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大的力量把她重新拽到沙發上,手掌生猛的鉗住她的下巴,驚恐的眼楮對上了他的沉厲的視線,喬唯一幾乎忘記了反抗……
「放開——我不喝——」
突然開口尖叫讓液體順著口腔滑下去,冰冷而火辣的液體幾乎是瞬間就在她的胃里燃燒起來。
「嘔——」
喬唯一捂住嘴巴,狠狠地用膝蓋撞了一下他,逃開沙發,直接往外面沖去。
「喬唯一!我還會再來的!忘記我沒有關系,希望你能記住這杯vodka的味道!」
陰鷙的男聲遠遠的傳入了喬唯一的耳朵里,雷池勾起唇角。
黑色的太陽鏡重新被架上英挺的鼻梁,轉身從側門離開了酒吧。
喬唯一一口氣跑出了酒吧外,胃里像是燃燒起了一團火焰一樣,微涼的夜風都壓制不住。
身體勉強靠在了牆上,蒼白的臉色在路燈下晃得讓人心疼。
握起拳頭,喬唯一又手狠狠地頂住自己的胃部。
高濃度的嗎啡隨時都有可能讓她昏迷過去,作為一個警校畢業的女人,這點常識她還是有的。
視線有些模糊,馬路上來往的車流都在她的眼底變得橫沖直撞起來,幾乎是下意識的撞向了身後的牆壁。
眼前突然轟的一下,視線一片黑暗。
嬌小的身體靠著酒吧外華麗的牆壁上滑倒下去……
酒吧冰藍色的旋轉門停了一下,男人修長筆直的腿從酒吧里邁出,身側跟著三五個黑西裝的男人保駕護航……
停在酒吧外的黑色布加迪車門打開,男人徑自朝著布加迪的方向走去,剛坐上車,視線落在了前側方的身影身上。
「等等。」擺了擺手,示意了一下司機,男人跨步下車,走到喬唯一的身邊。
是她?怎麼躺在了這里?
手指在她的手腕上搭了一下,眉頭緊蹙了起來。
微嘆了一聲,男人彎腰抱起地上的喬唯一,坐進了車內。
「季少,九點您跟青龍會的賀東平先生在mix舞廳有約。」身後的保鏢提醒了一句。
看了看懷里的女人,臉色蒼白,脈搏急劇的跳動著,男人蹙了下眉,吩咐司機,「賀先生那里推掉。先回家,車開的快點。」
司機听了主子的命令,立馬提了車速,往回奔馳。
黑色的布加迪在k市周旋了幾個彎道,拐進了北郊半山腰一處極為隱蔽的別墅里。
「季少,我來吧。」保鏢看了看車上的女人,伸手道。
「不必。」男人冷淡的回應了一句,順手抱起女人回了別墅。
別墅的裝修精致而典雅,客廳、餐廳以及臥室的各處擺件都十分講究,一看就知道主人是個極有品味的人。
「把我的醫療箱全部拿過來。」男人一邊把懷里的女人放平,一邊回頭吩咐。
保鏢的速度十分麻利,兩個醫療箱全部放在金屬架上打開。
修長的手指在喬唯一的手腕上重新試探了一番,如畫的墨眉擰的更深。
「加德里,幫她做一下手術。她剛剛喝過的飲料里加了高濃度的嗎啡,需要徹底的腸胃清理。」
猶豫了一下,男人轉身出門,把手術交給了身後的助手。
「是。」加德里听了主子的命令,上前準備手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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