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飯坐在月佑的大腿上,將腦袋貼在他的胸膛上,小聲的嘀咕道︰「我記得我的求救信號才剛發出的啊,為什麼師父你那麼快就到了?」
月佑坐在地下賭場的李朱頭專用的長椅上,雖說抱著池飯但坐姿卻散發著不一樣的霸氣。
池飯完全無視了那一群正跪在地上求饒的人們,只顧著調戲月佑。
因為殺人這種事情交給生氣的楊樂就好了,她只喜歡玩滅團。而且楊樂想一個一個的弄死他們,把他們傷祁季的那筆帳,一點一點的翻倍來算。所以她也不好插手。
至于池飯是如何玩滅團的,這是後話。
「因為我們一直跟著你們。」他說。
「誒誒誒?!師父你難道沒吃飯!?」她驚訝的說。
「你以為為師和你一樣笨?」
「那倒不是啊……」
等等,好像哪里不太對勁?!
池飯轉過身子,與月佑面對面。她站在月佑的腿上,一手抵著他的胸膛,深情的望著月佑。
「怎麼了?」
月佑被池飯如此炙熱的視線注視著自己,竟會覺得有點不好意思。
因為正視了自己的感情,現在池飯在他眼中和心中的位置、感覺都變得與眾不同。不好意思也是很正常的反應。
但池飯卻沒有發現,只是很認真的含情脈脈的繼續望著月佑。
「師父…」軟綿綿的聲音傳入了月佑的耳中。
他的心也跟著軟了下來,心跳的速度變得不太正常了。
「恩?」月佑的俊臉上染上了可疑的紅暈。
「我……我想問你一個問題。」池飯的手攀上了月佑的脖子,一直往上挪。
「問。」月佑悶聲道。
他是真的要受不了池飯這樣盯著自己看了。
「你的角能夠曬衣麼!」池飯一把抓住了月佑的角,眨著星星眼興奮的琢磨了起來。
要是可以的話!以後出門在外就不怕沒地方曬衣了!她真是聰明哈哈。
池飯的注意力全部放在了月佑的角上,小嘴開始喋喋不休的嘮嗑了一大段。
「師父,這個角可以斗牛麼?!」、「師父師父這個角可以當武器麼?!」、「師父~你吃過鹽焗角麼!」之類的。
月佑想掐死池飯,真的很想……
「師父你的臉怎麼這麼黑?是不是生病了啊?」池飯抬起小手搭在了月佑的額頭上。
月佑將池飯擔心的樣子納入了眼中。明明是一個嬰兒肥的小孩模樣卻說著那麼小大人的話,顯得格外的生動。
「沒。能聊點別的?」這是月佑第一次吃癟。
「可以啊。師父啊,以後玩輕功的時候能不能變成這個樣子啊?」池飯眨了眨靈動的大眼楮,挽著月佑的衣袖晃了晃撒嬌道。
「為何?」他問。
「因為這樣自己的話,我以後騎肩就更方便了啊!可以抓著角!像騎馬一樣!!」她笑著模仿了那個騎馬的動作。
「……拒絕」他說。
「切!小奇怪!不就騎一下嗎!」她不滿的嘟起小嘴。
真的,他快要控制不住自己想要掐死池飯的那種沖動了。
池飯假裝生氣的轉過身子,一**坐在了月佑的腿上。看著楊樂正在狠狠地鞭打那一群人,幾乎一鞭子下去就掛一個。
真是血腥的場面啊!
不過她喜歡!
可就算這樣還是未能消除他心中的怒火。雖然他已經替祁季處理好了傷口,順便也替處理了池飯的。
真的是很不情願的順便╯ ┴–┴!
但是有一個人還是很耐打的,那就是那個滿肚子油的李朱頭。挨了楊樂十幾鞭卻還活著,但奄奄一息中。
其實這不算他武功底子好,只是在楊樂打他之前,他被池飯強行的喂了一種類似于興奮劑的東西,而且量還很大。
一般來說服食打量的興奮劑的話,會很容易大致大腦過去運作然後腦神經錯亂,直接進入死亡。但由于楊樂的鞭打,而剛好產生了反作用。
這個刺激和楊樂給予的疼痛感產生了一種抵消。
當然,這是池飯故意的。她才不可能讓這個李朱頭這麼痛快的死呢!她要一點一點的折磨他!
楊樂看見倒在血泊中還在挪動的李朱頭,冷眼一瞪。抬起鞭子稍一運氣,手中沾滿了鮮血的荊棘長鞭被一團氣體包圍著。
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剛要給李朱頭致命的一擊,卻被一個響亮的聲音給活生生的把他的內里給逼回去了。
活生生的逼回去了!
「住手!你女乃女乃的!」
祁季纏著一身的繃帶也不見眉頭皺一下,只是用她那尖銳而響亮的聲音叫住了楊樂。
「小季,你怎麼……?」
楊樂看見像個木乃伊一樣的祁季站了起來,立刻放下鞭子。顧不得身上滿是血的就沖過去扶住了跌跌撞撞的祁季。
「我讓你住手!先別干掉他!有些賬老娘得和他慢慢算清楚!」
祁季說話連氣兒也不喘一下,貌似沒什麼大礙。就是腳受傷太嚴重,走路不怎麼穩當。
「什麼賬我來幫你算,你給我坐好,看著就行。」楊樂寵溺的在祁季的額上親了一下。
這讓池飯看得竟會覺得臉紅,更往月佑的懷里縮了縮。
果然看別人秀恩愛很那啥!
月佑發現了池飯的不自然。他抿唇一笑,似乎在醞釀什麼「陰謀」。
「我不管!雖然我沒殺過人!但是我是不會放過他的!」祁季厲聲道。
傷哪不好,居然傷她最珍視的手!手受傷了還怎麼偷?!
「听話,別弄傷了自己,讓我來。」他輕哄道。
「喂!想逃?!」祁季一下子跳出了楊樂的懷抱,沖過去一腳踩在了李朱頭的頭上。
「猖狂的大小姐?老娘就讓你看看老娘猖狂的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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