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順利的跨出了後院的門,這一次她們沒有換裝出行。女裝的羽艷反而顯得比男裝大一些,一點點嫵媚的嬌俏,年齡雖小但是個頭已經快趕上宛晴了。昂起春花小臉,跟在宛晴身後也難掩其姿。
宛晴走在前面,是最喜歡的天藍宮紗。鄰家有女飛入世,宛然天姿。舒展雙臂,在藍天下深吸一口氣,「出來真好!」
「小羽,我們要快一些,被娘親發現就麻煩了。」
「哎,來啦。」一邊走,一邊還在嘴邊嘀咕,「但願不要被發現。」
二探國舅府心情似乎好了些,不再有些忐忑。仿佛心有所悟一般,直接去向了後院的庭廊邊上。羽艷被小姐自來熟的作風唬了一跳,奈何左右無人,只好緊跟上去。
漸漸地已經有了人聲傳來——「湘子,最近兩天你老是往這後院跑什麼?還大清早的就去吧後門打開,難道是……?」
「我知道。」
聞聲辨人,清脆的聲音響起引得韓湘子和呂洞賓轉過身來找尋。面對如此變故,呂洞賓恍然大悟道︰「原來如此,我想我已經明白了。宛姑娘不必介懷,大可說出你心中所想。」
「古來痴情難兩全,韓大仙歷經情殤之苦,有所緬懷需得清淨所在養心抒情,此即為痴。興之所及,我曾聞簫樂中滿含苦澀,似有糾結,此為情。應該是有所希冀卻拿不定主意,一個字,苦。合起來就是痴情者苦。」
「好,說得好,分析得十分在理。只是可惜啊,宛姑娘你沒有知曉其中關隘,不能排解湘子心中的郁結。算了,你們倆也有話要說,我就先告辭了。」
呂洞賓就是爽快之人,說完就已經跨步走下台階。經過宛晴身邊的時候隨意瞟了一眼,似有所指,而宛晴卻是不甚明了。
就在快要離開之時,宛晴一聲叫住了他︰「呂大仙請留步。」
「何事請說,宛姑娘不必拘禮,以後叫我洞賓也行。」
「不敢,小女子有一事不明,倘若有一天一個人情關難解飛蛾撲火該當如何?」
「道是無情卻有情。」說完逍遙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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