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早已經听說過你的風、流,今天不過是換了自己親眼看看,事兒都是一樣的事兒,人還是一樣的人,沒什麼新鮮的,也沒什麼值得一提的。」
江楚桓緊緊盯著這個明明是自己妻子的女人。
看到他和別的女人做那種事,她似乎一點感覺也沒有——
他勾唇冷漠一笑,握著蘇明珠的下巴,一字一頓的說︰「那麼,想必剛剛我帶楚楚回家,你也不會有意見了,嗯?我賢惠的妻子——」
蘇明珠偏了偏自己的腦袋,讓自己的頭部月兌離了他手指的掌控。
她淡淡笑著看著他,心在痛,眼楮在笑。
「楚楚?和你倒是有緣,名字都是一樣的字眼。」
江楚桓凝視著雲淡風輕的笑著的蘇明珠,眼神漸漸淡漠得透明——
曾經為自己哭,為自己笑的女人,以前自己出、軌了會一遍遍勸自己的女人,如今,似乎已經只會用冷漠來面對他了。
他冷漠的收回手,松開了抓著的車門——
蘇明珠看了一眼自己的自由通道,抬頭望著江楚桓,「不過,江先生,即便你再喜歡那個女人,我的東西你是不是不應該私自動?」
江楚桓似乎是沒有想起蘇明珠說的是什麼。
蘇明珠見他不明白,于是抬手緩緩摘下手中的鑽戒,拿在他眼前晃了晃,「下次若是沒什麼好物件送給你的姘|頭,你可以告訴我一聲,我會讓你把這個送給她。」
她冷笑著將鑽戒放進他手里,然後一字一頓——
「她脖子上那條項鏈是我親生父親去世前留給我的遺物,不過是幾十塊錢的仿鑽石項鏈而已,不值什麼錢,讓你姘頭還回來。」
停頓了一下,蘇明珠盯著江楚桓的眼楮,「倘若她不給,我就只能親自上你們公司找她取了——若是鬧出什麼不好的新聞,你,自、己、扛!」
蘇明珠冷漠的說完便關上車門,一聲不吭的往別墅里面走去。
他願意找女人,她已經沒有什麼心情再去管,他不該動她的東西,那是她親生父親的遺物,是再多的金錢也換不回的東西。
客廳里,林慧芝正在逗自己養的薩摩耶。
瞥見蘇明珠進來,林慧芝故意陰陽怪氣的對薩摩耶說︰「小東西,你說,剛剛來家里那個姐姐,是不是比這個女人好多了?」
薩摩耶搖晃著尾巴望著林慧芝。
蘇明珠腳下一頓。
側眸看了一眼林慧芝,咽下心頭的苦澀和不平,一言不發的上樓回了自己臥室。
蘇明珠剛剛上樓,江楚桓就緊跟著進了客廳。
林慧芝望了一眼江楚桓,一個字都還沒說,就看見江楚桓三步並作兩步的上樓了。
林慧芝微微一怔,兒子這又是怎麼了?
……
臥室里。
蘇明珠心情十分復雜,她不想讓自己閑著,閑著會難受……
側眸看了一眼窗外的雪花,她決定收拾一下櫃子里的衣物。
那些夏天穿的,應該收起來了。
她拉開衣櫃的門,把自己的夏裝一樣樣扔在chuang上,準備全部折疊好放進箱子里。
江楚桓推門而入,一眼便瞥見蘇明珠在「收拾行李」——
他心頭燃燒的怒火,越發旺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