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後頑劣︰皇上給跪了 第46章 馬車不易坐

作者 ︰ 蕭暮涼

洛簡鈺沒想到自己回個新國竟然有這麼一大幫人同行,不過他回頭看了一眼帳幔深深的馬車,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讓他驚喜的是這一路上有她同行,增加了許多相處的時間。

清潯坐在顛來晃去的馬車里悔的腸子都青了,這馬車坐的她頭腦發暈,兩眼發直,胸腔里有一股惡氣想吐又吐不出,難受死了。北辰瑤坐在另一邊神色安然,看著清潯這副生不如死的樣子不屑地撇撇嘴,果然惡人有惡報,讓她欺騙自己和簡鈺,這里離越州還遠的很,這一路上有她受的。

清潯實在受不了了,有氣無力地讓馬車停下,哪知北辰瑤立刻命令馬車夫繼續往前走,清潯瞥了她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我讓你停下。」這句話聲音不大,但隱隱透露出來的那種迫人的氣勢讓馬車夫不由自主地勒緊了韁繩,馬車緩緩地停了下來。

騎馬走在前面的北辰陌和洛簡鈺還以為發生了什麼事情,調整馬頭往馬車走去。

「卿卿,怎麼了?」北辰陌柔聲問了一句,他自然也注意到一旁的洛簡鈺在听到他喊清潯卿卿時那一瞬間的僵硬,敢跟他搶女人,真是不自量力。

清潯的素手撩起帳幔,映入他們眼簾的是一張蒼白的沒有血色的臉,北辰陌的心里一驚,不過眨眼間就將清潯抱進了懷中「卿卿,你怎麼了?」

清潯剛剛對馬車夫的命令已經用盡了她好不容易凝聚起來的一點精力,現在腦袋沉沉地窩在北辰陌的懷里「我暈馬車。」

听到這個原因北辰陌舒了一口氣,還好沒什麼意外,但是看著她一張蒼白的小臉心疼的不得了「既然坐不慣馬車為什麼不早一點停下來。」語氣沒有剛才的柔和,愛之深,故責之切。

洛簡鈺看不下去了,「清潯的身子本來就弱,現在這麼一折騰元氣大傷,還是先找家客棧住下來才行。」如果可以的話,他多想將那個難受的人兒擁入自己的懷中。

坐在馬車中一言不發的北辰瑤將指甲狠狠地刺入掌心,妍妃果然沒有說錯,簡鈺和蕭清潯那個賤人的關系不一般,她絕對不會允許任何人搶走她的簡鈺。

「君燁,你先去安排。」北辰陌小心地摟著清潯,對行在馬車後面的君燁吩咐。

君燁應了一聲,一揮馬鞭便消失在了前方。

北辰陌將清潯放在自己的身前,雙手繞過她的腰握住韁繩,夏季的衣服本就輕薄,清潯柔軟的身子,淡淡的清香,這一切對于北辰陌來說無一不是折磨。他低咒了一聲,揮鞭向前跑去,但又擔心馬跑的太快顛著懷中的小女人,那是一個進退維谷,他長這麼大還沒這麼為難過。

洛簡鈺看著他們的身影眼神暗了暗,他覺得北辰陌對清潯的態度有些不一樣了,原先他只是將清潯當做他的一件所有物,可是現在,不容覬覦的霸道中是那樣的小心溫柔,同樣作為男人,他知道這種轉變意味著什麼。

一行人到達了君燁安排好的客棧,北辰陌直接抱著清潯進了上房,洛簡鈺尾隨而至,一般的大夫都比不上他的醫術。

北辰瑤下了馬車後才發現北辰陌和洛簡鈺都已經不見了身影,她不甘心地跺跺腳,一轉眼也進了上房。

「怎麼樣?」北辰陌目光銳利地盯著洛簡鈺搭在清潯皓腕上的那只手,恨不得將它剁下來,生平第一次,北辰陌為自己沒有學習醫術而後悔。

洛簡鈺不著痕跡地收回手「身子有些虛弱,我開幾服安神的藥煎給她喝。」他在北辰陌殺人的鋒利目光中還是忍不住伸手將清潯貼在臉頰上的一縷發絲撥到耳後「不過接下來的路程她不能再坐馬車了。」

北辰陌面無表情地看著他「我知道了,我會照顧好她。」然後就坐在榻邊,目不轉楮地凝視著睡夢中的清潯。

洛簡鈺微不可察地嘆了口氣,現在還不是時候,等到他成為新國的皇上,絕不會對清潯放手。

傍晚幾個人一起在大廳里用晚膳,明明是很簡陋的客棧,也是很普通的飯菜,可是北辰陌和洛簡鈺一個賽一個的姿態優雅,仿佛坐在那金碧輝煌的皇宮里面用著山珍海味一樣。清潯喝了藥又睡了一會精神已經好了很多,興致盎然地打量著這間客棧,現在所有的一切對于她來說都是新鮮的,但是在心里還是會有一種格格不入的感覺。

「唉你知道不,最近江湖上那個暗閣又囂張起來了,好幾個在江湖上排的上號的人物都被追殺了。」距離北辰陌他們這一桌不過幾米的一張桌子上,有兩個江湖中人打扮的壯漢正在談論事情。

「可不是嘛,據說暗閣的閣主一身功夫出神入化,遇到他就等于見了閻王。」另一個人搭腔,顯然對這個暗閣閣主非常的崇敬和恐懼。

「算了,我們這些小角色也入不了暗閣的眼,喝酒喝酒。」

「好,今天不醉不休。」

清潯听著他們的對話只覺得有趣,這個暗閣閣主真當那麼厲害,她抬頭看一眼北辰陌,沒想到這廝還是姿態優雅地進食,一點都沒有受那兩人對話的影響,果然深藏不露。

「皇兄,他們說的那個暗閣真的那麼厲害。」北辰瑤想也不想就月兌口而出,清潯很不雅觀地翻了白眼,這兩人不是同父同母的親兄妹嗎,為什麼差了真這麼多。

北辰陌冷冷地看了她一眼「出門在外凡事要低調,以後喊大哥。」

北辰瑤點點頭,又找一旁的洛簡鈺說話去了。

清潯的手肘捅了捅北辰陌「江湖勢力不可小覷啊。」

北辰陌心下一暖,他知道這個小女人是在提醒他不要放任這些江湖組織的擴張,不然總有一天會威脅到朝廷的統治,到時候內有反臣,外有割據,才是真正的棘手。他夾了一筷子菜到清潯的碗中「卿卿不必擔心。」

清潯不再作聲,她又不會武功,這破身子又弱的很,也就提個醒的作用,她不知道為什麼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好像有什麼事要發生了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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