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女子做出拔劍的姿態,退後幾步,戰爭一觸即。
「老夫向來以超度惡人為,姑娘們若是想用自己的身軀填滿長生氏的源頭江,老夫也算是成人之美,做了一件天大的好事啊。」
「你…」
女子話未講完就舉劍砍下,已經被徹底的激怒,只見老人雙掌緊閉,口中念念有詞,棋盤上的棋子紛紛飛起,一顆顆像是被賦予了人的意志,像那名女子的各個部分打去。撞擊之中,女子已經被摔出門外,落在一株小樹苗上。其他的白衣女子都已經處于崩潰之中卻還忘不了拼命,卻都是那麼的不堪一擊。老人根本毫不留情,把她們一個個傷得極重。女子落在地面出淒厲的叫聲,守夜男人才微微睜開眼楮,那些棋子已經各自照以前的情況落在棋盤上。
「你們現在都不要回去了。老人先送你們去洗盡身上的污垢,再把你們送到極世界里去以此祭奠你們擅自闖入我長生氏所驚動的神靈。」
女子看著老人似笑非笑的臉驚恐得忘記了疼痛,一個個在心里喊著「惡魔,惡魔。」
「哈哈哈…」
瑞香樓里,歌舞升平,其融融。
她站在樓閣上獨自遠眺,長長的卷透露出傲慢和庸懶,綠色的絲蔓將她裝扮起來,成為世間最最絕美和孤傲的女神。
是她的眉角卻微微皺起,像是在思考著一件極其重要的事情。
突然間四周圍的綠色沙蔓開始飛起,也吹動她的衣衫。
「你終于還是回來了。」
她大聲的說著,語調顯得異常親切。
「哈哈,你還是這麼令人心醉。」
那聲音格外細膩,溫柔,卻讓人覺得有些寒意。待沙蔓停下來,聲音的主人也站在了她面前。他身著與她一樣的衣料,略微高她一些。
「你變了,變得更神秘,更成熟了。」
「這些日子以來過得還算好吧,是,讓我看看,薇薇怎麼心事重重的樣子?誰欺負我們家的薇薇了嗎?」
「江湖上那幾件案子是你干的嗎?」
培銀薇看著他,目光充滿了疑問。看著他微微笑著,她幾乎有些受不了了,仿佛眼前的這個人已經不再是她所熟悉的人了。
「你說什麼?」男子反問,轉過身去並不理會培銀薇生氣的神態。
「幾百條人命啊,你究竟是怎麼想的?」
「說好了我們不過問對方的私事的,你犯規了哦。」
「是你過界了,你的範圍不應該滲透到我這邊來的。」培銀薇冷冷的說,「我已經立了新的盟主,我不想受到連累。何況我們的想要的,所走的道路各不相同,你為什麼就一定要做得這麼絕呢?」
「呀,薇薇,你看你過分了不是吧,居然教訓起人來了,脾氣長了不少哦。」
「我不是在和你說笑,現在事態相當嚴重,已經有人知道這件事情了…」
「別說,有人來了,那人是什麼來歷?」
「什麼?」
沒等培銀薇說完,那男子已經消失在沙蔓之間,她呆呆的站在原地有些筋疲力盡的感覺,只要一想到他那張面孔她就覺得受不了,仿佛要用盡全身的力氣才能說一句話。
「薇兒,你果然在這里,想什麼呢?」
暗月明關切的看著面前的人兒一臉愁容,不禁有些心疼。拿手捧住她的臉。
「我沒什麼。有事嗎?」
「事情開始變的嚴重了,丐幫長老已經知道了玉家陳家薛家的滅門血案,他派了無數弟子通報各大門派,現在城里聚集了不少武林人士,看樣子是在像我們施加壓力。」
「現在也是時候站出來說話了,你馬上去請七大門派的門主,嚴正自己的立場,表明定要緝拿凶手的決心。我來幫你斷後。」
「是你看起來好象有些不大舒服,沒事吧?」
「我真的沒什麼。快去吧。」
她待他走後,也跟著離開了閣樓。飄逸的沙蔓之間,他走了出來,露出一個讓人覺得謎樣的表情。
紅醫館內,氣氛異常尷尬。
「如果不是你編出那些謊言,紅兒和玉簫怎麼會上當呢?你倒是給我說說,這是為什麼?」
路無遙指著在一旁落淚的徐兒大聲罵著。落紅和玉簫在屋子里來回走動,顯得煩躁不安。
「公子,徐兒真的不是撒謊,徐兒明明看見的。」
「你還敢狡辯,看來我不依家法處置你是不知道什麼叫厲害的了。」
「啊,公子饒命,徐兒知錯了…」
「那你還不快說?」
「徐兒那日真的確確實實的看到他們了…」
「你說什麼?」
路無遙面對不解繼續向徐兒著脾氣,落紅猛然抬起頭來。「應該是這樣的。」
「以前我在書上讀到過一種魔法叫做‘霧陣’,那是依照沙漠中的‘海市蜃樓’所布置的一種景象,會使得人產生一種幻覺,所以徐兒和我們能夠看見已經不存在的玉家大宅。對照現在江湖上人們所說的情況,應該就是這樣的結果。事情已經暴露了,我想‘元凶’應該暫時消失以免暴露自己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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