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辣的味道和毒品的恐懼感讓她的眼淚簌簌的掉下來,沿著清麗的臉落在了唇瓣上。
一抹苦澀在糾纏的吻中蔓延起來。
「不許哭!」
雷池狠狠地伸手蹭掉她的眼淚,凶惡的命令。
舌尖長驅直入,急切的探索著唇腔內的奧妙。
喬唯一淚眼汪汪的瞪著她,全是委屈和不服。
好半天,粉色的唇瓣被他強吻的微腫,雷池放開她,抬手酒杯里的伏特加一飲而盡。
喬唯一驚恐的看著瞬間變得干淨的杯底……
這男人竟然吸毒……
「喬唯一,你害怕了。」雷池丟下被子,勾住她的下巴,什麼冰冷戲謔。
「滾開!」喬唯一大叫的推開他,轉身沖進了洗手間。
嘔——
喬唯一瘋狂的想要把喝下去的酒吐出來。
不停的往上咳著,幾乎要把胃都給掀翻。
她不怕烈酒。
可是怕毒品……
好歹曾經也是個警察,每一種毒品她都能清晰地辨認出來,可是怕的要命。
媽媽三番五次叮囑過她,這輩子都不許跟任何毒品有關系!
嘔——
咳了兩下,沒有什麼反應。
到時腦袋轟轟的,仿佛要炸裂開一樣。
模了模口袋,才發現自己的身上沒有藥。
頭疼的愈加厲害,喬唯一伸手狠狠地摁住了太陽穴位。
揉捏下去……
身體靠在琉璃台上,臉擠在了一起,表情十分痛苦。
「你在干嘛?」
雷池見她半天都不出來,推開門,才發現她靠在了流理台邊上,低著頭。
長發遮著一半的臉。
「喬唯一,你怎麼了?」雷池大步走過來,在她身邊蹲下。
「疼…頭疼……」
喬唯一扭曲一張臉,哀哀的嚶嚀出聲。
「怎麼回事?」雷池的眉深深蹙起來,抱起她往外走,「我送你去醫院。」
喬唯一突然張口,咬在了自己的手背上。
「松口。我送你去醫院。」雷池低斥一聲。
「藥…我的藥……」喬唯一揪著他的衣領,「放開我,我的包里有藥。」
雷池抱著她回到床上,喬唯一立刻下床翻開她的包,找出自己常用的藥,擰開瓶蓋,倒了幾粒直接扔進嘴巴,咽下去。
雷池倒了溫水回來,才發現喬唯一已經把藥咽下去了。
雷池臉色沉下來,杯子重重的擱在身邊的桌上,「喬唯一,你把藥吞了?」
鹽酸氯丙 的藥效十分迅速,喬唯一慘白的臉色和呼吸都變得緩和下來,轉頭,愣怔的看他,仿佛在嫌棄他多管閑事一樣。
「喝水!」雷池重新拿起杯子,態度惡劣。
喬唯一沒拒絕,這樣吞下去嗓子就是有些難受。
痛苦來的太過急促,哪里還股的了那麼多。
「吃的什麼藥?」雷池半眯著眼,伸手去拿她的藥瓶。
「別動我的東西。」喬唯一也迅速的伸手。
動作雖然不慢,但不及男人的利落。
捏著白色的小藥瓶,冷眼掃了標簽,雷池的臉色倏地一下黑了,擰開瓶蓋嗅了一下,十分凶狠的瞪著她,「喬唯一!誰允許你吃這個東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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