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時——「小絕,你那麼野蠻,以後怎麼嫁得出去呢?」
「要你管!本小姐天生麗質,怎麼嫁不出去?」
「自戀……哎,以後誰娶你誰倒霉。」
「混蛋你找打啊!」
年少——「小絕,你脾氣該改改了。」
「你沒看見求親的人絡繹不絕嗎,還改什麼。」
「哎,你這個妖孽。」
青年——「小絕,你脾氣還是要改啊。」
「混蛋,你說了多少年了!」
「哎,我只能替天行道,收了你這個妖精了,以免禍害人間。」
「你,你說什麼啊!混唔……」
現在——「絕你……」
「知道了,我改。」
「為什麼?」
「混蛋,你是不打算我母儀天下了?還是你要娶別人當你的皇後?」
「母儀天下不如威振天下。」
第二個劇場——
「哎。」
她模著滿頭銀發低身嘆氣,阿月湊過來不解的看著她。
「怎麼了?」
「等那天,猛然覺醒,我喜歡那個昏君,只是我自己唱獨角戲怎麼辦?」
「……你真的是有夠杞人憂天的!」
十年後,她白發如絲,他依舊黑發如墨,她看她贏娶某家丞相千金,他笑得如陽光,很是刺眼,更加刺痛了她的心,她獨自坐在城牆上看著他們大婚,安靜得如死水,阿月抱著水果盤湊過來,兩個人便坐在城牆上吃水果。
「沒想到我沒有杞人憂天。」
「你真的是聰明一世,糊涂一時啊。」
「……怎麼這樣說?"阿月不回答,繼續吃隻果。
「傻瓜,你不知道我已經準備放棄王位與你隱居了嗎?」
她驚訝回頭,他換下紅衣,白衣飄飄,輕輕牽著她的白發,比剛剛笑得更加溫柔。
旁邊的阿月幽幽的說︰「早就提示你聰明一世,糊涂一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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