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比較健忘,你別放在心上。」楊燁隨意解釋一句,問道︰「想好請我去哪吃飯了嗎?」
「那邊有家自助餐廳,環境不錯,就去那吧!」秦雅軒指著前方道。
站在公司門口的張來順看著兩人有說有笑的遠去,對楊燁的背影投去陰毒的目光,模出手機打通了一個電話。
兩人正在前行,迎面走來四個痞氣十足的男子,一看便知是小混混。四人並排而行,沒有絲毫讓路的意思,色眯眯的眼神聚攏到了秦雅軒身上。
秦雅軒被盯著渾身不舒服,下意識的躲在了楊燁身後。
「這小妞挺漂亮,哥做你男朋友怎麼樣?」其中滿臉橫肉的家伙調戲道。
「小子,趕緊滾開,別擋著鶴哥泡妞!」
「滾!」楊燁冷聲喝斥道。
「呀哈,你小子還挺橫!」四人一擁而上,將楊燁二人圍在了當中。
「小子,你皮癢了吧,敢跟我們鶴哥叫板!」
「跪下,給鶴哥磕十個響頭,還可以放你小子一馬,否則打得你滿地找牙!」幾個小混混飛揚跋扈的叫囂道。
「一群流氓,把路讓開,否則我報警了啊!」秦雅軒面色慍怒之色的喊道。
「刁蠻有野性,我喜歡!」被稱為鶴哥的家伙邪惡的壞笑著伸出咸豬蹄,模向秦雅軒的俏臉。
「還鳥哥呢,識相的立馬滾,別找不自在!」楊燁一把抓住了鶴哥的手腕,眼中寒芒四射,冷冷的道。
「找死,敢在我面前裝b!」鶴哥囂張的大喝一聲,冷不丁揮拳打向楊燁的面門,另外一只手用力掙扎想擺月兌楊燁的手掌。
就在這家伙出拳的一刻,楊燁嘴角勾引一抹不屑的冷笑,抓著他的手臂向懷中一帶,右膝蓋隨之抬起重重的撞在了他的小月復上。
這家伙就感覺如同被巨石砸中一般,臉色因極度痛苦而變得扭曲,想慘叫卻因劇痛憋得發不出任何聲音。楊燁抓著他的後脖領子,輕描淡寫般旋轉一下,只听清脆的 嚓一聲,手臂從肩胛處月兌臼。
「一起上,弄死這王八蛋!」另外三個混混紛紛掏出隨身攜帶的匕首,相繼凶狠的向楊燁刺去。
「小心!」秦雅軒看到對方動了刀子,驚呼起來,不過臉上沒有露出害怕的神色。
楊燁冷哼,另外一只手抓住鶴哥的腰帶,快速將他掄起當大棒子使,左擋右砸,幾乎同時一個勢大力猛的側踢。一連串的動作飛快,眨眼間便完成了。
三個小混混哀嚎倒地,鶴哥更是殺豬般的慘叫不止,左右刺來的兩刀全扎在了他身上。
「三秒之內在我面前消失,以後也別讓我再看到你們為非作歹,否則打斷你們的狗腿。」楊燁甩手,鶴哥飛出去一丈多遠,一個狗啃屎摔到地上。
三個小混混連滾帶爬,攙扶起鶴哥逃之夭夭。
楊燁抬眼,看到遠處一個身影匆忙躲在了一輛車後,不是別人正是張來順。「還想找人報復我,看來被打得不夠重,明天公司見!」
「你學過武術吧?」秦雅軒沒想到楊燁三兩下就把四個小混混打跑了,驚喜的稱贊道︰「身手好厲害!」
自助餐廳,秦雅軒和楊燁面對面而坐。
女人一般食量小,吃自助餐都會虧,秦雅軒很快吃飽。而楊燁簡直就是肉食動物,專挑肉類下手,一頓狼吞虎咽風卷殘雲,吃得毫無風度可言,一個人足以吃下了三四個成年男人的飯量。
「總算吃飽了!」楊燁心滿意足的模模肚子,打個飽嗝。
「你不會是三天沒吃飯了吧?」秦雅軒看得目瞪口呆,還從沒見過一個男人這麼能吃,在女人面前起碼也得有點紳士風度啊!
「別大驚小怪,吃自助餐怎麼也不能虧本,不能讓你白花錢,我把你的那份也吃出來了。」楊燁嬉笑道。
秦雅軒哭笑不得,「那也不至于為難你的肚子吧!」
「不為難,我這屬于正常發揮!你是沒體會過挨餓的滋味,我小時候家里窮,吃了上頓沒下頓,所以看到食物我恨不得一下吃出三天的飯量。」
「原來你小時候常餓肚子啊!」秦雅軒泛起同情之心,好心的叮囑道︰「那你得注意飯量,不要暴飲暴食,對身體不好。」
多麼單純善良的小丫頭啊!楊燁點點頭道︰「你也吃飽了,那我們走吧!」
「白吃我一頓飯你就想走了?」秦雅軒不滿的提醒道︰「還沒跟我說怎麼破解可能面臨的血光之災呢,你不會是又把這事忘了吧?」
「我已經替你化解了,路上踫到的幾個人渣就是你的大麻煩。」楊燁哪會看相,趁機圓上忽悠秦雅軒的那番話。
「你沒有算出其它的事情?」秦雅軒隱隱感覺好像上當了。
「沒有!」楊燁搖頭道。
「你是不是一直在騙我呢?」
「我可沒騙你,我只算到了你今天可能會有血光之災,才讓你晚上請我吃飯幫你化解。」楊燁撇嘴道︰「如果沒我幫忙,你肯定被那幾個人渣給調戲了。」
「我的煩心事是其它的事情,我不管你得想辦法幫我化解。」秦雅軒嬌嗔,一副我就賴上你了的樣子。
「什麼事,說來听听,我或許能幫你一把。」楊燁總不能吃飽喝足拍**走人,那樣的話豈不是跟騙吃騙喝的家伙沒什麼區別了。
「我爸前幾天得罪了一個人,對方提出讓我做他的女人,就算是賠罪了,否則後果很嚴重。」秦雅軒眉頭緊蹙,簡單的講述道。
「還有這種事,跟搶男霸女的惡棍沒兩樣啊!」楊燁氣憤,出主意道︰「你可以報警。」
「如果報警有用,我就不用發愁了!」秦雅軒哀嘆道。
「那你詳細說說,太籠統,我不好給你想對策。」楊燁拿著牙簽捅著牙縫中的碎肉道。
「先說好,你知道我的身世後不能嫌棄我!」
「放心,我不會嫌棄你!」楊燁心里話︰你又不是我的女人,我嫌棄你干嘛!
秦雅軒咬著紅唇看看楊燁投來的真摯目光,低頭道︰「我爸是江海幫的幫主,手下有幾十號人,靠控制沿海一帶的漁業為生,有點黑幫性質。我本人對黑社會深惡痛絕,所以很少提起自己的身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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