的皇後大加贊賞。
皇後拿著染血的劍一步步朝寒月走過來,眼楮因為憤恨而變得血紅。
寒月微微一抬手,皇後手中的劍已經到了她的手中,在無奈何的皇後面前用劍尖挑破了自己的手掌卻無絲毫的痛苦表現。
「現在把你身上的衣服月兌下來,穿一件侍衛的衣服。」
「是…」
高傲的女人此刻竟變得溫順和遵從起來,面色蒼白,看起來已經對周圍的事物有些麻木不仁。
「我們回宮,回宮後第一件事情就是把你手底下的那些大臣遣送回家。三日之後我會叫人把解藥送一粒到你的寢宮。」
寒月和皇後一路奔跑狀回到了皇宮,頓時整個後宮聚集了一大批大臣以及他們送來的的大夫和藥材。
皇帝更是心急如焚,以至于了一道又一道關于緝捕刺殺他的兩位妃子的刺客的聖旨。
「有誰這麼大膽竟敢挑釁我們皇室,這完全是對我大內高手和軍隊政權的藐視嘛,魏安你說,此事何解啊?」
「陛下息怒,老臣也是剛剛得知,這依老臣看來…」魏安的耳邊又響起寒月的話,便接著說「老臣以為此次是宰相大人的失責,皇後要去進香,自是由他的大內侍衛護衛,這個出了事情都怪他調度不當…」
「朕不是要听這些…」
魏安暗暗忖道︰這分明是皇帝老頭是有意包庇元潤,看來宰相一職是很難到手。只好不動聲色的和老頭周旋下去。
長生氏外,那寂靜的夜色美得令人窒息。寧靜的星空下,源頭江邊,一些身著白衣的女子,蒙著面容,雙眼透露出隱約的興奮。
「守夜男人就應該住在那邊的茅屋里了。」
女子吐了口氣,勞累中透露出些許的安慰。
熟不知她們的到來已經破壞了整個村莊的自然和諧。茅屋內老人點著紅燭,白色的寬松衣袖里一只蒼老的手卻透露出隱隱的力量,在他面前是一盤布置精妙的棋盤,奇怪的是上面竟然全是黑子。
幾個白衣女子居然硬生生的闖了進來後看到這一幕後都不禁啞然失聲,忘記了自己此行的目的。
「姑娘們這里好象不是你們應該來的地方吧,要知道擅自進入長生氏是要遭到報應的。」
「老人家看你一臉善像不像是會詛咒別人的人啊。」
「你看到過我的臉嗎?」
老人慢慢的抬起頭來,幾個人都不由得呆住了,老人那張臉顯然還是少年人的臉。在白的掩蓋下,他的臉顯得異常「美好」。冷俊,動人。
「你…怎麼會是這般模樣?」
白衣女子忍不住出感嘆,是馬上覺得自己的態度有些不妥。
「我並沒有其他的意思,老…前輩,我們是有事想問問你。」
「哎呀,這片棋又被圍死了,失算啦失算啦。」
老人並不理會那女子,反而埋下頭去繼續研究那盤怪棋。
「守夜男人你不要不識好歹,我們的手段多著呢。」
另一名女子不耐煩的說著,自以為老人會馬上就認識到自己的傲慢的,結果卻引來老人的鄙視。
「只要你回答我們的幾個問題,我們主人自會賜予你榮華富貴,豪宅良田。」
「到時候你就以從你這破破爛爛的小屋里搬出去了,你明白我們的意思嗎?」
「老夫自幼便過慣了清貧的生活,已經習慣了。何況老夫年過半百,為的也只是安靜的度過余生而已。」老人用枯萎的手指拈起一顆棋子然後又輕輕的放下。
「你如若繼續固執下去不要怪我們姐妹幾人不客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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