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月無情 第13章 十二

作者 ︰ 蜀中青雲

、說到游泳,柳河曾是健將,萬米他都游過,大風大浪中他也博擊過,浣花溪這幾十米寬的水面,對他來說,簡直就是小兒科,游幾個來回,猶如閑庭倍步,閉著氣模著河底都能過去。可是,眼前的三兒就無法與他相比了。柳河拉著三兒慢慢向河中走去,水才淹著肚臍,三兒就說啥不往前走了。一問之下,三兒才道出原委,她根本就不會游泳,穿著泳衣,不過是戲水而己。她甚至連最基本的狗 都不會。她一直在讀書,根本沒時間到社會上玩,這次,她被珊珊和阿芳說動了。說是浣花溪畔,風景迷人,好玩極了,哪里是男男女女們的世界,是情人們約會的天堂!于是,她和夏娃一樣,經不住蛇的誘惑,就跟著阿芳她們來了。剛認識柳河,三兒就覺得這個男人挺有意思,挺逗樂,只幾句話就把陌生的距離拉近了。三兒的心里根本沒設防,也不可能設防,在少女的思維中,同樣對異性充了好奇!游泳對三兒來說,同樣充滿了好奇。她看到河中男女游的甚歡,于是,她放開柳河,蹲去,用雙手在水沖劃了幾下,根本無法協調。身體根本在水上飄浮不起來。她搖搖頭!一臉沮喪。柳河笑道:」笨三兒,看來你是真的不會,別怕,我來教你。我這個教練你可算踫巧了,這里水太淺,我們到深一點的水中去。」三兒說:」我怕!」柳河說:」別怕,有我呢!」他攜著三兒,一步步往前走去!柳河一邊走,一邊細看三兒:白哲的膚色,一身毫不松馳的肌肉,大而明亮的雙眼,黑色的秀發高高地挽在腦後,說不上很美,但看起來確也楚楚動人。特別是三兒肚臍下那雙修長的大腿,看上去很美!用老黑的話說,這是一雙典型的老鼠尾巴。老黑曾到處宣楊他的美腿論。他說:女人的腿有多種,而真正的美腿,得像老鼠尾巴才行。才算得上完美。如果像蛙腿,那就慘不忍睹!他曾說他老婆大洋馬,就像一雙蛙腿,難看死了!根據老黑這套謬論:柳河認為:三兒這雙大腿修長,無藕節,無腳肚,是一雙典型的老鼠尾巴!但遺憾的是,她的右腿關節處,有一道小小的傷痕,但就整感觀而言,仍然很迷人!柳河不忍顧多看,第一次見面,他得像個君子,看多了,三兒會說他是小人。河水已淹到了三兒的小胸,那凸凹的地方,在水中畫出了一道優美的m線。這個世上,是美的東西,就是到了水中,也同樣令人感動,讓人心跳!三兒說:」柳河哥,我不敢在往前走了,心里邊堵的慌!?她用雙手緊緊抓住柳河,真怕把她一個人丟到水中。柳河說:」三豬兒別怕,學習游泳就得在這種水深的地方,才能學會。來吧,我用雙手摟住你的腰,先學習狗 ,這樣做熟了,你就不會沉底了。!」柳河用雙手摟著三兒,把她的身體橫薦在水面上。三兒用雙手無節奏地往懷里 ,雙腳交叉著,不斷地拍打著水面,一時河面水花四濺,三兒感覺甚是好玩!三兒笑道:」柳河哥,啥叫狗 啊?」柳河說:」你這種姿式就叫狗 ,剛學習都這樣。」三兒覺得這樣游泳真爽!她一邊學習,一邊在水嘻嘻地笑著,她覺得一生中;今天是樂的一天!突然:柳河雙手一松!想讓三兒自學。誰知三兒一聲驚叫!那頭和**往上翅了幾下,整個身軀沉了下去!柳河也吃了一驚。他慌忙用雙手去摟三兒的腰,然後往上一提,手卻觸到了兩團軟乎乎的東西!他知道,那是三兒的禁區,一般男人是不能踫的。他條件反射地一松手,三兒剛浮出水面的身體又沉到了水中!這次柳河聰明,他用雙手抓住了三兒的手臂,用力把她提了起來。三兒咳了幾聲,直往外吐水。看樣子喝了不少。這時候,岸上的胖子他們,看到三兒的狼狽樣,都跑了過來。珊珊和阿芳,笑的彎了腰仍在拍手!雖然吃了幾口河水,三兒仍然玩的高興。覺得這一次沒白來。原來,家和學校之外競有這麼好玩的地方,讀書時她也曾和同學們外出郊游過,但那必竟是學習生活,和社會生活比起來,真是兩種不同的概念。生活著真的這麼美好!游完泳,老黑提議到新津去吃野生魚。說是新開一家魚館,味道不錯,可以去品嘗一下!但時間尚早,遠沒到吃飯的時間,大家一致反對。胖子提議:可以先到老君山去喝喝茶,休息一下,但吃魚的事可以先定下來。胖子一生最愛的就是吃,他說食與色,食在前也!柳河不想去,但三兒余興未盡。她說:」我們去老君山玩嘛,那地方我去過,松柏參天,綠樹成蔭,很清靜,可以品道家香酩,我們還可燒燒香,許許心願呢!」柳河笑道:’三兒,你這麼年輕就看破紅塵了麼?老君山上可有尼姑,據說她們都是愛情無著落的人。你這麼漂亮,你的愛情應該像金風玉露,只等相逢之時!」三兒說:」哪里啊柳河哥,我只是想去玩玩而已,我已很久沒出來玩過了!」胖子笑道:」三兒,你今天想做啥,盡管說,這時候你柳河哥,你就是要天上的星星,他都會想法上天上去給你摘。你今天說的話就是真理,一句頂一萬句!」柳河說:’對兒三兒,胖子哥說的對,你今天就是要座金山,我也會給你畫一座,今天我全听你一人的,」三兒笑了,她說:」柳河哥,他們都說你為人豪爽大方,原來只是畫給我看看麼?」柳河很隨意的一句話,三兒愛听,女孩子都這樣,美麗的謊言也愛听!按照一致的決定,他們把目標鎖定老君山。柳河開了車門,他說:」胖子,你和阿芳坐我的車吧,老黑手腳不干淨,你們在他車上礙手礙腳的!」胖子說:’我的包在他車上,還是坐他的車吧,你和三兒剛認識,多勾兌勾兌,晚上我們就住新津了!」老黑說:」對了胖子,你要立場堅定,柳河重色輕友,我們多年的感情,競不如三兒半天的感情,你可別向他學習!」三兒听出了他們的弦外之音,趕忙鑽進車里。女不和男斗,不然,吃虧的總是女人。老黑在前面跑著,柳河在後面跟著!和一個女人坐在車里,柳河有說不完的話題。不一會便到了南河,過了大橋往右一拐,便上了到老君山的碎石路。停車場上,一輛車也沒有,看來山上根本沒有游人,這麼熱的天,誰到這里游玩,如果沒有三兒?如果沒有珊珊和阿芳?這三大男人,會頂著烈日,到這老君山來看佛祖麼?如此看來,這個世界上,男人們除了金錢,女人的力量對他們來說,就是無窮無盡的了!六人行了一段時間山路,前面的山坡變的直了起來,累的胖子和老黑直喘粗氣。三兒也有點氣粗,看來是平時難得鍛練。老黑和胖子不斷地停下來,往山上脁望!柳河拉著三兒的手,感覺有點涼,傳說健康女人熱天都這樣。柳問三兒:」今晚吃豬麼?」三兒停下來,看著柳河:」柳河哥,吃啥豬啊?」柳河沒直接回答三兒。他回頭對老黑和胖子說道:」我們今天一行六人,搞個競賽,每個男人領個女孩,這樣男女搭配,爬山不累。看到山門了吧?誰先上去的,今晚一切免單。第二名管吃,最後一名管住。游戲規則是不能丟下女人。他未等胖子和老黑認可,便攜著三兒往山頂進發。胖子和老黑知道,柳河這個人,經常是說假話辦正事,到時候他真會不掏腰包。一來順意,二來好玩。四人也鼓起勁來跟著跑。一路倒也充了歡歌笑語!三兒因長時間沒參加體力勞動,游泳時又累了一氣,這時有點力不從心了。速度明顯慢了下來,眼看後面的老黑就要追上來了。柳河說:」三豬兒,你真不行了麼?」三兒累的直喘粗氣!她說:」今天真累了,柳河哥,我們休息會吧!」柳河說:」息啥,我來幫你!」他回轉身,抱起三兒往肩上一扛,大步朝山門走去!三兒在柳河肩上,**朝天,笑的直喘氣,可又無法下來。阿芳和珊珊在後邊直拍手,笑的干脆停下來,為柳河吶喊加油!到了山門,柳河放下三兒。往下一看,四人都是狼狽不堪,老黑敞開衣服,坐在一塊石頭上休息。卻在那里嘲笑比他還慢了一載的胖哥。胖子把衣服月兌來搭在手肘上,另一只手把報紙卷起來,當作扇子不停地搖!柳河也給累的。一**坐到山門的台階上,點燃一支煙。可他吸煙的動作,卻不怎麼地道。三兒看著柳河,心里一陣偷喜,心想:這個男人可真有意思,跟著他,今後的生活一定其樂無窮。想到此,臉上不禁微微發起來!等到四人上得山來,三兒在門口買了幾把香,分了一些給珊珊和阿芳;每到一殿便燃一柱香,不知跪了多次?頭也不知叩了多次?甚是虔誠。到了大雄寶殿,三兒說:」柳河哥:」我能許個心願麼?」柳河說:」怎麼不行,是啥心願呢?」三兒詭秘地一笑!」這心願告訴凡人,那還靈驗麼!」柳河點點頭!」是這個道理。」于是,他從包里拿一張伍拾元來交給三兒,三兒接過,雙手虔誠地放進功德箱里。老和尚見三兒丟進了一張大鈔,拿起木魚來敲了幾下,口中念念有詞。三兒朝佛祖跑了下去!虔誠地叩了三首!口中也默默地念念有詞。三兒到底向佛祖許的啥願?三兒沒說,柳河沒問,就這樣成了她的秘密!按照既定的方針,晚餐在南河魚莊進行。南河源于岷江,河面寬闊,風景秀麗迷人,河中魚蝦成群,河魚味道更是鮮美!晚餐接近尾聲的時候,柳河做個簡要的總結,他說:」各位兄弟,各位女士,今天是個難忘的日子,緣份讓我們六人走到了一起,今天我們都玩的開心,我們六人就像一個無組織,無紀律的大家庭。但生活卻充滿了陽光。今天晚餐很豐富,野生魚的味道的確鮮美,只是吃的老黑有些心痛!老黑說:」你還來真的了啊!」柳河說:’等一會胖子的血出的比你還多!」胖子有點叫倔,他說:」兄弟們啊,這多不公平,大家一起玩,你怎麼一點血不出!」柳河說:」啥叫公平公正啊?嫖情賭義,是我們一貫奉行的經濟政策。這樣吧,為了彰顯我們這個大家庭的溫暖,彰顯公平公正,我出一道題,你們四人中仍何人答對一道題,今晚單我全買,答不上來,仍按既定方針辦!老黑和胖子總算看到了一點希望。阿芳和珊珊也覺得好玩,這個提議新鮮。只是三兒的眼神中,是乎有一種不易查覺的耽憂。但老黑眼明,他說:」三兒;第一次見面就心疼他了麼!」三兒說:’哪里嘛?」但眼神卻不安地看著柳河!胖子急了!」啥題,你就別賣關子了,快說吧!」柳河端起杯來,一飲而盡!他說:」這世上有三大秘密:第一;英國女王的財富。第二,拉登現在的家庭住址。第三,我三兒的心願?幾人听後都笑了起來!三兒更是笑的前仰後合。胖子說:我們又上了你的當,這世上三大秘密,怎麼還有你三兒的心願?哪我們的心願呢?柳河不加思索地回答:」這麼晚了,誰都不說回家的話。老黑把單買了,早點結束這頓晚餐,去圓你們的鴛鴦蝴蝶夢吧!」

胖子剛欲開口分辮。柳河說道:」你們都別分辮,這六個人難道還有七條心不成!」

珊柵和阿芳臉上都略含羞澀!

三兒哪臉羞的更紅!用筷子在桌上亂畫。像似故意在掩飾自己。

胖子顯得很豪氣,他站起身來,用右手在空中打了一個響指!口中得意地叫道:」服務員,買單!」

老黑已經結束戰斗,面前的桌上一遍狼藉。手中拿根牙簽在口中不斷地翻江倒海!見胖子從兜里掏出一沓出來。抖了幾下!他樂了!沖身旁的珊珊笑笑!

柳河罵道:」你別幸災樂禍的樣子!等一會就輪到你了。不過你放心,這里就只有一個三星級酒店,花不了你多少錢。」

這下,輪到胖子笑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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