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今天下四國鼎立,分別為元國,冥國,夜國,千機國,其中元國四季如春物資豐厚。冥國,又名琉璃國,專產各種各樣的琉璃珠,只要太陽能曬到的地方都有冥國的商鋪生意,富得油流的一個國家,但地處環境卻極其惡劣。夜國,民風開放,子民崇尚武學,驍勇善戰,最愛發動戰爭。千機國,最小的國家,但他能打造出全天下最好的兵器,因此三國也不敢拿他如何,形成了當今四國鼎立。
歷年237,立春,夜國向元國發起的戰爭終于結束,夜國戰敗!然二皇女斬王月復部中了一劍,大傷。
要說起這二皇女天下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因父君梅貴君得寵,女皇也甚是疼愛這位二皇女,可謂是有求必應,從小就給二皇女封為「斬王」,賜封地「孤月城」,可見女皇有多寵愛二皇女,這也養成了二皇女乖張不羈的性格,說起她的風流事兒,能從天黑說到天亮,特別是當年還娶了太女心上人屏幽,橫刀奪愛本以為兩位皇女會反目成仇,誰知太女只說了一句,當今天下只要二皇妹想要的,本宮都要有的都願意給,更何況區區一個男人?
屏幽是太女的太傅唯一兒子,眾人都道兩人是天造地設一對兒,誰知最後女皇竟然下令將屏幽嫁給了二皇女,而太女如此的一番話更是傷了美人屏幽的心,從此兩人斷了來往。
眾人搖頭嘆息,果然無情莫過于帝王家,屏幽可是和太女一起長大的,青梅竹馬也不為過,誰知最後竟然變成了這樣。
話說回來,二皇女樓雅君此戰月復部大傷,女皇震怒,誰都知道斬王是女皇心頭肉,此次被那夜國小將軍御風刺傷,女皇大發雷霆,朝廷火焰彌漫,各位臣子苦不堪言。
奈何,正主兒回京後卻以養傷之名悠閑的躲在京都一座別院里養傷,以需要靜養不得任何人打擾。
大庭院落中,立春小草剛剛冒出清幽的小芽,柳樹也冒出青女敕的綠芽,池水里的魚兒游來游去,一切都是那麼的祥和。
然而花園中的那群鶯鶯燕燕卻打破了這幅景象的所有美好,台階中央擺放著一個軟塌,老虎皮做的,精致不失霸氣,一位穿著黑間紅色長袍的女子慵懶側躺在軟塌上,一手撐著腦袋,一手拿著葡萄一顆又一顆丟進嘴里吃著,雙足**,在陽光下泛著白玉般的潤澤,長袍衣襟前大敞而開,精致的鎖骨落入眾人的眼中,說不盡的風流,雙眸狹長流盼間水波瀲灩,遠看黑眸中充滿了溺人的溫柔,但仔細看便會發現黑眸深處是一片冷漠沒有一絲笑意,看似多情溫柔,實則冷漠無情,此人正是風流多才的斬王。
如此俊美又是一個親王這般躺在軟塌上用肆意的眼神曖昧的看著院落中跳舞的男子,弄的舞姬們個個臉紅心跳,舞步都有些絮亂了起來,兩眼眨巴眨巴的向著樓雅君拋媚眼,希望自己能被斬王看上這樣就能一步登天了。
一旁的墨彤直搖頭,她們這位王爺什麼都好,就是風流愛美男,不遠處一個小廝從院門外小跑了過來,在墨彤耳邊細細低語了幾句,墨彤揮手示意他離去。
小廝走後,墨彤看著樓雅君興致勃勃的和眾男子們玩樂著,躊躇一番,還是走了上去︰「王爺。」
樓雅君懶懶的斜睨了她一眼,一個「嗯」字從鼻音發出來,全身如散了骨頭般靠在軟塌上。
墨彤垂眸瞟到斬王胸/前盈/白的酥/胸,咽咽喉,連忙移開視線,將剛剛小廝說的話說了一遍︰「王爺,您已經在這庭院里休養了快十天了,中間不少官員貴族送些珍貴藥材來看望您,可都被您拒絕了,今兒卻來了一位稀客。」
稀客?樓雅君挑挑長眉︰「哦?本王這能引來什麼稀客?」
「王爺,六皇子來了,在大廳等著,您要不要過去看看?」心里有些納悶,這六皇子和王爺什麼時候這麼熟悉了?
「不見。」樓雅君想也沒想的拒絕。
墨彤一愣,本以為六皇子來見怎麼著也是一位皇子,哪里想到就這樣被拒絕了,有些為難道︰「王爺,怎麼說六皇子一片好心來看您,您不見這似乎有些說不過去。而且他也是您的六弟。」
樓雅君不耐煩道︰「不見就是不見,他好好的一個未出閣的皇子到處亂跑讓那些大臣怎麼看?叫他趕緊回去。」六皇子樓瑾父君出身卑微,曾經是青樓的一個頭牌生,在宮中一直被人看不起,後來身體病弱大病一場就走了,留下樓瑾一人,這小家伙在皇宮無依無靠的,也不知道是怎麼長大的,只是今兒怎麼突來跑來看自己了?樓雅君百思不得其解。
墨彤見樓雅君態度堅決,搖搖頭嘆息,轉身去大廳帶話了。
樓雅君一把摟過給她柔肩的一位小侍,小侍輕呼一聲,跌倒在她的懷中,嗔道︰「王爺。」看的周圍幾個小侍眼紅不已。
樓雅君看著懷中可人的少年,要不是月復部受傷大出血,她早就忍不住了,只得抱著少年調戲,心中有些煩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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