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大哥說的對!」
「對!他媽的不就是個舞女嗎?我們大哥想見,那是給你面子!」幾個跟他一起來的人也跟著叫嚷起來。
其他的客人似乎都知道這兒的規矩,自動後退了一些,不願意招惹是非。
湖藍紗底下,女人似乎是輕嘆了一下,眼底掠過一絲輕蔑的笑意。
轉身,還是固執的要走。
嘩啦一聲——
白色的紗裙被撕掉了一個邊角,紗裙底下,小腿光潔的皮膚泛著誘人好看的光澤讓幾個男人幾乎要留下口水來。
真的是個尤物般的女人,只是一截白藕節般的皮膚就讓人垂涎三尺,恨不得把她身上的衣服全都撕碎……
遠遠地角落,賀東平的大手抓著酒杯,隱隱的克制著怒氣。
似乎注意到了自家主子的情緒,保鏢彎腰。
「二少爺,應該是新來的,不懂規矩。屬下馬上過去處理。」
使了個眼神,周圍的幾個保鏢一起從四面圍了上去。
女人站在舞台上,看到底下的動靜,藍紗下櫻唇抿了一下,轉身踏著輕盈的腳步離開。
「兄弟,都是道上混的,不如多給夕霧小姐幾分薄面,留著日後好相見。」幾個保鏢走上來,圈住剛剛放肆的男人,淡淡的勸和。
神態和語氣都跟主子賀東平如出一轍。
「我呸!你他媽算哪根蔥?也敢管老子的閑事?難不成剛剛那個小****是你養的?」吐了一口,男人就要動手。
胳膊還沒有掄起,黑洞洞的槍口瞬間就抵在了腦門上。
嚇得幾個人立刻把手舉了起來。
這樣的舞廳竟然還有揣著硬家伙的主兒,似乎知道惹上不該惹得人了。
「你、你們……」男人支吾了起來,「幾位大哥,有話好說,有話好說。」
幾個保鏢的槍口沒有挪開,也不回話,似乎在等待什麼。
「幾位大哥,兄弟有眼不識泰山,多有得罪了。那、那個夕霧小姐就、就讓給幾位了……」
話音剛落,頭頂突然狠狠地挨了一下,男人狼狽的趴在了地上,直不起腰來。
「全部處理了。」
冷漠的聲音隨著光亮的黑色皮鞋從視線里掠過,賀東平輕輕地吹了一下自己剛剛動作的手肘,大步的朝著後台走去。
「賀少爺,您的花。」
走過拐角,他照例接過花童為他準備的一大束紫色的夕霧花。
後台的貴賓室里,林情深剛換下了麻煩的衣服,房間的門就被推開了。
「現在連點禮貌都沒有了?進來不敲門?就不怕撞見我換衣服?」林情深笑著轉過身來。
「撞見的話那我不是賺了?」賀東平笑著把手里的捧花遞給他。
「賀少又送我花又幫我擺平了外面那些渣子,我豈不是欠了你很大的人情?」換上了便裝,頭發扎了起來,林情深顯得清爽而干練,完全沒有舞台上那幾分柔媚動人的文弱氣息。
盯著她露出來的光潔額頭,賀東平淺笑了一下,「你欠我的人情還少?不差這一次。外面的那些人如果知道他們的夕霧小姐是這樣子的,不知道會有什麼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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