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禮似乎也不知道這段往事,饒有心思的听完後才開始吃早飯。秦舒問譚禮︰「譚禮你也不知道麼?」
譚禮笑道︰「嗯,畢竟這是一段黑歷史,就連本人都不太願意提起。何況這事發生的時候我還在克里斯佛念書呢。」
「誒?譚禮也上過克里斯佛?」秦舒有些小小的吃驚。譚禮只是笑笑,開玩笑似的說道︰「我本人其實也有黑歷史啦……」似乎是在掩飾什麼,但又有些懇求的態度,秦舒決定不再追問下去。
等到收拾好碗碟,電話鈴響起,也正巧白護法家里的大門被打開了。來人是黑護法,秦舒對于黑護法的出院而驚訝。
「秦舒,收拾一下,走了。」黑護法沒有說太多的話,似乎很著急。秦舒對黑護法的著急有些不解,但仍然照做。
「嗖——」一個還滴著醬油的盤子飛過秦舒的臉頰,向黑護法砸去。秦舒一驚,回過頭。譚禮拿著一個听筒,左手還保持著甩盤子的動作,表情不知道該怎麼來形容,但有一點可以肯定,他的眼里充滿了敵意。
「譚禮你……瘋了。」
「秦舒,听我的,從黑護法身邊離開。」秦舒看著譚禮,他的表情格外的認真。
為什麼……秦舒用唇語表示出疑問,她從譚禮的表情當中知道,這件事絕非兒戲。「她……不是黑護法!」
在譚禮道出這句話的同時,「黑護法」緩緩摘下面具,是一個妙齡少女的臉,臉上並沒有白護法所說的傷痕。仔細看看,她似乎還穿著高跟鞋,可見她是比真正的黑護法要矮上一截的。秦舒立刻轉身逃向譚禮,但那女孩笑著拉住秦舒的手,將秦舒一把拉進懷里,用一把刀指著她的脖子。
少女俏皮的笑著,笑的十分純真,完全想象不出她是個刺客,「觀察力好細微哦,居然被看出來了。」少女說著話,同時把刀往秦舒的脖子上一點點的靠近,「被看出來就沒轍了……吶,你好凶神惡煞的說……」
譚禮謹慎地看著少女,生怕她將刀子一下子刺入秦舒的脖子。他手里的听筒還斷斷續續的發出聲音,「譚禮……譚禮,發生什麼事了?譚禮……」秦舒認出那正是黑護法的聲音。
「放開她!」譚禮鎮定的和她周旋,「你要什麼?」
少女依舊是笑著,「我要她。」
譚禮听後眯起眼楮,似乎若有所思。「為什麼?」
少女一步一步的往後退去,譚禮的手上已經凝聚了一團火元素,火在他的手掌上蠢蠢欲動,熾熱的火舌期待著吞噬,撕裂開獵物的身體,將獵物慢慢的腐蝕,最終埋葬。秦舒感受到了譚禮的殺意和少女的一絲動搖。
秦舒很聰明的抓住了少女動搖的那一刻,試圖逃走,但反而被少女壓制的更緊了!「你認為這點威脅我就會動搖?」少女收起了笑容,露出了殘酷的神情,「未免有些小看我了。」少女很快的沖出去,速度快的異常,譚禮根本無法瞄準,只得將火元素收回,以免傷到秦舒,但這一收,譚禮便再也沒有機會施展了。「魔法這種東西啊……」女孩抓住想要逃跑的秦舒,一邊將腿往譚禮的月復部一蹬,「傷害可是很大的!」
少女把秦舒擋在面前,譚禮不好輕舉妄動,只能等待著時機。「啪!」少女的一腳蹬在譚禮的胸口,譚禮手臂擋在胸前,但還是經不住這一擊,向後倒去。也幸好譚禮用一只手臂擋住了攻擊,肋骨並沒有受傷。
秦舒拼命的想要掙月兌少女的手臂,可惜少女的臂力大的出奇,就算是一個男人也不要想贏得過。而且這麼長時間舉著刀,少女的手臂沒有絲毫晃動。
就在少女想要用刀子手砸昏秦舒並帶她走的時候,一柄槍對準了少女的腦袋。「不許動!」秦舒用余光瞟到,黑護法站在了少女的身後。少女再次微笑起來,「黑~護~法~」
秦舒被女孩調皮的語氣弄得莫名其妙,她難道不擔心嗎?
突然,少女的語氣沉了下來,「小心……兵不厭詐哦。」黑護法在女孩出聲的同時高高的跳了起來,翻過女孩的頭頂。隨之而來的是一聲巨響。黑護法在半空中將槍指著少女並且摁下扳機,女孩對黑護法的臨危不亂有些出乎意料。勉強躲開了黑護法的槍林彈雨。突然,少女覺得懷里一空,秦舒被黑護法拉了出來並甩給譚禮。
整個動作,黑護法在起跳到落地的短短幾秒內滴水不漏的完成了。少女的身邊不知何時又多出了一個少年,那少年將自己掩飾的很好,剛才秦舒離少女這麼近都沒有察覺到少年的存在。方才的那聲巨響大概也是那少年弄出來的罷。
少年蒙著臉,只露出眼楮。他與黑護法僵持了一會兒,立刻帶著少女離開。「逃……逃走了?」譚禮驚嘆道,「剛才明明還……」
「不,」黑護法打斷了譚禮的話,「那個男孩很聰明。」他看出了黑護法的真實意圖,雖然以他剛才的實力來看,他有九成的把握全身而退,但為了避免讓同伴受到牽連,他還是選擇了撤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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