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府把衙役全都派了下來,倒是抓住了幾個小盜,但不但賊盜之事不能平息反而越鬧越大,第二天就連縣衙都失竊了。
包子鋪的生意越來越紅火了,以前這肉包子都是富人吃的,現在就連附近幾家窮人也都吃上了。
這天夜里小狐狸與花秀才歡愉過後二人疲倦地倒在炕上剛剛入眠就聞听院子里有悉悉索索的小動靜。小狐狸趕忙坐起身來披上了外衣。
「娘子,怎麼了?」花秀才問她。
「有動靜,好像有賊。」
「別鬧了,十里八村都知道咱家窮,哪個賊這麼不長眼楮?快些睡吧。」
小狐狸耳聰目明,不大一會兒便又聞听院子里的那只鳳鳴雞小紅焦躁不安的咯咯噠的動靜。那鳳鳴雞通人性自是不會無事亂申吟。
小狐狸趴在窗邊借著月光向院子里一瞅,果然見一熟悉的身影翻過自家土牆躡手躡腳地在院子里模索起來,那小賊倒是不挑剔,就連白日里小狐狸為花秀才洗的衣服都不曾放過全部收入囊中。
「這不是程寡婦嘛?她夫君死後留了些銀子給她,怎麼這般不自重?也不怕教壞了3歲的孩子?」花秀才在一旁見了也心生感嘆。
夫妻二人沖出屋外大喝一聲,嚇的程寡婦丟下東西倉皇而逃。這不是小事,兩家住的近,一直都很和氣,如果不是遇上了什麼大事那程寡婦是萬不能出此下策。這夫妻二人都是善心,也沒想報官,心中只想著若是她真遇上什麼難事了也該幫襯一下。
小狐狸為花秀才披上外衣,二人打算去程寡婦家問問,可還沒等進門小狐狸就見程寡婦院中隱約彌漫著一股黑氣。這團黑氣並非妖氣而是由人的貪念所生的穢氣,平常人無法見到,但卻瞞不過小狐狸的眼楮。
程寡婦羞愧難當,躲在炕上低著頭不忍直面二人。而這團穢氣分明就是從她的七竅中升起的。
「程姐姐若是遇到什麼難事便與我夫妻說出來,鄰里鄰居的我們若是能幫得上忙責無旁貸。」花秀才給程寡婦找了個台階下。
「我……我……」程寡婦羞愧難當。
「程姐姐有話直說。」
「我想吃包子,可我買不起,所以……哎呀,對不住了花秀才,我剛才是怎麼了?鬼迷心竅了,怎麼做出這般下賤勾當,還望二位看在咱們鄰居這麼多年的份上不要報官。」程寡婦祈求著。
夫妻二人對視一眼,他們都不明白只是為了吃包子而已何故要因為肚子里的饞蟲對鄰居下賊手?這實屬小題大做了。
「相公你出去打一盆清水來。」小狐狸吩咐花秀才道。
花秀才對這嫵媚的妖妻百般疼愛,只要小狐狸吩咐了,哪怕他心里有萬個疑問也是惟命是從,趕忙拿著程寡婦家的臉盆出了屋子。
待自家相公出去後,小狐狸又瞅了瞅程寡婦家的里屋,小坑上她3歲大的兒子大寶正憨憨入睡。
她讓程寡婦閉上眼,程寡婦照做,只見小狐狸把那白皙的小女敕手按在了程寡婦兩個太陽穴上輕輕的揉了揉,程寡婦恍然間只覺得神清目明了許多,渾身上下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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