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沒洗澡,所以想借雨淋淋?」雷池一邊盯著她身上的污穢,一邊冷嘲熱諷。
她身上還有之前歡愛的痕跡,顯然沒有清洗過身子就直接奔過來了。
喬唯一不說話,由著他給自己洗澡。
他的手掌掠過每一寸肌膚,雖然難受卻總能浮現出一種熟悉感。
那種久違的熟悉感……
竟讓她的身體不由自主的放松,癱軟,帶著嬌羞的紅色。
「怎麼不說話?腦子不好使,現在嘴巴也啞了?」洗著洗著,雷池又捏住她的下頜,姣好的一張臉蛋被他捏的變了形。
卻依然是種扭曲的美麗。
五年前,警方還真是對準了他的胃口。
明明不是個多麼傾國傾城的女人,送到他這里,卻偏偏能把他吃的死死的。為了她,大半的兄弟都被遣散了,黑色的產業鏈也不要了,只想金盆洗手,許她一輩子的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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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唯一,嫁給我。
他固執而霸道的地把藍色的鑽戒套在她的無名指上。
我是警察,你是黑道之王。這輩子,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我不會嫁給你的。你可以殺了我。喬唯一摘掉戒指,閉上眼楮。
人生有那麼多匪夷所思的事情,對喬唯一來說這輩子最讓她震驚的就是這一刻。
臥底警察的身份被拆穿,面對她的不是死亡,卻是求婚。
拒絕,說心不疼,那是假的。
她在這場艱巨的任務里,徹底的迷失了自己。
喬唯一,我永遠不會殺了我心愛的女人。我不會讓你死,但我可以為了你退出這個黑暗的世界。後來的雷池想了無數遍,那樣一個驚天的決定幾乎兩秒鐘他就拍板決定了。
只為了能娶喬唯一。
他的確做到了。
洗手隱退的那天,喬唯一帶了上百號的條子清剿他。
憑他的槍法,帶上這個最愛的女人陪他一起下地獄,簡直輕而易舉。
可他終究心軟了。
即便是面對這樣殘忍的背叛,食指的扳機仍然扣不下來。
他睜著眼楮,看著喬唯一的子彈,飛出槍膛。
打入自己的胸口。
一發。
兩發。
三發。
毫不猶豫,冷冽絕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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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憶讓他手上的力道失了控制,狠狠地捏下來。
「疼……」喬唯一使勁的扭過臉,想要擺月兌他的大掌。
低聲的嗚咽讓雷池猛地回過神來,松開手掌。
視線落在她的下頜上,嬌女敕如水的肌膚被他揉捏的紅腫。
下巴被松開,喬唯一才抬頭對上他的眼楮,身體有些抗拒和躲避,「我朋友呢?你把她……」
「放心。只要你乖乖的听我的話,我不會動她的。」雷池重新給她清洗身子,語氣邪佞。
咬牙,喬唯一有些不服氣,卻不得不隱忍,「你想要怎樣?」
「很簡單,留下來做我的女人。」浴球在她的胸口逗留了一下,勾起一抹魅惑的笑意。
「多久?」
「什麼多久?」雷池被問住。
「做你的女人,做多久?做多久你才會放了我?」喬唯一盯著他,用那種**luo的眼神跟他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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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條子」︰黑社會對警察的蔑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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