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她穿著的是裙子,不小心這裙子的一角都撩了上去,而對方又穿著睡褲剛被她月兌了一半,所以此時此刻,陸羽顏跌在他的身上,兩人的大腿肌膚幾乎是沒有任何阻隔地貼在了一起,甚至她都可以清晰地感覺到從對方身上傳來的熱度,而方學長箍住自己的手勁似乎更大了一些。
肌膚相親,這是陸羽顏腦中最快浮現出來的四個字!
陸羽顏想掙扎起身,卻被方學長眼中的溫柔差點給溺斃,他好像對她施了魔法,讓她沒辦法動彈分毫,她只能看著他越來越近的臉,忘記推開他。
直到嘴唇傳來溫熱濕濕的觸感,以及那一抹溫軟,他靈巧的舌如靈蛇一般滑入了她的口腔,在其內輾轉,吸允,啃咬,他的動作甚至帶了點粗魯跟蠻力,跟平日溫雅如玉的他全然不同。
這是不對的,他怎麼可以這樣?陸羽顏尷尬萬分地忽然推開他,動作迅速地站了起來。
她見方維軒並沒抓著自己不放,顯然也是對剛才的失控有些發懵的。她想把剛才的吻歸結為男女之間的荷爾蒙分泌過剩了,再說,大家都是成年人,發生這種事也是很正常的。
所以,她選擇性地忽略剛才兩人的失控,畢竟剛才是自己先去月兌人家的睡褲的。
她盡量讓自己語氣自然地說︰說︰「方學長,你這傷口還蠻嚴重的,要盡快沖涼水才行,不然會起水泡的。」
眼睫輕眨,她在抬頭的瞬間跌入了方維軒漆黑如漩渦的黑眸中,里面還閃動著莫名的光芒,陸羽顏這才意識到自己剛才在方學長的眼里等同于無疑啊!
她剛想月兌他睡褲,對象又不是自己的丈夫或男朋友,而是一位認識沒多久的男性朋友,這讓人家怎麼想她?還不把她當成啊?所以,剛才也許方學長對自己做的,也許只是男人的本能罷了。
「額……方學長……我不是想要非禮你啊,我是想看看你有沒有燙傷,畢竟這粥是我剛熬好的。」
到現在還不想承認他對她是有感覺的嗎?
方維軒回憶起剛才在手下軟膩的肌膚觸感,和濃縴合度的縴腰,他的心底癢癢的感覺又來了,真不想就這樣放過她啊!
不過,來日方長嘛,逼太緊了,她也許會逃得更快,這可不是他想看到的結果!
他拍了拍她的頭,低低的笑聲從頭頂傳來,道︰「我知道了,我自己去沖下涼水就好!你扶我一下!」
陸羽顏沒有躲開方維軒的踫觸,望著面前那雙滿是笑意的眼楮,更加覺得過意不去,說著便伸手過去扶住了方維軒的胳膊,「哦,好,學長小心。」
方維軒整個人靠著她,在她的攙扶下,小心地進了浴室。
陸羽顏見他將浴室門關上,這才結束了張望,突然想起方維軒之前的傷口,又忙提醒他︰「學長,你要小心自己傷口啊,水開小一點,別濺上去了。」
因為浴室是磨砂玻璃的,所以還是能隱約看到里面的人影和高挑的身形,陸羽顏看了一眼,便不敢再往里面張望了,只乖乖呆在了門口。
浴室里傳來沖水聲和方維軒模糊的聲音。
「我會的,羽顏,可以麻煩你,幫我拿一下衣服嗎?我馬上就好了。」
「哦,好的,我知道了!」
陸羽顏口里應著,卻因為擔心他,一直守在浴室門口沒話找話,想著這樣萬一方學長暈過去了,自己也好及時把人給救出來。
直到听到水聲停了,她才忙去臥室里給他找衣服。
方維軒衣帽間跟臥室是連在一起的套間,打開移門,里面真是別有洞天,看著一排排擺放地跟精品店差不多,卻不像精品店一樣沒有人氣。
里面的衣服偏淺色系為主夾雜一些鮮亮的色彩,讓人覺得充滿了溫柔的氣息,正裝則比較肅然,應該是他在正式場合穿的,另外還有運動風的、休閑風的……總之類型很是多變。
另有鞋子搭配的各色領帶手表等,都是最新上市的新款,這人真的很注重生活品質啊!
這公寓是三室一廳的,他就把臥室和衣帽間打通成套間了,然後還有一間房她剛才也有注意到是辦公的書房,這里根本沒給客人準備睡覺的地方哇!
陸羽顏本想去給方維軒找一套干淨的衣服換上,可又怕他穿上去不方便,想了下還是從櫥櫃里找了一套睡袍出來。
「羽顏,衣服找到沒?」方維軒在里面催了。
「找到了。」
陸羽顏忙快步過去,打開浴室門,把睡袍遞了進去,浴室水滑,所以在方維軒穿好了衣服之後,她就想進去扶他出來。
誰想,剛走進去,就見方維軒穿著薄薄的藍色睡袍跨出磨砂的玻璃門,慢吞吞地走出來。
他浴袍上的帶子系得松松的,還露出一大片胸肌,陸羽顏很想教他把帶子系上,或者她幫他系也可以,可是話到嘴邊,就听到方維軒說︰「藥膏在電視機櫃子下面的櫃子里。」
陸羽顏哦了一聲,很快在家庭急救藥箱里找到了治療燙傷的藥膏。
她拿著藥膏踟躇不已,畢竟這傷處比較讓人尷尬啊,剛才她也是情急,讓她再一次去幫忙涂藥什麼的,又是在大腿邊上的位置,真的很重口啊!
方維軒眼中的笑意一閃而過,隨即便被痛苦替代,「我自己來就好了。」說著便接過了陸羽顏手中的藥膏。
陸羽顏立馬會意知道他是要自己涂抹藥膏,馬上便背轉身去,背後傳來悉悉索索月兌衣服的聲音,應該是他在給自己上藥了。
陸羽顏的腦中回想起剛才月兌掉人家睡褲的一瞬間,然後自己又不小心撲跌進了人家的懷里,與他四目相對的一幕,腦海中除了他那雙溫柔深沉的眼楮,還有紅腫的傷口……
以及****的四角內內包著的隆起……
陸羽顏為自己的不純潔瞬間臉紅不已!暗暗唾棄了一下,又不是真的二十多歲的小姑娘,好歹她也是什麼都經歷過的成年人,怎麼就對方維軒會產生剛才那種可恥的想法?
「好了。」
方維軒磁性低啞的聲音從身後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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