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飯,「我該走了。」說這句話我特別像是把磊磊睡了,不負責任的拍拍**走人。
他突然向前抱著我像個孩子一樣,「我不想讓你走!」緊緊地抱著我,我對他心里的那份愛已經流在記憶里了。
于涂涂,你太讓我失望了,有個聲音在我的世界里縈繞。
一覺醒來,已是半夜看見天澤的很多的通話記錄,我沒回又懵懂的睡過去了,第二天我打天澤的電話已經關機了,讓天澤誤會了吧,如果我死了,希望他在我墓碑上刻上兩個字「誤解」,我的要求並不高!
我還是喝酒焦愁,我的全部的愛呢,爸爸呢,天澤呢?我打了無數遍終于通了,「電話沒電了,我剛下高速呢。」天澤嘿嘿的嗤笑著。
害我空悲切了一場,我和他說我在某個酒吧讓他來接我,當時頭疼的要命,反正有歐天澤在呢,就昏昏沉沉的睡過去了。
我站在巨大的豪華的別墅區里,在洗浴室里穿著誘惑無比的旗袍,在巨大的穿衣鏡面前伸了伸長舌,完全是蛇精的妖嬈的化身,豐滿的前胸,絕美的五官,白皙的皮膚,引以為傲的氣質,如果一定是妖精,就是畫里的白蛇,更多了一份動人,身體熱的快要燒焦了的,死法海,還度你芸芸眾生呢,我了個去!我月兌給你看,讓你還俗.老東西臉紅了又紅,吃著葷了吧。
你怎麼整晚的月兌衣服啊,歐天澤不解的眼楮色迷迷的盯著我的胸前,我快速地捂住,再次心虛地下意識的往下看是穿著衣服的,下邊居然還穿著鞋子,我用另一鞋子憎著另一只鞋子月兌下來,卡卡的兩聲墜地,然後繼續睡覺,管他是不是用什麼眼神看我呢,繼續追我的素貞娘子。
有沒有表現的很嫵媚,我最想問的是。
再次醒來,突然發現床濕濕地,黏黏的,我掙扎的起來,發現床上有一攤血跡,肚子下面隱隱作痛,感覺**還是有液體流出來,我大姨夫怎麼沒通知我我大姨媽來了,太不靠譜了,著實讓人上火。
「天澤,我大姨媽來了。」「啥?你還有個大姨媽啊!」我徹底無語了,繼續引導,「有沒有聞到血的味道?」「你那出血了嘛?」看你那麼帥,這個也不懂,我奮力的掀開被子,「看吧,讓我弄髒了。」他狐疑的看著我,「你沒事吧,身體怎麼樣?」
我用渴求的眼神希望他能幫我處理一下,他好像懂了,說著把我抱進了衛生間,放在馬桶上,然後揭開被單子,然後問了我那個在什麼地方,他拿過來紙巾還有棉,顯得很不自然,我處理好,要求抱抱著回去,他一聲不吭,抄起來打手就抱起了我,我上前親了一口,他像個羞澀懵懂的男孩,眼楮抹上了一層暖意。不自然。
突然天澤的電話響了,他放下手里的家伙過來接過我遞給他的手機。
「小海去找你了嗎?」那邊歐洋洋特別關切的問。
「姐,我現在很忙!好了不說了,現在正在我家公司上班!」,我家?歐天澤很直白的說出我家,那頭一定氣壞了吧,但她還是盡量的壓低聲音溫柔的問。
「你最近干什麼了?人家小海等你好多年了.」,不做「雷鋒」她會死啊。
「好了,不說了!」聲音透著無耐和煩躁,卻不失男人的霸氣。
如此不聰明的女人,聰明的話多熱乎著我一點。
歐歐匆忙的掛掉這個燙手的山芋,一臉無奈地看著我,我莫名對著空中的飛機傻笑起來,「笑什麼呢,傻了似的。」「看灰機!」「哦,飛走了!」天澤沒有理會我的冷幽默。「看,它又飛回來了。」天澤很不自然地配合著我看了看天空,飄來一記白眼,「又飛走了吧!」默默地嘆了口氣。我就是我總是用快樂安慰自己,拿出一萬個理由去微笑就好。
我的電話突然響了,「你好!」我禮貌的說了聲,「是涂涂嗎?涂涂,你們什麼時候回家,中秋節放假嗎?」他的媽媽相比較姐姐熱情過火了。
我看向天澤一邊,天澤朝我點點頭表示回去。
「恩,我們回去,我現在和天澤在一起呢。您要不要和他說話?」天澤接過電話,「臭兒子,我說涂涂沒差吧。」後面傳來一陣瘋笑。
天澤和我剛剛走進他們家的門,我就看見客廳里坐著一個人,淺藍色的沙發上,一個年輕的女孩正靜靜地坐著那里,兩條腿自然地搭起來,胳膊在淺藍色的茶幾上放著,眉清目秀的臉上,隱約有一絲苦惱和糾結。
難道是天澤的表妹?初戀?同窗?我對她禮貌地點點頭,在她身邊坐下,但有一定的疏遠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